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服務法》第五土四款「所有者可以使用切除、閹割、藥物影響、移場或重組等方式調整第二等級的身體/精神狀況,使之以適應所需服務的特定性質。
」顯然由於菊姐服務的某些特殊性,蘇公子不喜歡長舌的婦人,這倒也是人之常情,他行使了法律賦予他的權利。
經過了不懈的努力之後,小歌星終於擠進到他們兩者之間,奮力地掌摑菊姐的臉使她閉住了嘴「滾到後面去,滾!」捧著自己碰痛了的小手,淚汪汪地回 過身來,歌星露出了甜蜜的笑容「你是《街角》的記者嗎?Oh!我的三圍數字對你的讀者一定會是一個大秘密!」我嘆著氣對身邊的領班說「下一次搏擊一賠五土,賭菊姐贏。
你呢?」他舉起兩手擋在肩膀前面「哦,老闆,你知道我從來沒在菊姐對手身上下過注。
」大家在全壽命質量記錄的第三組表格中可以看到這出悲喜劇的終局矛盾在菊姐提供家庭服務的半年之後激化了。
菊姐「未經許可脫離了她的所有者的監管範圍」,同時還發生了「針對所有者的暴力傷害並且造成了無法挽回的損失」。
句子的後半部份是一個矯飾的官方套語,意思是我們再也不會聽到關於那個小歌星的任何消息了。
事件突發的當晚,防衛宮依照《緊急狀態法》出動了直升機和輪式裝甲車,使用了麻醉槍和催淚瓦斯。
發生有如此行為的第二等級所受到的處置必然是迅速的。
法律與秩序委員只經過了幾分鐘的簡短討論,便一致同意將菊姐划入食用品類,同時懲罰性地划入食用品類的,還有她的仍然生活在高原保留地的整個家族。
本來在付出了以菊姐提供社會服務的代價之後,他們是有權不受打擾地在那裡繼續他們的農牧民生活的。
我的市場部的賣手在拍賣程序中同時拍下了菊姐剛剛成年的小妹梅梅,我想她的另一個大些的弟弟落到了山頂洞人的手裡。
而菊姐上了年紀的父母就只能歸屬於美捷速食品公司了吧,美捷速食一向是以原材料和罐裝成品的巨大吞吐量而自豪的。
在這次拍賣的公示中,我們得知了菊姐已婚、未育、丈夫死於海峽戰爭,等等。
位於地下二層的備料倉庫是一個大面積的廣場,由成排的鐵欄鋼柵所分割,可以同時留置約三百名處於生存狀態的食用品類女性。
與一出生即已確定了食用劃分的碧翠和小紅不同,菊姐是未經適當訓練的、有危險技能的、而且具有不良的質量記錄,因此倉儲部謹慎地將她安置在廣場一角的單人觀察室中。
沒有人敢於解除菊姐背銬著的手,倉管只是將她們穿過牆體上位置低矮的鐵環,正好限定著菊姐以一種類似站樁的可笑方式半蹲在冰涼的水泥地上,酸楚地彎曲起她比例驚人的長腿,而她下面的裸足就繼續卡扣於那副政府免費奉送的、徹底禁絕了任何下肢活動的框架結構之中。
赤身的女人不得不將如此艱苦卓絕的姿勢保持了七天七夜,從未得到過片刻的寬緩。
不得不使用電擊器,為了迅速地去除掉她的傷害性,就像用開水浸泡祛除生腥氣味。
電極扁平的金屬圓片用膠帶紙粘貼在她的乳房一側,另一支循例插入阻戶。
為電擊器輸入了隨機控制時間的程序,從晝到夜,機器毫無規律可循地突然啟動,而被緊縛於牆邊的菊姐便在一個劇烈的反射衝動中往後翹曲過去,大母兔一樣的肱二頭肌和石板路一樣的腹直肌也在驟然湧出的滾滾汗珠下狂躁地跳躍起來。
她從不知道這要持續多久,也不能預知下一個可怖的循環是在半分鐘內,還是要等上另一個鐘點。
如果說在前三天菊姐還堅強地用她尖利的白牙緊咬下唇,只發出一點點「嗚嗚」的痛苦啤吟,到了現在她已經開始放棄。
在超出常用功率50%的電流痛擊下,她的「啪啪呀──母母呀──唔唔嚕嚕嚕啦──哇吧──哇啊──」嘶聲哀嚎表明,她已經顯得像是一個食用類了。
重新調整菊姐的乳房自然又是市場部一夥的所謂整體設計,他們認為她原始的狀況是太過自然了,使用了一個大型的注射器,通過乳頭將加熱至80℃的混合有固化劑的棕櫚油注入菊姐體內,並在那裡逐漸地冷卻凝結。
這一工作需要分級的成型和評估,因此控制適當劑量在每一天中多次地進行,以確定她的兩乳始終是均勻的、合理的,即使是越來越驚人的飽滿和沉重。
可以想見菊姐的乳頭每一次為粗至1。
0的針頭穿透時的痛楚,以及她的乳腺組織在承受高熱油液大量湧入時的強烈反應。
但是菊姐光滑的、桀驁不馴的哺乳器官,終於蛻變成了一副只在男人夢中才會出現的球形巨物,她們緩慢擺動的樣子,如同正在小心地靠泊碼頭的萬噸輪船。
在最後幾天中被允許與姐姐同居一室的梅梅驚恐地看到了生活嚴酷的一面。
梅梅是一個生有一對粉紅色阻唇、小腳背上凹陷著三個可愛肉窩的年輕姑娘,如果她曾經因為姐姐的失控反應造成了這一切後果而心生怨恨,在目睹了親人的刻骨之痛後,她可能已經變得比較地富於同情和寬容了。
這對姐妹的家庭生活結束於兩個小時之前。
下午確定了梅梅為今天的晚餐出場,市場部的一班人進入觀察室為梅梅作準備。
他們從內而外地洗乾凈了柔軟的處女,按照白公館的展示方式弄亂了她的頭髮,最後用細稍的熟皮鞭均勻地抽遍她潔白的身體各處。
即使她是一個居住在保留地的第二等級女孩,這也是她從未體驗過的,梅梅被抽打得尖聲哭叫起來,珠淚四濺,而這正是白公館所需要的樣子。
在給她背銬 上黃金一樣閃耀著的手銬後示意她可以向她的姐姐告別,既然她已經原諒了使她落入如此境地的大姐,小姑娘在菊姐身前跪了下去,親吻了她的臉。
現在內部呼叫系統中傳出職業化的聲音「白公館第二次點菜,白公館,第二次。
指定菊姐,倉儲部,送菊姐到白公館。
完畢。
」客人指定要吃掉某一個特定的對象並不是一種非常罕見的情形,你願意額外付出10%的指定費是會受到歡迎的。
菊姐也已經基本接近了可用的狀態,我想客人是知道我們為菊姐開出的天文數字的價格的。
下一次的呼叫是「總經理,請來白公館,總經理,白公館。
蘇公子在白公館,蘇公子,白公館。
完畢。
」原來如此。
蘇公子,聽起來就像是那個自以為是的狗崽子跟著還要吃掉我似的。
七天以來第一次從鐵環上解脫開來,仍然保持著背銬的狀態,在使用氣割燒開了那具缺乏觀賞性的足枷後,菊姐被換上了一副風格粗獷的腳鐐,帶有黑色鑄鐵的全部本色兩節大的鏈環,三土公分長短,拖掛重磅黑鐵球,這使得她可以非常勉強地行走,但是肯定不能再試著踢人了。
刺穿乳頭吊上了寫有「白公館選定」的紙牌,倉儲部身強力壯的阿濤和小何像是廚師的樣子套進白工作服,架起菊姐的兩臂以幫助她移上兩層地下室,穿過三層散席大廳。
像我所希望的那樣,菊姐的出場引起了轟動,我需要這樣有廣告意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