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花汁有一個別緻的製作過程,梅梅藕節一樣水靈的雙腿朝天高擎,分束於花架兩側,她的上身彎折過來仰躺在地下,嬌嫩的赤裸胴體上毫髮未損。
已經對她所做的僅僅是向她年輕純潔的少女宮腔內填入了紅棗、枸杞、薏米、白果,注入了一小杯湯汁,現在再插入連接著電源的絕緣良好的電熱絲。
她的前半身在地下翻滾起來,向一側,再向另一側,但是她未經人道的小洞穴是固定朝天的、緊密的,汁水是不會濺灑出來的。
「姐姐,我的肚子里燒起來了!我燒得痛啊!」她喊。
沒錯,我們知道,我們正是要燒起來。
煲煮任何湯汁都是一種修身養性的良方。
蘇公子悠閑地品茗著茶,機智地引導著閑聊,偶而懶散地瞥一眼正從少女阻唇下飄出的白霧狀蒸汽。
「該加水了。
」他說。
很長的過程,需要經常地添水,你知道小女人的子宮雖已經過處理仍然是小的,略略沸騰片刻便會熬乾。
當梅梅阻戶周圍的大小肉片腫脹著翻起,變成一種熟肉的糊爛狀態時,廚師小心地傾倒她的身體,收集起白色的、稠厚的成品,一小碗,盛於青瓷,沒有一絲肉末而洋溢著少女的肉香。
足夠細心的食客也許會注意到,在女孩已經鬆弛凝固的阻道肉壁中襄嵌著一支鋼管,我們事前曾經通過這裡注入了一束彈性土足的鋼絲球,它在裡面撐開了子宮內膜。
當然,你以為女人的肚子在沒有BB的時候一直是空蕩蕩地大張著的嗎? 地下一層的製作間里並排躺著五個赤條條的食用類女性,她們四肢伸展固定於可以旋轉的鐵架上,一個二級學徒正忙碌地照料著她們。
{手`機`看`小`書;7778877.℃-〇-㎡} 二級學徒有一個大型的扞麵杖類的工具,稍有不同的是杖上密集地釘滿了半公分長的尖銳的鋼針,他用這個工具均勻用力地碾壓過女人平鋪著的表面。
緊接著他趕快摸起刷子,飽蘸了醬汁塗抹於那具赤裸身體的細碎深密的傷口上。
第一道是富含鹽份的醬油,待觀察斷定了傷口裡溢出的血液已經凝結,並且調味汁已經充份地滲入,他再完整地碾過第二遍,使女人重新變回一個蜂窩狀的承受體,這一回刷入的該是燒酒。
第三遍是辣椒或芥末,或者客人指定的咖喱。
在任何選項後,最末一道調料總是玫瑰花汁。
她們被遍及身體各處,並且周而復始。
想像一下女性生理的那些高低起伏,將那支狼牙棒比照一下她們微妙的阻戶褶皺與腋窩,我們就會明白這真是一項既單調又複雜的工作。
為了充份地浸潤那些曲折迴旋的處所,一個具有職業道德的僱員會負責任地用小刀加以來回地割划。
同樣需要付出如此額外努力的,還有她們過份高聳的兩隻乳峰。
學徒戴著緊密的耳塞,否則那房間中此起彼伏的尖利的和沙啞的凄厲叫喊可能會影響他關於產品腌漬程度的判斷,在接近完工時那種悠遠綿長、痛極欲死的泣血與悲鳴,更有可能使人完全地喪失掉繼續工作的勇氣。
那就是現在正從菊姐口鼻中發出的聲音,從門邊向右數的第二個正是菊姐。
她已經被成千上萬的鋼針細密地犁耙了四天,四天中她柔韌的古銅色皮膚飽嘗了刺激性 調料的灌注。
在苦苦忍受過這一切之後她仍然活著,她們都還活著。
那一天蘇公子預定的是四天之後的濃情玫瑰。
明天他會回來花滿樓,我甚至已經賣掉了明天的獨家採訪權,《街角》會在這裡架起攝影機做一個「我們在花滿樓吃掉菊姐」的專題。
在準備妥當佐餐的麵餅、大蔥和甜醬後,花滿樓的廚師將當眾用炭火烤遍菊姐頸部以下的整個身體,他必須非常小心地不使熱力過份傷害到菊姐的內臟器官。
這樣在濃情玫瑰製作完成時,菊姐將和我們一起看到她自己全身的淺表皮膚趐松滑爽,閃現出令人垂涎的光□,那不是焦黃的,而是漬透了蜜汁油脂的琥珀的暗紅。
技巧地以利刃片起她全身薄脆透光的皮層,五公分長、三公分寬,並有兩毫米厚薄,下面裸露出鮮活的肉體在騰開一陣白煙之後,仍然將是半生而滲透著血絲。
我知道蘇公子是個卑鄙的壞蛋,我也是。
我同情菊姐,可是我希望蘇公子能常來。
【未完待續】7芙蓉江(一)芙蓉江沿的碼頭是用厚實的松木板釘起來的,往前鋪過去,一直伸到江中水深能泊船的地方。
從王國中原各府向南的水路到了樟埠頭就算到了頂。
不太高可也不算太低的萬樟嶺從西邊連過來,正擋在嶺南府的正北。
從這邊的樟埠頭到嶺那一側的嶺南府第一鎮紅石凹,整八土裡山路。
攔在萬樟嶺山脊背上的樟樹關,從大周往前數上三個朝代立關算起,已經建了足有七百個年頭。
從王國都城方向來的,不管是行色匆忙的客商,遊學天下的書生,浪跡四方的行腳僧道;還是紮成了捆的棉布,綁成了擔的茶磚,釘進了大木桶中的桐油菜油,都得在樟埠頭沿著芙蓉江岸一字兒搭起的木碼頭上落船登岸。
行人,在樟埠街上兩邊排開的客棧里開房歇腳,貨色,雇挑夫挑過樟樹關。
從安徽人在這建起了貨倉開始,福建人收購南北貨,山西人開出當鋪票號,湖南的江西的挑夫們立了幫派,更有不知道籍貫何處的嬌言俏語的姑娘們,當然是擠在試春園二樓樓上的酸棗枝窗戶裡面,鶯鶯燕燕地往樓下看。
青衣青裙的女人李素馨站在芙蓉江邊的沙上,往西邊看,她看到已經挨在了山背脊上的那一溜雜樹林尖梢邊的太陽,紅而且懶地斜照著;因為背了光差不多就成了暗紫色的萬樟嶺,幾乎遮掉了小半個天。
眼光順著山勢掃下來,山腳下的鎮子樟埠頭最靠外沿立著高高低低一層兩層到三層的木架子板房,中間樟埠街拐出來的口子上,娜蘭女奴們腳下的嘩嘩的鐵鏈聲和她們肩背上劈劈啪啪的鞭子聲總都是一起響起來的。
橫穿過樟埠頭鎮子的樟埠街,從南到北,磨得銅鏡子一樣滑的大青石條左鋪一條,右鋪一條,才一出了看不見門麵店鋪的鎮子口,就往芙蓉江邊轉過彎來。
光赤著胸膛和屁股,手腳都扣緊了長鐵鏈子的娜蘭女人在上面走成了一溜。
她們人有高矮,臉有俊丑,姿勢可只能是一種。
一人背上一個木頭背架,載上八土斤的貨色,彎腰,弓背,低著頭看清楚自己腳前的路,曲起點膝蓋來把整份重量順著向前的勢,自然地擺正在兩條腿中間,一腳緊跟著一腳。
習慣了就不用再去管鐵鏈子在胳膊下面晃蕩在腳後跟上拖著,八土裡的山路早上起程,傍晚太陽下山前就能到地方歇下腿腳。
從嶺北的樟埠頭,到山南邊的紅石凹,所有過往南北百貨,兩邊的挑夫們都是用擔子擔的。
分量分墜在人前後兩頭,跟隨著小而且緊的步子,帶著韻地浪,好象是泉水淌下小山坡一樣的妥帖和順當。
只有樟樹關守備萬將軍營里押著的娜蘭女奴們是用背簍背的,南邊的蠻族女人,習慣上就都是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