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出塵為她蓋上薄被,先在袋內摸出一個玉瓶,倒出兩顆奇香丹藥,塞在熟睡的二女口中,一邊沈思、一邊打量李玉虎。
只見他仰天而睡,赤裸的皮膚細緻如玉,比之床內二女毫不遜色,更隱泛一層寶光,原先的赤紅色已然淡化,探手摸摸,覺得熱度也已減退不少。
再看他臉上,束髮的頭帶已然脫落,寬廣半隆的額頭正中印堂上有粒豆大的硃砂痣,鮮紅透亮,劍眉斜飛,鼻樑通天,兩側鼻翅兒特寬,鼻頭半隆如裁筒,鼻下人中甚長,鮮紅的合口有稜有角,此時不知何故,竟似正做好夢,角弧微牽,挑起兩邊美紋,頰上竟也漩出了兩個酒渦…… 張出塵鳳目閃光,臉上的威冷盡皆化去,她放肆的緊盯著那張俊逸無倫的面孔,平靜多年的心湖中,突然波濤洶湧,數十年苦修的安靜功夫,剎那間完全潰散,翻翻騰騰的只有一念:“趕快把他的熱毒化去,趕快把他救醒,哪怕是犧牲掉自己的生命……”她目光下移,望見李玉虎臏中穴上也有一顆硃砂痣,忍不住伸出芬荑,輕輕的撫摸一下,柔軟的掌心傳來一陣強力的心跳,與一股無以名狀的吸力,不僅使她心迷魂飛,體軟身酥,捨不得收回玉掌,更激起她一直壓抑得很好的原始慾念與本能。
她鳳目凄迷的再往下移,一觸到染滿兩名處女血跡的“擎天”柱“,頭腦中”轟“的一聲,那慾念如潮泛涌,便再也難以克制。
她暗一咬牙,出指先點了床上兩名少女的睡穴,隨即蹤身掠出洞外,取來一個布囊,從中取出一方睡袋,鋪放在床邊地上,迅速的脫去自己的衣服,展露出一具凹凸玲瓏的修長身子。
別瞧她貌似中年,眉梢眼角細紋已現,但身上肌理細緻、曲線玲瓏,比之兩名少女並不遜色。
她玉靨泛出粉紅,鳳目中閃現慾望,她抱起李玉虎,先將他放在睡袋上,自己也緩緩的仰躺在他的外側,一臂伸入李玉虎項下,一手握住他的左臂,輕輕一托“拉,便已將李玉虎翻轉過來,趴伏在她的身上。
同時,她下身雙腿分張,用大腿夾住李玉虎的雙臀,調正方位,屈起小腿,以腳跟壓在他的臀下腿根,輕輕加壓,想將那根“玉杵”導入“陰竅”之中。
哪知,她雖則練功多年,功深力厚;對“陰陽和合、天地交泰”之術的訣要也甚嫻熟,無奈未曾有過實戰經驗,這一刻依訣施為,方法不差,結果卻也一樣,大吃苦頭! 原來,張出塵暗運玄功,將“陰竅”極力放大,自認為不難收納“玉杵”,哪知真箇對陣,一壓之下,“虎鞭”前進不足半寸,便已覺“方鑿圓柄”,格格難入了。
張出塵一陣心慌,嬌軀震顫,稍一停頓,雙手扶住李玉虎的兩頰,口唇對正吻在一起,香舌一吐,頂開李玉虎牙關,暗運一口玄陰真氣,猛力吹了過去。
李玉虎似有所覺,含口問唇,吮吸住她的香舌,下身“虎鞭”微微一顫,竟射出一股極燙的熱氣,向陰竅之中衝去。
張出塵、心頭暗喜,覺得那陽氣直入丹田,燙得她極是受困,微一運功,便已與“元陰”融為一體。
若此際,她維持著這姿勢不變,確也能以陰換陽,得益不少;只可惜她不明就裡,更忍不住內心的慾念,故而在微微一頓之後,竟猛然腳跟用力,一壓而下,“哧”的一響,硬是把那具扦格難入的“巨杵”,強行推壓了進去。
一陣撕肉裂肌的巨痛之後,她“唔”聲呻吟,另一陣“充實”滿足的怏感與酸麻,迅即又淹沒她所有的痛覺。
她四肢舒展如蛇,緊緊纏住李玉虎。
這一刻,真恨不能把個可口的人兒一口吞入體內。
她閉著眼,細細品味各種滋味,想找著那麻、癢、酸、酥的“發源點”。
她輕輕旋動下肢,涵洞中火燙的巨杵,在緊密的包里里也跟著旋動,而探入深處的“杵尖”,撥動了一團軟滑彈動的“肉蕊”,無盡的怏感,陡地如潮泛起,迅速的淹沒她身上每一條神經。
她忍不住這一陣劇烈的刺激,大口的喘著氣,大聲的“哎唷”呻吟,卻又忍不住扭動,扭起更大的刺激。
陣陣的快感,一波連著一波,形成一個巨大的漩渦,愈漩愈大也愈深。
她心神俱飛上九重天,骨軟心酥的忘去一切的“人、事、物”,這片刻就是“永恆”,而“永恆”亦似片刻。
她腦中一片空白,只任由心神飄蕩,飄蕩…… 李玉虎在一陣“肉緊”的刺激中清醒,覺得自己像一葉孤舟,顛頓在一片驚濤駭浪之中。
他也察覺,那巨大的下體被一條軟滑潤濕的涵洞吞沒,包里,一道一道的關卡,收收放放,??旋轉,令人酸、麻振奮;而頂上抵住的“肉蕊”,每一撥動,更令人血脈賁張,衝動不已。
這種衝動,也就是與生俱來傳宗接代的本能,一直依賴它一再傳播。
李玉虎身世奇特,本來就天賦異稟,尤其這種“衝動”特強,可是卻幾乎被“洗髓易筋經神功”化去。
但今晨機緣湊巧,無意中吞食了“千年血鰻”的血瞻,衝動的本能勃發,哪經得住一再挑撥? 只見他俊口張開,瞥見身下壓住一位雙口口緊閉的美女,一臉汗水,嬌顏似火,喉中“唔:啊!”呻吟不絕,心中雖疑在夢中,但理智已被這激起的欲潮衝掉,他靜靜趴夫片刻,被動的刺激已滿足他“征服”“狂放”的原始本能與慾望,於是陡地雙肘撐地,雙膝跪起,輕輕將“巨杵”向上拔起。
張出塵正魂游太虛、享受羽化登仙之樂,陡覺身上一輕,竅中玉杵忽然撤退,她一驚而醒,芳心凄然,心知這一“去”,便似天人永隔,再難有相逢之期,心頭一酸,雙目悄悄滾下兩行清淚,而樓在李玉虎背上的玉臂,也不由緊了一緊,想要把“它”留住! 哪料“巨杵”乍退又進,“啪”的一下疾射而入,點在那肉蕊軟心上,一陣更形巨大的快感,霎時又擴散開來! 張出塵忍不住骨酥魂飛,“哎唷”一聲,叫聲未歇,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打擊”無盡無休地接續而來。
只見她秀眉緊皺,張口急喘,“唔,哎”呻吟著,下身隨勢扭轉,左迎右承,高聳胸前的一對一叔乳,也隨那攻擊之勢上下顫抖顛動,峰頂暴起的鮮紅櫻桃時時摩擦著李玉虎俯伏的胸肌與乳頭,也爆出無數快感的火花。
而“洞”中津液如潮泛濫,隨出隨乾,竟被那摩擦之勢,逼化蒸氣,疾速的被玉杵吸去。
李玉虎初聞叫聲,嚇了一跳,但一者箭已在弦,欲罷不能,二者對方並未推拒,反而纏得更緊,似是歡迎之至,便也不計後果的埋頭苦幹,耳中聽得那漫聲呻吟喊叫與“啪??”之聲,竟也抑仰有致,似甚得趣,更不由寬心大放,加緊“進出”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李玉虎亢奮至極,全身汗氣蒸騰,點點滴落,在一陣尖銳蝕骨的刺激之下,一陣酥麻、一陣哆嗦,少男的元陽精關終於打開,一陣洪水,在張出塵大聲銳叫之中,射入幽洞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