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死靡它(兄妹1v1H) - 第六十三章:裂心(3)h

夜色愈加深了,厚重的雲層早掩住了月亮,此起彼伏的蟬鳴聲全鎖在窗外。
室內的光線太過昧暗昏弱,連陰影都模糊了形狀,又或許是在浮沉起落中,已經融合為了一體,才讓人無從分辨。
喘息聲到底有多燥熱粗重?像浸在火里,又似玄鐵落地。
渾圓的奶兒上方迭著一層輕薄的白色睡裙,孱弱的豌豆型乳頭扁塌在渦眼裡,一點頭都沒冒出來,隨著女孩均勻的呼吸,兩顆腴球顫巍的上下,人見猶憐。
粉色的內褲,漸漸的從腰間脫落,逐漸露出羞恥的部位。
寬掌將兩條白皙修長的雙腿分開,於是一絲不掛的下身,沒有任何黑暗遮擋的,完全落入了一雙漆黑的污濁眼底。
少女的陰戶,還沒長成茂盛密叢,乾淨又柔美,卻在純潔中潛藏著致命的誘惑,世間最攝人心魂的美景,也莫過於此了吧。
手機電筒里射出的光,太目的性地聚成一束,盡數對準了閉合的穴口。
視線瞬時變得更加灼熱,蠢蠢欲動的念頭撕開了口,泛濫成災,掙脫了牢籠。
一根中指緩緩推入合攏的肉孔,慢而決絕地將窄小縫隙頂開刺破。
秘密甬道像魚兒的嘴,是那樣的濕滑黏膩,一邊抵禦傷害使勁咬著指頭,一邊又不斷分泌出液體以供入侵者得寸進尺。
勘探還在繼續,可洞內太過緊緻,不停推拒著,於是那指頭只能寵搗著,費了好些功夫,玉穴才肯把它艱難吞沒。
長指深入淺出地抽插著,也一直尋找著脆弱的敏感點。
那黑影用手變著法地玩少女穴,惡劣的又鑽又捅,快而重的拔出戳入,淫靡的水聲在落針可聞的暗室里,越來越響。
“啊嗯……嗯……啊……”女孩張開了嘴。
放肆的褻玩逼出了破碎的呻吟聲,睡夢中的女孩攥緊了拳,雙腿立時夾住了作惡的手,腿根不停摩擦著,內壁霎時劇烈緊縮,那條好不容易才擴張順暢的小徑,又復變的寸指難入。
心跳加速紊亂,眉皺成了川字,下顎崩得極緊,汗水浸染了男孩後背的衣衫。
罪惡的手,該停在這裡嗎?
“醒了嗎?”
賀戍掐著妹妹的雙腿,嗓音粗啞的像生了銹般,他仔細觀察著她身體上細微的變化。
少女全身潮紅不堪,像泡在一缸沸騰的熱水裡,在兄長的手中軟得幾欲化開,
這般誘惑,又要他怎麼捨得放開?
是什麼讓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深夜闖入?又是什麼使他忘記了輕重與深淺?
潘多拉魔盒一經打開,事情便已一發不可收拾。
額頭暴汗的賀戍,看著妹妹泥濘如沼的下體,目光深邃又迷離,喉頭反覆上下滾動著。
“寶貝,你流了好多水。”
“癢嗎?”
“想要我嗎?”
回答他的只有少女的淺淺嬌吟,是處在奔騰快感里的生理性反應。
無法思考自己犯了什麼罪孽,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行為。
這一秒理智潰滅,底線崩塌,只想遵循內心深處的灼灼慾望,去無限親密,去盡情佔有。
粗糲的手掌勁厲地掰開了少女緊閉的下肢,瞬間玉藕雙腿被掐舉過他的頭頂。
寬闊的黑影,釋放出心中的野獸,滿眼儘是掠奪之色,他暗著瞳孔,俯身沉下頭顱,薄唇一口就含住了少女的饅頭穴。
“嗯……啊嗯……嗯……”
狡猾的舌尖舔舐著陰唇,逗弄陰蒂。
清泉般的蜜液一股又一股傾瀉而出,全部被捲入了韌舌,又騷又甜。
原來她的味道,是這般令人上癮,心蕩神搖,使他寧可承受墜入地獄的痛苦,亦要一嘗芳澤。
他一遍又一遍地,吸吮著洞口,吞咽著淫液,搔弄著內壁,一會兒像羽毛輕輕拂過,一會兒又似木棍,重重鑽入。
女孩癢得發狂,空虛得兩腿亂踢。
他的鼻尖和下巴,全蹭滿了晶亮的水液,最後匯聚成珠的滴落。
她泄得太多了,堵不住,吃不完。一絲又一絲從薄削的唇角漏出,濡濕的床單已經不堪入目,像尿床了般。
怕她醒,又想讓她醒,控制不住在禁斷的邊緣無限來回試探,他已經溺斃於這美人汁里,可是為什麼口中越是甜蜜,心中卻越是苦澀?
這背德的快感,太過折磨。
你是甘願陪我跌入永不翻身的泥沼,還是親手把我掐死光明盡頭。
黑夜給了人太多勇氣,把陰鷙齷齪的狎思放大到丟了所有清明與理智。
牙齒咬噬著流泉的紅穴,舌頭過火地碾磨著陰蒂,掌心拉扯著乳房,這股刺痛和瘙癢,已經愈發逼近讓人醒來的閾值。
黑暗中,壓抑的呻吟,連不成句。
身體受不住地顫抖、戰慄,像條被拔了毒牙,而沒有反抗能力的蛇。
雙腿弓起夾住頭,背脊摩擦著床單,屁股左右遷移,小腹痙攣不止,可怎麼都逃脫不了褻玩和侵犯。
咬破的紅唇,抓爛的皮膚,皆滲出了血,卻無人擦拭。
夏日炎炎,熱風吹得人一身黏膩。
學校最後一個星期的課,基本都是自習,用來給學生們準備期末考試。
“蘇蘇,你真的要轉學嗎?可是我好捨不得你啊,海城太遠了。”
“喂!蘇蘇!”夏萱萱揮掌。
“嗯?你說了什麼?”蘇融終於回神。
“你最近怎麼老是發獃啊,我剛剛在問你轉學的事情。”
蘇融垂頭,“其實我不想去海城。”
“但姨媽和……在那邊安了家,我們一年前本就該搬過去的。”
“好吧。”夏萱萱沮喪道。
“你捂著胸幹嘛?”
“啊?”蘇融一震。
“上課看你摸了十幾次,例假來了?還是又發育了?說實話,你這對奶子形狀真漂亮,要是再大點就完美了。”夏萱萱邪笑道,打量她的眼神淫淫的。
“就是有點脹疼。”蘇融臉紅得不行,放下手,去翻了翻卷子。
“嘴咋也破了,你吃飯咬到嘴了?”夏萱萱像福爾摩斯,眯著眼睛,觀察著她的不同之處。
“那裡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弄的,可能是在夢裡吧。”蘇融握筆時頓了頓。
晚自習結束,蘇融一如往常地背著書包在站牌處等公交車,她靠在廣告中央,摩挲著劈掉的指甲,抬頭看天空中的繁星點點與靜水月光。
“蘇融!”亢奮的男聲響在背後。
“體委?你也坐公交?”
李敬楊抱著籃球,笑容滿面。
“是啊,昨天我電動車壞了。”
李敬楊靠近她,倚著廣告牌,過了好一會兒才問:“你不怎麼玩微信嗎?”
“玩啊。”
“那我給你發的信息,沒看見?”
“幾天前的信息回了啊。”蘇融疑惑。
“可我每天都有給你發哎。”他摸著後腦勺,耳朵微紅。
“那我看看吧。”
蘇融取出手機,開機后一條又一條的翻找查看。
“你屏蔽我了。”李敬楊低頭,不太高興地說。
蘇融頗為尷尬,她記得自己好像沒有做過這種事。
“可能是不小心按到的。”她在李敬楊眼皮底下,立馬取消了屏蔽。
李敬楊笑了,把籃球踩在腳下。
“車來了,我們走吧。”
“哦,好。”
回到家中,上二樓。
賀戍剛從浴室洗完澡出來,墨黑的頭髮濕漉漉的,他也不擦。
這還是蘇融今天見到哥哥的第一面,清早時他往餐桌上留了張紙條,告訴她去了陸光霽家。
蘇融沒跟他打招呼,去陽台收了晒乾的睡衣,打算去浴室沖洗。
與哥哥擦肩而過時,瞥見他臉上的紅痕,手裡的衣服突然全滑掉在了地上,沾滿了水漬。
她著急忙慌地彎腰去撿,忽然之間,有隻手也同時覆下來,指尖相觸時,她反射性的彈開了。
“怎麼掉了?”賀戍拾起睡裙,又要去撿她的內衣褲。
蘇融紅著臉,眼疾手快的搶先拾走,隨即藏在腰后,不讓他看到。
他低笑:“換一套吧,弄髒了。”
“嗯。”蘇融低頭,接過哥哥手裡屬於她的衣服。
“好像長高了。”賀戍突然走近,抬手去壓她的頭。
蘇融卻偏頭,躲了過去。
“怎麼了?”賀戍的掌僵在半空中。
“沒什麼,哥,我先去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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