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道德觀念但不多 - 番外9-9:年少不知精珍貴

寧映白剛轉班陳靖陽就高調宣布了這是他女朋友,損友們噓聲一片,哪還用他說啊,前倆月他們又沒瞎,就是沒人看好他倆而已。寧映白都成了全校皆知的公車了,陳靖陽看上去也就是個補位才競爭上的司機。
一段時間過去,一部分人說我就說他早喜歡寧映白了他還死活不信要打人一樣,另一部分人說哎喲卧槽這人怎麼是真動了情啊,這個咋咋呼呼的二愣子一面對他媳婦就變得柔情似水,看得怪噁心的。
如果要讓他們選一個詞形容寧映白,這群人會看在陳靖陽的面子上先捨棄“公交車”,再直覺地說出“高冷”,寧映白過去給旁人留下的印象大抵如此。可是她到了17班來之後話是又多又密,下課了如果沒在睡覺,必定是在和寧淼淼或者陳靖陽聊天,有人上前搭話她也不會冷臉拒絕,非常暢快地就把話題延續下去了。
陳靖陽的同桌都想和寧映白換座位了,他夾在他們情侶倆中間坐如針氈,總怕聽到一些不該聽的東西。不過被寧淼淼拒絕了,她嫌棄陳靖陽的同桌,讓他自己找個單人座涼快去。同桌感覺被他們仨集體霸凌了。
寧映白比17班學生想象中要好相處得多,何況還有兩位17班原住民的鼎力相助,寧映白還算順利地融入了這個新集體。雖說不同於初中時期的大姐頭或班霸地位,也比殘燈孤影般的日子好過得多。但有一點她不太舒服就是班上的人總把她當陳靖陽的女朋友來看待,這群人真沒眼力見,再怎麼說也該是陳靖陽是她寧映白的男朋友才對。
他們倆明目張胆的秀恩愛惹了眾怒,一直到高中畢業的暑假陳靖陽都是狼人殺第一夜被殺死的那一個,沒死也會在白天票死他,於是餘下的漫長時間陳靖陽都要和手機度過。
陳靖陽被殺到威脅剩下的人再玩狼人殺就別叫他了,這jb遊戲到底有什麼意思?
還有一次寧映白拿到了女巫,第一夜主持人問她要不要救陳靖陽,她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主持人也看傻了。陳靖陽“死”后照常睜眼,看到寧映白是女巫馬上明白了發生了什麼。
這一局結束,有人要到外面抽煙,其餘人閑聊。陳靖陽問寧映白問什麼不救他,寧映白說那我們身份都暴露了啊,陳靖陽大聊特聊什麼獵人守衛等身份不同對遊戲格局的影響,寧映白翻了個白眼說不就是一盤遊戲么?他x的上個床都沒見你理論研究這麼深入。
其餘人對視,用口型交流沒有出聲。下一盤遊戲守衛和女巫同時救了陳靖陽,按規則他還是死了,場面一度十分尷尬。於是他們改玩變相的真心話大冒險。
陳靖陽選大冒險,題主讓他喝酒,寧映白冷笑一聲說那我來喝,題主攔下寧映白拿酒杯的手,說白姐我們就是想讓他改選真心話沒別的意思。寧映白再笑,你們想聽什麼真心話,不就是帶色的那方面么?
眾人啞然。事已至此題主順著台階下了:那你們倆第一次是什麼體位?
眾人嘩然。陳靖陽起身要罵人了,寧映白按住他,拿起先前那杯酒一飲而盡:傳教士,怎麼了?你們還想問什麼不用找他,直接問我吧。
不過這些都是后話。
高二的冬天,陳靖陽還沒親耳聽到過寧映白說愛他,他不急,寧淼淼也不急。寧淼淼說這個時期的寧映白就那性子,愛你在口心難開,再往前往後幾年她倒是直率得很。你使勁地干,只要不幹出人命就行了。
寧淼淼能不知道說的是她的兄弟姐妹么,她就是故意的。
年末,z高的元旦長跑活動如火如荼地進行,最風光的最後一棒交到了陳靖陽手上。
上一年他也是17班的最後一棒,彼時他看著寧映白跟她的前男友悄然離去,今年寧映白和寧淼淼分別站外終點旗幟旁的兩側隊伍喊他的名字。
陳靖陽撞線前還有功夫在想他就算在空間上被全校轉發說說也無憾了。
寧淼淼給他遞水遞毛巾,寧映白等他休息差不多了拉他到一邊,說:“我老早就想問你了,晃著不難受么?”
“你不會看我打球也在想這個吧!”陳靖陽情緒一激動又喘上了,“我還以為你多少有點欣賞我的英姿呢!”
“這不是感同身受嗎?”寧映白雙手抱在胸前,“我不愛動就是胸太大震得難受啊。”
“淼淼就挺愛動的啊!”
“那丫頭精力過剩你又不是不知道!”
“嘿嘿。”寧淼淼湊過來加入他們的聊天,“你們倆這說話風格好像老夫老妻聊女兒啊!”
“說什麼呢你!”寧映白不愛聽這話,陳靖陽揣摩了一會兒開始幻想日後他和寧映白做了真夫妻的生活。
寧映白就是這麼一個沒情調的人。只是有一個周末陳靖陽騷包地穿了一條牛仔褲出來,出門前他對著鏡子照了又照,自我感覺襯得一雙腿又長又直,站在寧映白旁邊他倆特般配,她看了肯定喜歡。結果見了面寧映白對他搖了搖手要他湊近了說點悄悄話,她說:“你穿這個不嫌勒著襠啊?”
陳靖陽愣了一下,寧映白又說:“網上都說牛仔褲穿多了影響性功能。”
“那你喜歡我穿什麼樣的?”
“嗯……像校褲一樣的運動褲就行了。自從知道你的尺寸,怎麼看怎麼覺得晃得好明顯。”
陳靖陽大驚,他還停留在女孩子都喜歡風花雪月的思想,原以為寧映白不過是性開放、性慾旺盛一些,可她好像是……色情狂,對男人某部位的喜愛超出常人的限度。
陳靖陽問寧淼淼她媽的浪漫細胞究竟幾何,寧淼淼想了想說她媽估計把天賦全點在性上了,還剩了點留在嘴毒上。陳靖陽從寧映白的口才只佔少部分逆推出她對性的熱愛多麼龐大,打了個冷顫,心裡竄出一句網路俗詩:年少不知精珍貴……
陳靖陽改日再問寧映白怎麼會喜歡那玩意,寧映白說喜歡就是喜歡,她是天生的變態,她不光喜歡用硬的,還喜歡玩軟的。陳靖陽抬頭閉眼想原來這就是寧淼淼說的他們因為他的愚蠢錯過,世間竟有如此荒謬之事。
這件事過後,陳靖陽就不執著於隱藏他的尺寸了。寧映白也更加放肆,坐他旁邊也動手動腳,一把他玩硬了就撒手不管,心無旁騖地寫題去,彷彿旁邊這人不存在。
陳靖陽咬牙想這麼玩他可比牛仔褲對他的性功能傷害大多了。而且這很不公平,寧映白玩他只需要在課桌下悄無聲息地一抓,要是有聲息就是他叫出來的,他想要玩寧映白的奶子怎麼都得從她的上半身出發。
他們的戀愛再高調、全班都默認他們上了本壘也不能公然在教室里玩猥褻吧。寧映白倒是挺有興趣的:“你看過xx門嗎?就1分15秒但我覺得很好沖,我用它衝過不下5次。”
陳靖陽抬頭看了一下除了全國性考試都懶得打開的教室攝像頭,忘了他女朋友奇特的性癖還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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