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巴硬得突然,尿意還沒壓下去。酒精、尿意、性慾充斥著陳靖陽的大腦,組織不出一句正常人能說的話。
他按著寧映白的腿根,下體胡亂頂著,嘴也是胡說著:“姐……讓我尿你逼里好不好……”
“發什麼瘋!”寧映白倒是從性慾里清醒了,“有尿去廁所啊!”
“我好急……我要尿尿……”陳靖陽的智商顯著退化。
寧映白拽著他去旁邊的衛生間,倆人從空調房出來哆嗦得不行,雞巴倒是精神著。
這一勃起,陰莖的兩大功能就衝突了,尿不出來也射不出來,寧映白一邊一臉嫌棄地幫他壓槍一邊問:“你晨勃怎麼辦?”
“先打出來。”
寧映白的表情變成“怎麼可能”?
陳靖陽解釋道:“開玩笑的,現在喝了酒有點控制不了……”
“我就說……”
寧映白話沒說完,他倆聽見鑰匙孔轉動的聲音,接著是開關門的聲音和換鞋聲。
兩人震驚地對視。
“我媽!她提前下班了!”寧映白用氣聲說。
陳靖陽被嚇軟了,他前面都沒意識到這是在她家。
“阿白——我回來了,你在用廁所嗎?”
“嗯!我肚子有點不舒服。”寧映白裝得虛弱。
“那你休息吧,媽媽先做飯。”
“好——”寧映白催促陳靖陽,“別管她,快尿!”
寧映白聽到廚房的水聲,探出腦袋確認她媽真的在洗菜,繼續催沖了廁所還在擦屌的陳靖陽趕緊回房。
雖說她房間就在衛生間隔壁,但倆人一個全裸一個下半身赤裸,冒著被她媽看到的風險竄回去也是極為考驗心臟。
“如果不是沒穿衣服也不用這麼緊張。”寧映白關上門,倆人鑽到被子里取暖。
“我靠,怎麼可能不緊張。”
“我媽早就見過你了。”
“啊?”陳靖陽頭痛欲裂,要不還是繼續昏睡得了。
“國慶的時候……你現在鞋也在我家門口。”
“那怎麼辦?我跳窗來得及嗎?”
“你放心吧,我跟我媽關係很擰巴的,她早就對我的男女關係絕望了。我允許你出去跟她說你是我男朋友,說不定她會用那種可憐你的眼神看你。”
她說“男朋友”時陳靖陽心跳漏了半拍。
倆人並排在寧映白狹窄的單人床上,不一會寧映白半個身子掛在陳靖陽身上,她還惦記著她的性衝動:“還記不記得上次說過做我的狗?”“嗯。”
“那當狗是不是應該聽主人的話。”“嗯。”
“以後開車出來不準喝酒懂不懂?”“嗯。”
“誰讓你喝跟誰絕交。”“嗯。”
陳靖陽躺了一會腦子更加遲鈍,像條傻狗只會嗯了。
“還有呢?”
“不、不知道。” 她說話肯定沒那麼簡單。
“把雞雞給我。”
“真、真來啊,你讓我睡一會吧,等我酒醒了陪你。”
寧映白擼了兩下:“還能硬呢。”
她也就是說說,現在做的話得隨著她媽切菜的節奏搖晃身體了。
“阿白,出來幫下忙。”她媽敲門把她叫走了,醉漢得以逃過一劫。
“媽,我們家有沒有解酒的東西啊?”
“把人弄醉了?”
“嗯。”
“別玩太過火了。”
“知道。”心大如寧映白跟老媽聊這些話題也得硬著頭皮。
“新男朋友?”她媽把這個問題留到最後問,寧映白也是心虛。
“嗯。”
寧映白在她媽面前也唯唯諾諾的,她打了一會下手,端著一杯蜂蜜水回了房。被子是掀開的,陳靖陽沒有像她想象的一樣昏睡,而是在門邊候著她。
“怎麼醒了?”
陳靖陽將她整個人壓在門背上:“你剛才和你媽說我是你男朋友?”
這老房子隔音也太差了。“不然我說炮友嗎?”她媽只知道她換男朋友頻繁,還沒想到閨女已經發展到有炮友的地步了。
他毛茸茸的腦袋貼著她的耳朵蹭了蹭:“姐我好開心。”他本來要睡著了,不知為何就聽到了她們母女倆的對話。
“行行行,你先起來。”寧映白推開陳靖陽的胸,被他反推回來,把她釘在門上。
他帶著電熱毯餘溫的下半身也貼了上來,叢林中的巨物已經蘇醒。“姐,你要的雞雞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