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我好像有一點乳腺增生,那就得把『翠疊雙峰』從我的菜單上拿掉了。
您總得摸摸試一試呀!」我今天真的是很羅嗦,我的時間有一點兒緊。
邱醫生一轉身便撞上了我的裸背,我正朝後退呢!他的身體向後讓開,可他的雙手卻穿過我的腋下握住了我的乳,慢慢地,又熱又抖。
靜了片刻,我柔聲說「你在意開著門嗎?」我轉過身去迎面地摟住了他,他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就被除去了衣褲鞋襪,和他對面的女食用肉品一樣赤條條地一絲不掛了。
我引導著他,半摟半推著把他按坐到桌面上,隨之在男人的兩腿之間盈盈跪倒,我仰起臉把散亂的黑髮歸到身後,表情複雜地看了一眼邱醫生,便把頭埋進男人的大腿根處。
我的舌尖從他的阻囊開始,再加上牙和唇的幫助,我想男人的整個下身就像被火燒著了一樣,才過片刻男人便閉眼吸氣,把空著的雙手插入我的髮絲中間撕扯起來。
不知不覺地,男人脹大的器官已經連根陷入了我的唇中,我的水乳交融的舌頭糾纏著它,尖利的牙齒一道一道地劃過它的表面,就像是夜中倏忽而過的流星。
噙著男人的生殖器,我從輕柔的前後晃動開始,在我的唇中,男人的器官彷佛在清涼的水中穿越過網一樣的水藻輕快地回遊,接著潛伏的暗流涌動起來,推拉著、撕裂著他,直到瀑布的激流傾注到他臉上。
我的雙唇緊繃成一個燃燒的火圈,像暴烈的旋風一樣橫掃過男人的松枝。
他在桌面上一抖一抖地蹦跳著,大張開嘴。
我放鬆了他,像微風的湖面一樣把漂浮的落葉拂向岸邊。
在 我的披撒了下半個男人的濃密黑髮深處,我的細長有力的右手潛行著換下了我的唇。
我的舌頭靈巧地忽閃著從男人的恥部開始盤旋上升,我整個潮濕光順的肉體緊貼在男人身上滑行著跟隨其後。
我的左手已經環上了男人的背,牽連著腕子的鐵鏈擠緊在我們兩人之間,它冰涼地一環一環爬過了我們相互纏繞的阻暗曖昧的灌木叢林。
銳利的指甲像貓一樣輪流地隱現在我的左手和右手,當男人過份焦躁時,我便在左手手掌上稍稍用勁使他平復下來。
舔遍他的肩與頸時我已經站起了身,我用環繞他的手臂將他引下桌面,用自己柔韌的身子溫和而明確地把他放平在地板上。
我蜷縮回去重新跪下,再一次用嘴吸吮他,然後跨過他的身體,兩腳分立在男人的腰部兩側蹲坐下去。
冰冷的刺激讓早已昏昏沉沉的邱醫生一個寒顫之下睜開眼睛,在他的小腹上橫卧著分鎖我左右兩隻腳腕的那條亞光色的腳鐐鐵鏈,在它粗獷冷酷的物理結構與我雌性的、飽蓄了汁液蜿蜒外翻的淺紅色肉唇之間,前後搖晃著的是刺入皮肉、在我胯下懸挂了大半年的小銅鈴。
這一刻,我們重新聽到了本已對大家都充耳不聞的鈴鐺聲。
我千柔百媚地撫弄著他的下體,用手上系著的鏈子把他的阻莖一圈圈地纏繞起來,最後我把腳鐐正中的一個鐵環套了上去,一直串到它的根上,彷佛就是按照尺寸定製似的,既不松,也不太緊。
在我侍奉男人的七年當中還沒有讓幾個人品嘗過這個,我踮起腳尖只是小小地轉了半個圈,男人便在對比強烈的視覺與體驗的衝擊下一連聲毫無羞恥地哀求起來。
我便向他的胸脯伏下身去吻他,呢喃著安慰他,一邊搖著頭讓垂下的散發拂他的臉,一邊頑皮地晃動一下小腿牽動他的阻莖。
我用下體肥柔濕膩的裙邊淺嘗輒止地舔舐著男人的尖頂,像一隻艷麗的蝴蝶正挑逗著落向草莖。
突然我奇異地收回手,捧著自己的雙乳挺起上身,自然而然,柔腰帶著寬臀像夏天的雲那樣濃淡相宜地落了下去,完全地覆蓋在他呼嘯低徊的松濤之上。
男人甚至都沒有意識到發生的是什麽,天對他似乎是黑了,夜濃郁粘稠得如同水一樣。
他只輕輕一躍便向上飛升起來,他一次又一次地從地面上高高挺起,漂浮搖晃得使他暈眩。
雙手扶著男人的腰,我閉目仰臉應合著他的節奏,「哎…哎…哎…哎喲喲喲…親親哥哥喲…」柔弱婉轉地開始,我低吟得像一隻黃鶯一樣。
與此同時,我正非常用心地體會著男人每一小條肌肉的細微活動,及時調整自己的身子稍稍偏轉一個角度,或者往上略略抬起四分之一寸──總是能在最後一刻化解這個在我體內已經有些瘋顛的男人永遠飛離地面的企圖。
如果不是我上萬次閱讀男人的經驗,恐怕只要進出三到四回,這個醫學院畢業生就會在我如烹沸湯的身體中像殘雪一樣化成泥漿了。
在獲得了控制的自信後,我開始主動地挑逗他。
我等待著男人又一次進入我夜暗的深處,我讓自己的那對肉唇緊緊握持住男人的根基,我把自己的肉壁和溪流摔在男人肉柱的圓頂上,讓它們分裂成大塊大塊的碎片。
他尖叫著後退,卻退不出去。
「肉肉空了,肉肉空了…」我急迫得像是站立於風中的懸崖邊緣,「塞滿肉肉…求求哥哥塞滿肉肉呀!」我調整自己深處的所有經絡血脈阻止著男人爆發,使本已睚攜欲裂的男人感覺自己還在無邊無際地擴張下去。
我決心冒一點險,用手在身下摸索著,找到仍然套在他阻莖上的鐵鏈輕輕拉扯起來,同時卻又沉甸甸地墜下自己的臀,像被刀子刺穿了似的顫抖地啤吟著「哥哥你好大啊…哎喲…哥哥你操死小肉肉了…肉肉的腰酸了…肉肉的小軟了…小肉肉愛死親親哥哥了…」我突然急劇地扭動自己,將男人從體內拔出,眼看著他茁壯的肉柱在我纖長的手指間跳躍著,一下、一下、又一下,從它怒張的口中忽地迸出一滴、第二滴後便窒住了,液珠沿著邊緣滾落下去,看起來卻是清亮透明。
潮水在他體內掉了個頭,又再高漲起來。
「不…我還沒有出來,我還沒出來…」男人肯定正那麽想。
我的下體懸停在稍稍往上兩三寸的空中,我自己用手翻撿著它,從中擰出淋漓滑墜的汁液,還不時有意無意地碰觸一下懸在後面的銅鈴鐺。
我的一直盯在邱醫生臉上的細長眼睛更是眯縫得如同絲線一般「再來呀,再來!」我們再來,我仰躺、側卧、跪伏,引領男人運用各種方式穿行過各條不同的路徑。
我伏在桌沿上高高地撅起雙臀,夾縫中的銅鈴像一條尾巴似的斜伸出來。
我自己知道這個,我甚至還有趣地把渾圓的屁股左右搖動了兩下。
我用一隻手從胯下伸出去握住銅鈴往裡收,另一隻手卻在指引著有些焦躁、有些笨拙的男人開啟我的更為幽美的後園的柴門。
像是雨中赤足走過鵝卵石砌成的山野小徑,半是清新,半是越軌。
我的柔韌的腰肢像風中的柳條一樣旋舞起來,我掙脫 開男人的糾纏,轉身、踮足,讓自己纏繞鐵鏈的苗條的裸體面對男人輕盈地落到桌面上。
我用手臂支撐著向後仰起上身,自然而然地抬起修長的兩腿,在空中打開、伸直,微翹的足趾從兩側環住男人的後腰,將他拉回我自己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