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高雅你來。”
“嘿。還記得初三那年校運會發神經讓我們年級都跳華爾茲嗎,一男一女自由配對的,最後因為流感取消的那次。”這塵封了十年的八卦呂小萌從來沒地方說,這個節骨眼上不賣一下朋友是不行了。
“記得啊,怎麼啦?”
“班長先選的白姐,白姐無所謂就答應了。然後陳靖陽那陣子啊看班長像要把他剜了一樣,眼裡冒火,我看不下去找陳靖陽組了。每天下午放學練的時候他總要偷瞄人家,瞄完還裝作什麼都沒發生。”
班長恍然大悟:“我問他那陣子怎麼老瞪我,他說是因為我不包庇他沒寫暑假作業的事!我說怎麼能從開學記恨到國慶。”
“切,陳靖陽壓根沒意識到他喜歡她吧。”呂小萌分析道。
“那白姐知道陳靖陽喜歡她嗎?”
“怎麼不知道呢,她都避嫌到整個z高玩遍了都不找陳靖陽,陳靖陽心都碎了,你看他們中間那麼多年就沒見面。”
“她不知道吧,應該是不想好朋友談戀愛才沒考慮過他的”呂小萌為寧映白辯解。
“她說的你也信吶,現在不也談上了嗎?談之前是朋友,談之後就是愛人啊!”
事實是除了當事人單純的以為只是性慾引發的情愫,所有人都知道他喜歡她。
寧映白風風火火地趕到現場,在服務員的帶路下踹開包廂大門:“你們有病吧?不知道他喝不了酒嗎?”
“喲白姐——”眾人打招呼,十年沒見,她的登場方式縮短了光陰的距離。
她沒理任何人,徑直衝到陳靖陽面前拎起他的衣領:“你傻逼吧,你開車來的還喝酒?”她大老遠的就看到陳靖陽家的那輛車,氣是真的沒處撒。
“他也沒說他開車來的啊……”同學弱弱的說。
陳靖陽迷迷糊糊的:“有、有代駕……”
“你代你*呢,就你這德行被人吃干抹凈都不知道。”
沒人敢再吭聲了,連唱歌的人都掐了伴奏閉上了嘴。
陳靖陽聞到寧映白的味道,四周又那麼安靜,以為跟她獨處著,抓住寧映白的手臂:“姐,姨媽走了沒有啊……”
在座的都具備基本的生理知識,這句話背後是什麼意思不言而喻,各位的想像惟在這一層能夠如此躍進。
寧映白深呼吸:“看著幹嘛啊幫我抬他走!”
呂小萌搭了把手,寧映白服了剩下的男的只會傻站著。倆人把陳靖陽扛上車,呂小萌說:“不打擾你們了。野啊寶貝!”她眨了個眼一溜煙地跑了。
“哎!”寧映白服了,她駕照考了之後根本沒上過路,她老媽是電動車一族,家裡的車都賣了,還想叫呂小萌幫開一段的。
她的駕駛技術只能允許帶陳靖陽回她家了,小心慢行十分鐘也夠了。
寧映白拖著陳靖陽到家門口,掏出鑰匙才想起她完全可以帶他上酒店的,可好不容易把人扛上三樓,總不能再扛下去吧?
她媽這個時間還沒下班,寧映白把人扔到床上喘了兩口氣,又嫌他穿外褲躺她床上太臟。
酒店的床無所謂,這裡可是她的小窩!
寧映白本來想把他外褲脫了就塞被子里睡了,她昨晚熬了一整夜,完全沒睡夠,注意力卻被那鼓鼓一包內褲吸引了。
似乎沒有這樣玩過……他總是脫得飛快,硬得飛快。
她對軟趴趴的肉屌的興趣還沒消退。
寧映白隔著內褲戳了戳那一大根凸起,沒有反應。
扒下他的內褲露出未充血的雞巴,懶洋洋地垂到腿間的卵蛋下。
她有一個問題——這人是怎麼在初高中六年藏住他尺寸驚人的雞巴的,不說勃起了,就是站著撒尿別人也看得出來不對勁吧?何況z高還有游泳課,不是會一眼看出來嗎?
她收回以前說過的話,如果早點聽到風聲,她高中就能享受到一根大屌而不是從歪瓜換到裂棗。
寧映白捏住陰莖根部,左右甩動海綿體,又拿出自己的震動玩具,給雞巴來了一次全方位的按摩,雞巴和他的宿主一樣沉眠著。
果然真的醉了是硬不起來的吧?她想到一切開端的那一夜,也就是說那天他醉得也不是很厲害。
就不能現在也保持一點清醒嗎?她下午醒來發現月經結束了,想叫陳靖陽出來打炮,卻接到呂小萌的電話。
要是他能硬,她還能插進去自己動。
忍了好幾天,小逼好空虛,好想被進入。
寧映白脫光了衣物,背對著陳靖陽坐到他胯上,軟的陰莖確實插不進去,她前後擺動,讓外陰與陰莖摩擦,很快整根陰莖都裹上了她的淫液。
陳靖陽在昏睡中感到下體一陣溫熱,似乎是想尿,掙扎著睜了眼,看到赤裸的寧映白,她蜜桃般的臀肉中間是……操,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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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準備寫一個if線的番外 如果初中的陳靖陽沒有那麼慫的平行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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