在心愛丈夫的面頰上一吻,我抹去臉上的淚痕,到放在這房裡的另一張單人床上,輾轉入眠。
“阿蓮,醒醒,醒一醒啊!” 睡夢中,好象有人在喚著我的名字,那聲音是這麼樣地熟悉,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卻看到老公站在床邊,掀開我身上的被子,一手已熟練地按放在我大腿上,慢慢往上移動。
“老公……我好想你……”“噓……什麼也別說,不然夢就要醒了。
” 老公的手掌搭上我肩頭,開始褪下那件乳白色的絲綢睡袍,我輕喃著搖晃雙肩,任由自己丈夫把這蔽體物褪去。
兩條細肩帶緩緩滑開,輕柔的絲綢擦過肌膚,露出一對沒有穿戴胸罩的渾圓豪乳,睡袍直褪至腰際,在漆黑的暗室里,如玉般的凝脂肌膚,彷彿成了唯一的光源,散著珍珠似的柔美光澤。
老公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時盡數脫光了,展露出來的,不是現在萎縮松垮的身體,而是如從前那樣,極為結實的肌肉。
他上了床,緩緩覆蓋住我,黝黑肌膚壓在雪白肉體上,滿是鮮明的視覺刺激。
“啊!老公、老公,我好想你,每天都在想你…”在老公壯碩的胸膛里,我情不自禁地扭動身體,淚水止不住地流淌下來。
當感受到他那濃郁的男人氣息和燙熱的胸肌時,所有積壓胸口的悲傷,都化作淚珠,像被融化的冰雪一樣奔流。
睡袍被翻掀過腰,老公他看著我圓鼓鼓的肚皮,若有所思地喃喃講了幾句。
聲音很小,我聽不清楚。
可能是為了體貼我吧!自始至終,他愛撫我的手掌,都離我的小腹遠遠的。
“阿蓮,你的奶子越來越豐滿了,讓我揉揉看吧…”老公伸出他粗厚的大手,在我飽滿堅挺的酥胸上摩娑。
“啊、不要…”我害羞得低下那雪嫩的粉臉,楚楚動人的模樣,更加刺激了丈夫的性慾。
“真棒…觸感真好…從來沒揉過這麼大又軟的好奶…”一雙雄性大手貼在柔軟的乳房上,大力搓揉起來。
“啊、不要…呀呀…”“實在太美好了…我早就想這樣狎玩你的美乳了…噢…”聲音中蘊藏著興奮,老公一會兒大力捧起,一會兒又輕扣乳頭。
“啊、好討厭…老公好色…呀呀…” 不同於過去那種斯文的風格,老公這種略帶粗暴的愛撫,令我舒服得閉上眼、享受不已。
“老公不色,怎麼稱得上老公呢…?”“啊…輕點…人家的乳房快被擠爆了…啊…小力點啦… 唔…乳汁會被擠出來的…“ 自從意外之後,兩個月來,我未曾有過半點性生活。
此刻就算是作夢也無所謂,老公的挑逗,無疑已將我累積已久的性慾完全激發出。
我伸長了雪白的頸子,朱唇間不住吐出浪語,老公那雙毛手不時用力搓揉左乳、輕挲右乳的攻勢,更是令我就連下體也扭動起來,淫癢難忍。
“阿蓮,你的下面是不是很癢?讓我來幫你止癢吧!”吃夠了酥胸的豆腐后,老公的手迫不及待的下移,企圖將我的雙腿敞開成ㄇ字形。
“啊!不要…羞死了人…” 我為了矜持,害羞地夾緊雙腿。
然而老公的手依舊不放過我,繼續在夾緊的大腿根上游移,並用力在陰部上搓弄。
“阿蓮,你的小穴,已濕得這麼厲害了耶…新的浪水還不斷從深處泄出來…老公長著短短鬍渣的嘴角上,露出淫邪的笑容。
“啊、好癢…你壞死了…”我伸長雪白的頸子,非常陶醉其中。
“啊、這兒就是你的小淫蒂吧…”“啊、輕點…唔…穴穴癢得難受…啊啊…”趁著我下體麻痹的時候,老公不費吹灰之力地把我雙腿分張。
“阿蓮,讓我們夫妻倆緊密地貼合為一體吧…”老公手握肉棒,朝我腿間的密處貼近,那個尺寸,比起從前所熟悉的,好象更粗、更巨大了幾分,上頭布滿青紫色的血筋,仿似一件兇器那樣,朝我玉臀逼近。
“啊啊啊…這樣子可怕的…還是第一次…”當老公用右手握住肉棒,利用前端的龜頭尋找穴口時,我忍不住害怕的叫出聲來。
龜頭接觸到恥毛,老公的屁股緩緩向前移動,這麼一來,龜頭微微陷入女性火熱的濕潤地帶。
驀地,熟悉的劇痛感受,由我微凸的小腹開始蔓延,疼得我痛叫出聲。
但這聲痛叫,卻隨即被一聲如雷怒吼所掩蓋,我微睜開眼,全身血液幾乎要凍得凝住。
趴在我身上的這人,不是老公,不是那個我所熟悉的男人,甚至不該說是人。
披頭散髮,面目猙獰,額上冒出兩根森白的巨角,拳頭般大的雙目也慢慢變成方格狀,軀體覆蓋著一層鋼刷般的灰黑絨毛,四肢的比例漸漸增長,變成了節枝動物般的畸形骨架,這模樣……竟像是一頭巨大的人面蜘蛛。
它吐著兩尺多長的紅舌,似乎非常地痛苦,目中更滿是擇人而噬的兇殘,就這麼近距離狠狠瞪著我,腥臭而濕熱的氣息,直往我面門撲來。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聲里,我從惡夢中醒了過來。
看看自己衣衫完整,連被子也蓋得好好的,這才確信剛剛發生的一切,只是一場惡夢。
但……這場惡夢的感覺好真實,直至醒了過來,眼前彷彿還看到那蜘蛛怪物的殘影。
驚魂甫定,我起床想要找杯水喝,卻在轉身剎那,看到一幕駭人之至的景象。
旁邊的單人床上,老公仍是躺在那裡,動也沒有動上一動,但他的胯間,一根布滿青紫色血筋的巨大陽具,裂褲而出,像根擎天柱一樣怒挺著。
兇惡的模樣,和夢裡那根粗大巨陽,竟似毫無二異。
我戰戰兢兢地靠近過去,赫然驚見老公他微微睜開眼睛,嘴唇劇顫,很吃力地在重複一句話。
聽不見聲音,我只勉強讀出他說的字句。
“師傅;救;我……” 老公的清醒只有一瞬,很快又昏迷過去,怒挺的陽具也消了下去,快得讓我甚至錯疑一切全是幻覺。
我是不願相信鬼神之說的,但是那日試衣間裡頭的怪相、小桐的怪病、家裡無故出現的腳步聲與說話聲、昨晚的惡夢,這都是不能用科學道理去解釋的現象,還有老公的話,因為這些,我從第二天起東奔西走。
一個月里,全省有名的廟宇,我都一一走遍,他們介紹了一些神壇,前後也十幾位法師到家裡來堪探,但不是看不出任何端倪;就是說邪氣太重,超乎他們的能力範圍。
老公的情形沒有起色,小桐的怪病卻發得更厲害了,不僅是高燒,有時候更胡言亂語,渾身抽搐,嘴裡不停地溢出白沫。
我這母親嚇壞了,但卻手足無措,什麼也沒辦法作。
到最後,這些法師仍無法給我任何幫助,手邊的錢卻又花了幾十萬。
美月說我迷信,但我真的不曉得該怎麼辦,又因為小桐的病,心裡煩躁,和女兒連起了幾次衝突,家裡的氣氛更是惡劣。
這天晚上,我拖著疲憊的身體,把自己浸到浴缸里,打開上方的蓮蓬頭,希望借著滾燙的熱水,洗去疲勞。
懷孕五個月了,近來時常覺得胸部漲漲的,是開始分泌奶水了吧!如果是以前,老公總喜歡把玩我腫脹的乳房,像是要把奶水擠出來一樣,又握又捏,嘴巴吸著黑色的奶頭不放,眼睛像是要嘲弄我一樣直往上瞄著,讓我直羞紅到耳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