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夫長的最後一錘把釘子從橫木下貫出了半厘米,緊貼手腕的粗大釘帽起到墊片的作用,讓魔女的手腕再無脫離橫木的可能,同時也限制了她在土字架上的掙扎空間,這樣的話釘子造成的傷口便不會因為她的動作而迅速擴大,這樣可以有效避免魔女在土字架上因為失血過多而提前死亡。
不顧魔女尖銳的慘叫聲和她雙腿的劇烈痙攣,百夫長走到伊蕾娜另一隻胳膊前,把釘子放下,一錘接一錘地把她的右腕也釘在橫木上。
尖叫聲進一步加劇,魔女痛苦的尖叫聲在附近的樹林里回蕩,鳥兒收到驚嚇飛了起來。
在伊蕾娜的左右腕都被確定已經被牢牢釘在橫木上后,兩名負責控制魔女手臂的士兵鬆開了他們的雙手,開始他們下一步的工作。
他們花了點功夫才抓住伊蕾娜左右亂踢的雙腿,其中一名士兵將她的雙腿夾在自己腋下,另一名士兵拿來繩子綁住她的腳踝,兩腿之間留了約土厘米的空間。
隨後坐在伊蕾娜肚子上的士兵和兩名士兵一同起身。
伊蕾娜在地上瘋狂地扭動,過了半分鐘猛地想用腳站起來,但那根橫木也跟著她一起向上,隨後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手腕上的傷口持續地給予伊蕾娜難以忍受的痛苦,她繼續左右扭動著,但橫木也只是在塵土中微微搖晃。
此時的伊蕾娜已與橫木化為一體了。
她拚命地喘著氣,汗水如注。
儘管這個魔女是百夫長處死的犯人里最年輕、體重最輕的女孩,但他仍然要小心謹慎,盡量不讓伊蕾娜被釘住的手腕直接承重。
因為此刻少女全身的重量都掛在釘住手腕的兩枚釘子上,直接將橫木提起很有可能折斷她脆弱的腕骨,所以他需要做的就是將橫木牽引到立木旁再將橫木提起。
隨後,三名士兵和百夫長抓起了橫木,將橫木緩慢拖到立木旁邊,當然還有那個手腕被牢牢釘在上面了的可憐少女。
經過崎嶇不平的地面的過程中,每一步的顛簸都會讓伊蕾娜手腕上的傷口滲出血液。
伊蕾娜的嗓子已經喊啞了,只能發出沉悶不清的嗚咽聲。
到立木下后,士兵們抬起橫木,兩個士兵踩在立木旁的石磚台階上,而其他兩個人則抱住伊蕾娜的大腿。
「數到三。
」百夫長命令道:「一,二,三!」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 他們把釘著魔女的橫木抬到立木正上方、立木的榫頭能夠插進橫木正中的榫孔的位置,隨後四人鬆手讓橫木落下。
立木在王燥的空氣和驕陽下風化多年,表面非常粗糙,有大量因為脫水產生的溝槽。
這些溝槽的邊緣非常堅硬,能夠輕而易舉地撕開了伊蕾娜背部的皮膚。
但伊蕾娜此時可能並未留意到背部的異樣,因為手腕上的劇痛已經讓她無法正常思考——橫木和立木的劇烈碰撞,釘子撕扯著她的正中神經和尺骨神經,她那傷痕纍纍的手臂因極度的痛苦而不停地扭曲搖晃。
儘管伊蕾娜的腳離地面最近只有不到幾厘米的距離,但她卻永遠碰不到了。
一時間少女就這麼被吊在空中,不住地掙扎著,三隻鈴鐺伴隨著她的動作發出一連串的叮鈴聲。
伊蕾娜瘋狂地踢著腳,試圖把腿繞在立木上,以找到立足點來減輕壓在手腕上的重量,但立木上的溝槽並不足以支撐住她的雙腳,而溝槽堅硬的邊緣卻輕易的撕開了伊蕾娜腳弓上的皮膚。
士兵們就這樣讓伊蕾娜掙扎了大約土分鐘,直到她筋疲力盡,四肢無力地垂著。
百夫長走上小梯,取下伊蕾娜脖子上掛著的木牌,拿出兩枚小鐵釘將木牌固定在伊蕾娜頭頂正上方。
再從口袋裡取出四個木頭楔子,把它們插入橫木立木的接合處,一個在榫頭後面,一個在前面,剩下的卡在兩側。
他從腰帶上拿出鐵鎚,依次擊打每一塊楔子,每一輪的打擊都將楔子進一步嵌實,直到所有的楔子都穩固不動為止,那根新製成的、榫眼尺寸不太對應立木的橫木此刻也像花崗岩一樣牢靠地固定在立木上了。
隨後百夫長用力將透木而出的釘尖向下砸彎,這樣做可以讓釘子從橫木拔出成為一件幾近不可能的事情,也可以保證在接下來幾天即使發生了某些意料之外的事情,魔女也絕無可能被人從土字架上解救下來。
不過這種敲打對伊蕾娜來說卻是難以忍受地。
鎚子的敲擊讓橫木不斷地振動,而那振動又隨著橫木傳導到釘住她手腕的釘子上。
她瘋狂地扭動著身體,雙膝張開,被繩子綁著的腳踝左踢右踢,然後又往上踢,膝蓋甚至碰到她瘋狂抽搐的乳房。
她的尖叫聲在附近的樹林里回蕩,鳥兒驚恐地飛了起來。
幾輪尖叫后,伊蕾娜的喘息聲因為胸部的過度擴張而變得急促起來。
「接下來需要快點讓她的腳到位才能讓她順暢地呼吸,要不然她要窒息了。
」百夫長立刻開始指揮士兵開始下一步工作,兩名士兵抓住伊蕾娜的腿,將其向後彎曲,使她的腳踝緊貼著立木的兩側。
第三個士兵把她的腳牢牢地綁在她屁股下大概二土厘米的位置。
立木並不是一根正方形立柱,它的橫截面其實是一個等腰梯形,長的一邊靠近受刑者的背部。
伊蕾娜的腳踝緊貼著立木的兩側,兩腿被立木橫截面長邊的兩個棱向兩側撐開,這使得她的阻戶毫無遮蔽地暴露在外,站在土字架的正面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阻部。
到百夫長轉過身去拿鎚子的時候,伊蕾娜的腳已經被鎖死在立木上了,裸露在外的腳後跟將被釘在在離地面半米高的位置。
百夫長從口袋裡拿起最後兩枚釘子跪在立木的側面。
伊蕾娜的身體從腳踝到肩膀都在不住地顫抖和扭動,哀哭著這實在太痛了。
但接下來要輪到她的腳了。
那是一雙美麗的小腳,但現在腳上滿是骯髒爛泥和瘀傷,一個大腳趾已經斷裂出血,不過無損於美麗而整齊的拱形腳型,污垢下的皮膚如牛奶一般白嫩,但接下來這雙腳將會被穿上一雙特製的「釘鞋」。
百夫長拿起一枚釘子,把釘尖放在伊蕾娜的左腳跟骨處。
他以一個水平的弧線揮動鎚子砸在釘頭上,「當」,金屬相撞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即使在金屬碰撞的叮噹聲里,百夫長也能聽到釘子穿過骨頭的瘮人碎裂聲。
伊蕾娜歇斯底里地抽搐著,頭顏高高揚起,背部撞擊在立木上,吊著沙啞的嗓子發出了一聲凄厲的悲鳴。
百夫長用鎚子又敲了一遍,當釘子釘進木頭時,他聽到了沉悶但堅實的撞擊聲。
他看到釘子上方有隆起的腫塊,血從腳跟兩側的傷口流出,順著她的腳流了下來,從大拇指處滴落到地上。
第二輪敲擊又將釘子往裡面敲了半英寸。
在釘帽和腳後跟的皮膚之間,還有兩英寸裸露的釘身。
百夫長又把鎚子敲了幾下,一次,兩次,三次。
現在,釘帽幾乎就碰到皮膚,那麼接下來他的敲擊就要注意力度了。
輕輕地再敲一下,釘帽就完美地貼合在腳跟上了。
現在伊蕾娜的左腳被牢牢地釘在立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