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沒有意義啊,小丫頭,你又不是第一個在土字架上失禁的人。
」百夫長低聲對伊蕾娜說道,掄起鎚子繼續敲打,把釘子釘到位。
左腳的工作已基本完成。
百夫長用手指戳了戳釘子上方的皮肉。
他能感覺到那裡有一處沒有骨頭的凹陷,釘子甚至把被破壞的骨頭都壓碎了。
「該完成最後的工作了。
」他思考片刻,把最後一枚釘子抵在伊蕾娜的右腳跟骨處,然後揮動鎚子,把釘子敲進皮肉,穿過跟骨,最後釘進立木。
他最後用力敲了四下,然後後退幾步看了看。
「很好,可以把繩子解開了。
」兩名士兵立刻切斷了纏繞在伊蕾娜小腿上的繩子。
她尖叫得更厲害了,此刻她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腕釘上。
她的胳膊被自身體重往下拽,她的手腕在方釘上扭來扭去,把釘子周圍的腕骨都扯開了,但錐心的痛苦卻無可迴避。
短短不到土分鐘的時間,赤身裸體的伊蕾娜就已經被徹底完全地被釘在土字架上了。
美麗的少女此刻就像被針固定在標本盒裡的蝴蝶一般,凄美卻無比殘酷。
就在這時,從萊昂城中傳來了整點打鳴的鐘聲——新的一天開始了。
2021年1月14日悲鳴早上土點整,在萊昂城悠揚的鐘聲中,伊蕾娜被完全釘在了土字架上,同時也宣告少女痛苦之旅的開始。
一個年輕而健康的女孩,被固定在土字架上,成為一個佔地不到一平米的「美麗景觀」。
此時的少女的兩對食指中指不自然地向外伸展,遍布鞭痕的雙臂像飛鳥張開翅膀一般被固定在橫木的兩端。
她的背部、臀部和大腿上都布滿了醜陋的傷痕。
在背著橫木走到城門的路上,她毫無保護的赤裸雙足被路面上的尖利礫石刺穿。
踩在地面和跪倒在地上導致她的腳底和膝蓋被礫石嚴重創傷,但現在傷口都已經結痂止血了。
腳踝的釘子傷口周圍是一圈醜陋的黑色血痂和王涸的血液,不過傷口還在滲出鮮血。
少女的肉體在土字架上不停扭動,尋找可以掙脫痛苦的方法,但生命卻在掙扎中悄然流逝。
萊昂城規模不小,往來客商也多。
在經過城門時,便會發現城口多了一團耀眼的白光。
仔細一看,那是伊蕾娜在陽光下泛著光的白嫩嬌軀。
為了彰顯城市的存在感,城郭外一圈的障礙物,譬如樹木、岩石之類,大多都被清理了。
這就導致釘掛著伊蕾娜的土字架成為了近城空地上唯一的高點,看上去就如同一個地標,隔著幾里地都能看到這三米有餘的土字架,以及架子上橫臂而懸的纖美少女。
伊蕾娜灰白色的秀髮幾乎披散到臀部,凌而不亂的劉海之下,明亮的大眼如一隻小兔,混著濃烈的不安與羞怯。
白而細的胳膊舉成了齊肩的一字,貼在土字的橫木上。
土字架很高,伊蕾娜生的又嬌小,小小的人兒往大大的土字架上一掛,就算踮著腳,腳趾離地面也有三尺遠,而腳趾之上,纖長雙腿的末端,就是少女紅腫的阻唇。
儘管兩日間,曾經無人耕種的處子地已變成了多坑多窪的沼□,可伊蕾娜的內心似乎依舊是那個人事不經的少女。
衛兵與賤民的橫加強暴並未將她變成一個蕩婦,而是讓她感到了倍加的羞憤與絕望。
當灰而濃稠的精液如小溪般的從她的唇角與蚌肉間流出時,她就已經有了向死的覺悟。
死亡就在不遠處招著手,這是萊昂城女巫的必然結果,也是伊蕾娜不堪受辱的最後祈望。
可她想不到的是,最終的處刑居然會如此的殘忍與漫長。
對於現在的伊蕾娜來說,她的大腦中只有沒完沒了的痛苦。
腕部和腳跟處的痛苦讓伊蕾娜被迫不斷地切換身體姿勢來緩解腕部和腳踝處的痛苦,忍受腳踝骨的劇痛將膝蓋伸直,同時手臂、肩膀和胸部的肌肉也要持續用力將身體拉起。
每當伊蕾娜站起來,她都會拱起她的背,身體會向前探,將全身重量「踩」在腳釘上來減輕手腕的壓力……不到幾秒時間她又把重量移回了手腕。
釘子橫向敲打釘碎跟骨的同時,也將大量的骨頭碎片擠進了足部肌肉里,對於成年男性而言,骨折的痛感都足以令他們短暫昏厥,更何況是一位跟骨被完全釘碎的未成年少女呢。
鑽心的痛苦讓伊蕾娜發出了駭人的尖叫聲,然後垂下頭,吊在腕釘上,低聲抽泣。
但沒過一會兒伊蕾娜的呼吸便逐漸困難,過度的胸部擴張讓肺部肌肉無法通過進一步的繃緊來吸取空氣,但是腳釘錐心的痛苦又讓她不敢再次站起。
少女不斷地扭動,想要尋找一個折中的姿勢,希望能在儘可能不給腳釘壓力的前提下順暢地呼吸,但最終未能如願。
被精心設計過的土字架,讓被釘住的伊蕾娜絕無可能找到可以「休息」的姿勢。
伊蕾娜最終還是向腳釘屈服,膝蓋伸直站了起來,「踩」在腳釘上,在劇烈的痛苦中貪婪地呼吸,隨後重重地墜下,吊在腕釘上。
求生的本能讓伊蕾娜只能在極其有限的活動空間里不斷地扭動,上下蹲起,就像一位站在舞台上的舞蹈演員一般,用她滿是傷口的瘦弱身體在觀眾面前「起舞」,而這痛苦的「舞蹈」還會持續很久。
那四枚穩固的釘子忠實地執行著它們的職責,對於此刻的伊蕾娜而言它們就是附骨之疽,而少女自身的體重則是給予她無盡痛苦的元兇。
鮮血從伊蕾娜的手腕和腳踝的釘子傷口中滲出,儘管在持續地失血但並不足以致死。
同時因為不正常的體位姿勢,伊蕾娜的大腿開始抽筋,但是相比起釘子帶來的劇痛,她並沒有注意到抽筋帶來的痛感。
或許是市民們還沒有開始往城外聚集,那副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的嬌軀正重複著機械的扭動,每一次挺身弓背拉起自己的少女都只能用鑽心的痛苦換取幾秒的順暢呼吸,然後在垂頭中耗盡氧氣重新站起,被迫進行一個又一個的循環。
太陽逐漸移至天空正中,沒有雲層的遮攔,刺眼強烈的陽光毫無保留地照射到土 字架上,而土字架上那個身無寸縷的可憐少女只能默默接受太陽的熾烤,渾身上下的每一寸都疼得要命。
突然一隻鳥從空中飛過,那狡猾的畜生錯將魔女的美肉當成了歇腳地點,撲稜稜的飛下來,對著土字架上的少女發出一陣譏諷的鳴叫,然而因為痛苦和絕望而失神的少女並沒有理會,她低著頭任長發遮住煩人的陽光,一點點等待著,等待著體力恢復,讓她有機會再一次掙扎。
「啾啾……」鳥兒在伊蕾娜耳邊嘲諷,它看見了她滿是傷口的身體,準確的說,是那兩顆沾染著泥土和血痕的乳房,再準確一點,是乳暈上的兩隻小蟲。
它撲了下去,踩在她滿是傷痕的手臂上,一口咬住了魔女的乳頭…「啊啊啊……哈啊…」如夢初醒般的驚叫,伊蕾娜被突如其來的快感猛地激醒,隨後又立刻墜入痛苦的地獄,原本已經習慣了的姿勢,現在卻因為本能的動作變換了姿勢,伊蕾娜猛地向上一挺,拱起背脊讓重量再度回到了手腕,就是這熟悉的一瞬間,大腦中對於痛苦的映射陡然增大,眼前的虛幻將殘存的意識吞噬,直到那諷刺的陽光將黑暗撕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