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妹,你儘力而為,若覺得不適,要立刻招呼雲妹,以免兩誤!“朱如丹惶恐憂喜的垂頭應是。
張出塵、出雲步出石洞,隨即放下懸在洞口內側的布簾,朱如丹強按著狂跳芳心,游目環視,見這石洞寬廣數丈,半是天成,半是人工開鑿,洞頂高有兩丈,其上石筍如林,光線十分黑暗,心下稍安,便極力壓制著內心的顫抖,向石床上望去。
床上李玉虎氣息如焚,膚色泛紅,寂然無聲;下身一條黑短褲高起若篷,不時隨著呼吸微微顫動。
朱如丹少女情懷,對男女間事雖無經驗,卻有幻想,也聽年長出嫁的師姊講過。
這時箭已在弦上,急於救這雖不熟悉、但又似久在夢中出現過的情郎,暗暗的道聲一罷了!“立即寬衣解帶,把一具小巧玲瓏、曲線浮凸,如花之解語、如玉之生香的潔白胴體,完全裸露出來。
接著,她伸出微微顫抖的玉手,為李玉虎除去短褲,一對杏眼羞怯熱切地向他胯下望去! “哎唷!媽啊!這冤家怎的如此龐大,我,我這小洞穴怎能收容得下呢?” 她直直盯視著那根“虎鞭”,只見它粗如茶杯、長足尺余,挺頭矗立在一片黑森林中,威風凜凜的,還不時輕輕抖動。
朱如丹芳心中雖然驚懼,一種與生俱來的興奮也刺激得她全身顫戰,連細微的汗毛都豎立起來。
她輕咬下唇,暗下狠心,忖道:“冤家啊!妹子這條命就送給你吧!只盼你回醒之後,勿以邪魔視我,妹子就是死了也甘心……”她迅速跨上石床,雙腳分站在李玉虎身子兩邊,對準“方位”屈腿緩緩的向下坐去。
這時,她緊張得幾乎窒息,一對杏眼眨也不眨地盯在李玉虎俊逸的面孔上,生怕他陡然醒轉,“那,我非羞死不可……”。
她心裡想。
兩人“生命的根源”終於輕輕的觸在一起了。
朱如丹緊繃的身子一接觸昂然挺立的巨物,火燙的熱流循“隙”而入,涵洞中春水泛濫,心如火燒,忍不住興奮不已,再也提不起勁,身子一軟,竟筆直的坐將下去。
一陣撕裂巨痛立刻傳遍全身,朱如丹緊緊咬住下唇才忍住“尖叫”,而那火盪的“鐵杵”,已然無聲無息地“刺入”她體內。
她軟軟的趴俯下去,“坐姿”改成“跪姿”,滴滴冷汗白雪白的肌膚中滲透出來,滴落在李玉虎的胸、腰上。
眨眼間,汗水如滴在沙土之上,立被吸收精光。
李玉虎似乎有了知覺,鮮紅的雙唇“呷呷”兩下,刺入的“玉杵”竟也輕輕的抖動。
朱如丹大驚失色,第一個念頭便是想趕緊逃開。
但實際上,她已一絲力氣也使不出來,而李玉虎則好像有一股無形的吸力,像一塊大海棉,不僅吸住了她的身、心,吸收了她的汗水,更可怕的是,那根火燙的“鐵杵”輕輕的顫抖之下,像是驟然挑動了她體內某一根“弦”,不僅叫人震顫、出汗,芳、心中更如打翻五味瓶,一時間,酸、麻、癢、酥、痛齊齊湧現,使她忍不住發出呻吟。
她伏在李玉虎身上,被一股愛戀的洪流淹沒,她捧住李玉虎的兩頰,微抬蟯首,向上滑動身子,心中暗暗喊聲:“冤家!”便低頭吻住李玉虎雙唇。
李玉虎似有所感,口唇微啟,正吸吮她的唾液。
朱如丹雖是冰清玉潔的處女,但所學功法“妊女玄功”中有“天地交泰”、“妊女盜之”心法,她本當“抱元守一”,凝神靜氣的施展“吸字訣”,以吸取李玉虎體內多餘的陽氣,化合“元陰”,以解李玉虎的“熱毒”,更可增加自己的功力。
哪知一經接觸,她什麼都忘了,尤其在“巨棒”抖動之下,朱如丹心花朵朵驟然開放,一種從未有的舒泰快感,直把她逼上三十三天,櫻唇中的津液、玉體上的汗水、“陰竅”內元陰所化的津液,全被李玉虎吸去、抽去,快感增強,她十多年苦修的“元陰真氣”,竟悄悄化成一股冷涼的氣流,直向“玉杵”“馬眼”中報去,而她也輕飄飄如絮上雲端,似登仙境,喉中更忍不住“哼哼”出聲。
張出塵、出雲守在洞口,聽得這一陣哼聲,似痛苦又似樂極,忍不住掀開布簾向內張望,只見朱如丹伏在李玉虎身上,全身震顫抖動不停。
張出塵驚道:“雲妹快,丹妹怕已難支持!”張出雲羞怯交集,卻也不敢怠慢,立即一掠近前,在朱如丹背上命門穴拍了一掌,低聲問道:“師妹,你怎麼啦!”這一拍把朱如丹拉回人間,驟然驚醒,勉力抬頭唏噓道:“師姊,我不行啦!快拉我起來!” 張出雲雖覺驚奇,但覺這情形與所知“陰陽交泰”的情況大不相同,卻也不便多問,她伸手托住朱如丹酥胸、小腹,向上一抬,一聲輕響,李玉虎的“虎鞭”已脫出朱如丹“陰竅”,直挺挺矗立如前,只是那上面已染上了一片鮮紅血跡! 朱如丹痛呼一聲,有氣無力的道:“我好累,你放我在床上睡一會吧!”張出雲雖不願師妹留下,可也無法,只得依言將她放在床上,隨後拉了張薄被為她蓋上。
朱如丹勉強側身向內,眨眼間,已然鼻息平穩,呼呼睡去。
張出雲心中略放,強忍羞怯驚懼,迅速寬衣解帶,也學著適才朱如丹的樣兒,咬緊牙根,向下坐去。
那“虎鞭”大約已飽吸過一陣“元陰”,故稍微縮小一些。
但張出雲亦是冰清玉潔如處子。
在“虎鞭”初入之時,仍有一陣撕肉裂肌的巨痛,令她不由得呼叫出聲。
不過她十分堅強,一邊咬牙苦忍,一邊提氣瞑目內視,一待“玉杵”刺入,便即運起吸字訣,將虎鞭上使出的熱力緩緩提上“臏中”,與自己的“元陰真氣”慢慢的化合。
初時,她覺得一熱一冷兩股氣流在“臏中”盤旋,隨即轉變為一股暖流,一時身心均覺十分舒暢,巨痛亦漸漸減輕,芳心一喜,不由又坐低數寸。
熟料,“玉杵”深入之後,陡地自行抖動,無形中產生了一種吸力,張出雲自覺腹內有“軟軟的肉*,吃它一撥,全身如觸電流,酸麻交集之下,再也提不起勁,立即一坐到底,只覺手腳酸軟,像適才朱如丹一般,軟軟的趴伏下去,而體內的真元,也一般轉化成涼涼的氣流,疾速的被”虎鞭“吸去。
張出雲大驚失色,起先還強忍著運功對抗,不料愈想提振真元,那氣流流失得愈快,不由顫聲疾呼道:“姊姊救我!”張出塵雖為玉女宮宮主,年紀功力經驗亦均良於兩人,但這方面她除了書看得較多之外,卻也是一張白紙。
適才在簾隙中瞧見朱如丹的情形,察覺有疑,正在琢磨,此刻聽見妹妹的呼聲,立即掠進洞去。
她一見張出雲玉體振顫,汗出如漿,而汗水滴在李玉虎身上,又盡數被他吸收,不由大驚失色,便一把將出雲托起,揮手連點她數處大穴,問道:“怎會如此?你……”張出雲神色慘白,周身酸軟,有氣無力的道:“我也不知怎麼回事,只覺一陣酸麻,元陰難以控制,竟都被他吸了過去!“隨後,張出塵將她平放在朱如丹身邊,心中暗自駭異,道:”你現在覺得怎樣?快起來調息一陣……“”我好累,好睏……“張出雲嘆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