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死靡它(兄妹1v1H) - 第六十四:裂心(4)h

零點的酒吧,正值最火熱癲狂之時。
搖滾舞曲熱血又澎湃,密集強烈的鼓點,震得杯中雞尾酒微微泛起波紋。
葉灝翔組的局,人卻姍姍來遲。
“媽了個雞,把咱們叫出來,自己倒哄姑娘去了,這操作溜啊!”劉琎氣得狠,將手機扔的砰響。
“不去裡面晃一晃?”劉琎瞥向男女放縱不羈的中央舞池,問了問。
沙發最里角,晦暗無比,要非常仔細的看,才能發現有個人在那兒坐著。
許久沒有任何迴音,劉琎沒趣的閉了嘴,倒了一杯又一杯的酒,甘配人家喝。
直到紅潮生面,接近微醺時,忽然聽見不近不遠的一句話。
“明知錯了還一意孤行,這樣的人是不是罪不可赦?”
劉琎愣了愣,循著低沉的聲音望過去,閃爍的光影漸勾勒出一張撲朔迷離的臉,沾染了幾分尋常不可見的頹靡。
“他該迷途知返么?”
“你指的什麼?”劉琎喝了口酒。
角落裡的人又開始沉默不言,像是從不曾說過問過。
讓人懷疑是一場幻覺,很不真實。
半晌,才有幽幽回答。
“有句佛語說:一念離真,皆為妄想。執於一念,將受困於一念。所以不屬於你的,怎麼搶都註定不會是你的。”
劉琎搖曳著酒杯,裡頭的冰塊已經融了大半,棕黃的酒液散發著一股醇烈的香,他眯著眼,神情彌散。
“可放下屠刀,就能立地成佛么?”從口袋裡掏出打火機,劉琎咬著煙話鋒陡轉,笑著反問道。
“你能放得下嗎?”
酒液灑了幾滴,賀戍繃緊的下顎鬆了松,他苦澀地扯了扯僵硬的唇。
“放不下。”
所以只能強求,決不能讓別人奪走。
“你已經有了答案。”
賀戍抖著肩,將剩餘的酒液一飲而盡,彩色的光落入眼,化成濃黑的墨。
迷離惝恍的盡頭是徹底的清醒。
佔為己有吧,將那一秒的擁有,強制拉長,哪怕你罪惡深重,必受天譴。
是第幾個深夜,鐘擺指在哪個數字?
他再次跌跌撞撞著扭開了慾望之門。
濃郁的酒味覆蓋住了沉睡的女孩,她像是藏在花苞里的芯,他在屏障外虎視眈眈著,垂涎覬覦著,想咬爛她的莖,汲取她的蜜,將她榨乾到癟掉。
負罪感拋到了九霄雲外,酒醉的人早沒有了道德束縛。
修長的指撫過豐腴的唇,刺入頂住那條瑟瑟發抖的舌,往裡一推,透明的津液便從唇角溢出。
目光慢慢下降,停在少女的胸脯。
她那兩隻蜜桃奶,似乎又肥了些,點都凸出了衣服,他大概佔了很大功勞吧。
還沒脫掉遮羞布,他便如饑似渴的含住少女右側的乳頭,嘬奶的聲音不堪入耳,口腔溫暖包裹著,舌頭拱來拱去的戲弄,漸漸洇濕了大塊布料。
左乳也沒逃脫桎梏,在掌里炸開,他太愛揉捏她的奶子,他要把這對雪兔寵養得亭亭玉立,成為專屬他的口中物。
“咂吧……砸吧……咂吧。”
聽啊,多讓人臉紅心跳,羞憤致死。
吮吸夠了,他才沉著眼,轉移陣地。
只是接下來的動作更為孟浪,他粗暴地扒開少女的雙腿,頭埋進睡裙里。
那輕薄似無的布料,蓋住了男人的頭與少女的下身,他像獸般,在穴眼興風作浪,為非作歹。
又舔又吸,時而輕柔,時而粗躁。
倏而,一隻柔夷不受控地打過來,他硬生生的挨了一記,卻根本停不下來。
最微弱的照明都熄滅了,室內一點光也沒有,黑暗得讓人以為還陷在夢裡,可夢怎麼會這樣可怕?
蘇融睜開了眼,卻什麼也看不見,她緊抓著床單不停顫抖。
裙下的頭還在不斷侵犯著,舌鑽進了她最私密的地方,甚至配合著手指摳弄著,而她竟然還可恥地春水汨汩流。
想尖叫,卻發不出半點聲音。
指甲摳進了肉,疼痛告訴她,這不是一場夢魘。
她掙扎要起來,卻被那人按住了腰。
“乖,別動。”
多麼熟悉的聲音啊,卻讓人瞬間墜入谷底,像置身於零下萬度的冰窖,冷得凍住了心臟,連血液都凝固了。
瞳孔放大又收縮,穴里從洶湧泛潮到乾澀疼痛。
可他沒有察覺一點異樣,把她翻過來,背朝自己。
裙子被大力掀起,她用最後一點力氣抬起手去阻止那隻可怕的掌。
“……不要啊……”已經泣不成聲。
可惜還沒觸到,她的手腕在半途中就被捉住,又摁下。
“寶貝,知道我多想操進去嗎?”
“對不起,哥哥是禽獸、人渣,可我沒辦法。”
他親了親她的臀,忽然狠咬了一口。
“啊……疼啊……”
蘇融涕淚滂沱,哭著喊道。
賀戍鼻尖嵌入了她的下身,抓縛她的小腿夾住性器,開啟新一輪的撻伐攻佔。
整張臉蒙撲在床的少女,雙眼空洞無物,淚染濕了枕頭。
不可置信,難以接受,像被證實了什麼,他臉上的紅痕,她脹痛的胸口,磨癢的小穴,本是連想都不敢想的啊,卻在一夕之間信念崩塌粉碎。
掙扎像以卵擊石,她的聲音支離破碎:“哥哥,我是融融啊。”
“你怎麼可以……”
“乖,別哭,我心疼。”
醉得瘋狂的賀戍,安撫性地親吻她的肩膀,嘴裡喊著疼她,動作卻愈發魯莽狠絕,側抱住妹妹,聳動著陰莖在她股溝里來回摩擦。
耳垂被含住時,她在他懷裡抖得不成樣子,他反覆抽動著鐵棍般的陽具,手鑽進衣服里揉玩她的奶。
他聽著她的哭聲,一邊醉哄,一邊犯罪,用最溫柔的嗓音,最熱烈的吻,去傷害她,把一切毀得鮮血淋漓。
天明之後,你讓我如何敢面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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