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騙你。”
溪嵐閉上眼,近乎享受似得體會她的觸摸。嘴唇半張,隱隱能瞧見粉紅一點的舌尖。
“甚麼?” 顏傾辭像把玩一件古董般盤摸她的身子,推揉捏摩,恨不得在她全身都留下自己造訪的痕迹。
“斷腸草是我拿來誆你的不錯,那真相卻並非我捏造。當年顧裴元在你娘的葯里加了斷腸草是事實,正因李嬤嬤查覺了些甚麼,她才被顧裴元降成了叄等下人,但她又不能肯定,說與我聽時,我就留了心眼,在當年的藥鋪中尋到了售出藥材的記簿,七年前一月里,顧裴元確派人到藥鋪中分次購進斷腸草,用作何事一想便知。”
“你以為我不知?” 聽聞真相,顏傾辭神情不變,手下撫摸加了力度,她二指捏揉著她淡粉的乳尖兒,微微收力,來回搓將起來。“我娘失蹤后第叄年,我就已查到當年真相。”
溪嵐訝異地睜開眼看她,眸中儘是不解:“那你為何……嗯……” 乳尖傳來酥麻快意,她急哼一聲,私處湧出一股濕潤,雙手扶住對方的肩才堪堪支撐住軟爛下滑的身子。
“為何裝作一無所知?” 顏傾辭被溪嵐的反應逗樂,右手向下來到她緊緊交夾的腿間,纖指戳入密合的腿縫,指腹按著花心,壞心撩撥起來。“我若想殺他,不費吹灰之力。他不能白死,他的死得為我帶來點甚麼。”
“嗯……” 溪嵐在她的溫柔撫摸下,情不自禁伸出舌尖舔舐一圈嘴唇,“甚麼?”
“聽過世襲罔替不曾?我那老爹的爵位便是此種。”
“你想當女侯?”
“何止。”
顏傾辭指尖往裡進了進,溪嵐嚶嚀一聲,身子脫力般往下滑落,前者眼疾手快地抱住了她,那裡的動作卻不停,又往深處抵了抵。
“哈……” 溪嵐下頷無力地搭在顏傾辭頸窩,雙手揪扯她腰側錦衣徒勞抵抗著。
顏傾辭附於她耳側輕笑:“殿下之聲當真遠甚我那‘繞樑’之琴,清清俏俏,冷冷岑岑,別是一番勾魂滋味。如此我見猶憐的人兒,賞了家僕反而暴殄天物,我想想,該把你許配給哪家王公世子好呢?”
“顏令鳶,嗯……你莫欺人太甚!”
內里的異物將溪嵐折磨得半死不活,心知不該不能,偏她又鍾情於這種極致的快意,肉體為之俘虜,心眼卻越發清明。
“思來想去,” 顏傾辭展露出一抹自傲的笑容,“放眼整個楚陵,竟只有我最合配你,也只有我,能助你復國。”
溪嵐瞪大雙眸,推開她道:“你要助我?怎麼助?”
顏傾辭悠哉悠哉地將因被推而滑落下去的衣裳攏好,雪白圓潤的肩頭幾欲晃了溪嵐的眼。她不留痕迹地移開目光,顏傾辭察覺后心道有趣,索性除了外氅與紗衣,只留一件齊腋的襕裙,裙擺長及小腿,行走間翩翩如蝶。
顏傾辭鬆開了溪嵐,握著她的手領她到了內帷,不知她在架子床中摸了甚,原本掛畫的牆壁突然鬆動,輕輕一推便能轉動,溪嵐被帶著來到這處暗室,顏傾辭點了燭,只見面前是一個千工百步床,內里是一張寬大的架子床,繞床四周而走可達百步,外看若小屋,走入其中便覺進了另一方小天地。
“這裡曾是我與慕姐姐的桃花源。”
顏傾辭燃了盆碳,抬眸環顧四周時,眼裡儘是留戀。
“只可惜如今物是人非。”
溪嵐:“你帶我來此,是何用意?”
顏傾辭微微一笑,下一瞬就動手褪去了身上最後一層衣物:“自是彌補一回心中的遺憾。”
溪嵐不解,在對方向自己走來時,她就預料到她口中的遺憾並非好事。
顏傾辭將溪嵐推倒在寬大的床鋪上,跨坐在她小腹處,抬手解了髮髻,烏髮頓時傾瀉如瀑。
溪嵐呼吸一窒,她被對方的美貌扼住了咽喉。面前人的有些做法雖然惡劣,但也掩蓋不了她亦是個美人的事實,一個如玉若月、表裡不一的無常美人……
在這一會兒的朦朧中,顏傾辭已然脫了溪嵐的衣物,她蛇一樣纏上她的赤裸身軀,尋到她略帶薄繭的手,將指豎直,輕抬下體,眨眼間就坐了上去。
“唔……”
溪嵐這時吃驚地回神,指上傳來被炙熱裹挾的觸感,一抹濕液淌至掌間,低頭去看,掌心聚了一灘扎眼的紅。
“我顏傾辭向來不喜欠人東西,處子血,我還給你。”
溪嵐愣怔一會子,嗤笑道:“這種事,如何還得?”
“你想如何還?” 見她凝眉不說話,顏傾辭便替她做主道,“你若不解恨,我許你十倍百倍地羞辱回來,直到你滿意為止。我只求你一件事,你喚我一聲鳶兒來聽……”
溪嵐冷麵道:“我辱你於我何益?我不喜歡女人。”
顏傾辭眼眶當即蓄起霧蒙蒙的淚花,她執起溪嵐一隻手,強迫地按在自己豐乳上,嬌下聲乞求道:“你不喜自己么?你自己不就是女人?你摸摸看,我身上肌膚不比你差分毫,若實在抵觸,你便將我當件死物當件瓷器那樣摸,總會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