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棧雪土指畫圓,輕輕揉捏,兩條修長的藕臂幾乎打直,才勉強環住少婦的沃乳,如團抱著極軟極綿、又極具份量的雪面,黏糯的手感難以言喻;滲出衣布的濕涼液滑,欲將溢出臂圍的大把雪肉融化似的,浸成了半固半液的細潤質地,若無襟布兜裹,恐自指縫間流去。
“欸——姊姊有所不知,雖是他壞,卻得靠你來修。
”她在荊陌耳畔吐息,吹得少婦渾身酥顫,不由自主微縮著腰頸,罕異地露出一絲女兒嬌態,自身卻渾無所覺。
荊陌的呼吸愈見粗濃,分不清是耳畔呢語所致,抑或敏感的雙乳淪入魔爪,苦守一絲清明,低道:“我……我不會……嗯……不、不知道……怎麼修……”圓凹的葫腰扭動,似已抵受不住胸乳上的侵襲。
“男子陽物平常都是軟的,未見下流猥瑣之物事,等閑難以堅挺。
”明棧雪呵氣笑道:“你拿出的越是下流,他們便越堅挺。
硬到了極處,陽精自然而出。
” 耿照開不了口,心中苦笑:“喂喂喂,有你這麼騙人的么?說什麼越下流越堅挺,硬到極處便出精……這是要誆哪家的女娃娃?” 誰知荊陌迷離苦悶的表情中,卻露一絲恍然,彷佛天音灌頂,茅塞頓開。
“原來如此。
那……怎麼才算很下流?” 過去她見天羅香的教使們吸吮“貂豬”陽物,每根都是硬梆梆又彎又翹,以為男子天生如此,料不到竟有這般不堪入耳的內情,瞟向耿照的冰冷眼神更添幾分不屑,當他是蛆蟲糞土之類。
明棧雪繼續享受指掌間的曼妙觸感,一邊試圖從漿膩的衣布間,撥出她雙乳的形狀。
荊陌胸乳份量驚人,穿上衣服后,整個胸口便是鼓脹脹一團,直至肋緣,並無峰壑起伏之感,衣內所有的空間,全都被乳肉充盈填滿,撐擠到布質的極限。
明棧雪一直想好好欣賞她的奶脯,可惜上回在北山石窟算計耿照,自己反失了眼福,好不容易乳瓜入手,就算用摸、用掐擠嚙咬的,也要狠狠弄她個清楚明白。
“寬衣解帶,展露的是女子胴體之美,沒甚下流。
為的,是讓我等放鬆心情,好做些下流之事,滿足這些個臭男子的淫念。
”明棧雪一邊搓揉,一邊咬著她滾燙紅熱的耳珠,滿臉的壞笑:不會說下流話?最不濟,也得出些下流的聲響,再不然就得擺些下流的姿態了,這也是莫可奈何。
” 荊陌一直以為天羅香諸女以口手刺激陽物,令其射精,萬萬想不到,原來放蕩的啤吟低語才是關鍵所在,顯然白祭子的後裔提防黑蜘蛛窺視,已到無所不用其極的地步,連此事也要作假,難怪閨中淫樂總要屏退左右,原來是為了保守下流話的秘密。
可惜她不僅不會說下流話,平日連話都很少說,殊到用時方恨少,不禁扼腕。
“那……嗚嗚……該怎麼辦?”以明棧雪錙銖必較的脾性,要她代誦一篇下流話集錦,黑蜘蛛恐付出偌大代價,荊陌想靠自己辦妥此事,以便在“長者聯席”前克建殊功,取得更高的權力地位。
“不怕。
”明棧雪輕笑起來:你有雙下流的奶子,天生勾男人。
” 潑喇一聲,易爪為鉤,猛將少婦襟口扒開,“嚓!”上襦應聲兩分,直裂至腹間纏腰! 衣里壓了茄花綾格紋的月白小兜一顫,滿滿裹著兩隻熟木瓜似的雪乳,宛如脫兔,猛然彈出,幾將頸繩綳斷;乳瓜下緣被肚兜一勒,頂端兩枚圓凸忽沁出點點液珠,其色濃白,片刻擠溢飽膩,落在烏黑的衣擺裙腿間。
光看汁液的色,便知決計不是汗。
乳色的液珠墜落,滾散在衣褶間,滲入糹眼的速度,明顯較清水緩慢許多,彷佛其中富含油脂,足以在絲糹間維持更高的張力……地會過意來,不由得瞠目結舌。
——是乳汁! 這名冷艷的黑蜘蛛,居然是泌乳之身! 須知女子有孕,始得沁乳,直至幼兒足歲,奶水才慢慢消褪;雖因體質各異,泌乳期有長有短,大抵不脫此一範疇。
荊陌的乳汁分泌極是旺盛,不像是哺乳末期的模樣,少則在三兩月內產下嬰兒,才得這般。
耿照不及揣度“孩子的父親是誰”,少婦身後的絕色麗人已看透他的心思,一把扯斷肚兜頸繩,被乳汁浸透的錦兜吃飽了水,份量甚沉,“唰!”一聲翻落。
荊陌的一雙豪乳,分明已大得不可思議,脅腋卻有著緊緻的線條,如非雪肌盈沃,差點便要裹出肋骨的形狀;直至腰線兩側才突然凹入的葫蘆圓腰,就更不消說了。
在豪乳纖肋的強烈對比下,她連乳袋褶子都是驚人的誇張,只靠背繩系住的肚兜一翻,旋即被雪肉夾壓在乳肋間的長長肉褶里,彷佛上身再無片縷。
“……你王什麼!”便是冷漠自持的黑蜘蛛,也不禁輕嗔薄怒,羞意終於透出她如霜雪雕就的玉靨,清楚地透出兩團酡紅來。
“讓他瞧瞧,你全身上下最下流的地方呀!” 雖是對荊陌所說,盈盈妙目卻直視男兒,似笑非笑的神情既是挑釁,又透著一絲挑逗,什麼淫猥話語自她口中吐出,都變得慵懶而優雅,令人臉紅心跳,難生反感。
“你明明是處子之身,這輩子連男人的手都沒摸過……” 指腹夾著淡藕色的乳暈一捻,被掐成僧帽狀的乳尖,一股腦兒地激射出數道乳線,遠遠近近、高低各異,腫脹的櫻紅色乳頭積溢著不及濺飛的新鮮乳汁,滴答汩落,恍若檐雨。
“一興奮起來卻能自行分泌乳汁,來吸引男人……世上,還有比這個更下流的么?” 第二零一折、藍田灌玉,略施薄懲便對不通世務的黑蜘蛛而言,也未免羞辱太甚,饒是荊陌清冷如月,亦不禁脹紅玉靨,驟自乳上四竄蔓延的快感中回神,捉住女郎極不安分的纖纖素手,扭頭怒道:…胡說八道!”運勁想將皓腕扳開。
“我哪裡胡說了?” 明棧雪推挪運化,始終教冷艷的少婦難以如願,每一掐擠豪乳,雪漿便激射而出,濺得到處都是,哪有動手過招之感?簡直像四隻白生生的姣美玉手爭相搓揉乳袋,淘氣地擠出奶水,只差未有嬌羞嬉鬧的銀鈴笑語相伴,誘人的畫面難免減了一分旖旎閨趣。
“你是不是尚未破身的處子?是不是從沒同男人好過?明明未有身孕,卻能任意擠出奶水,是不是令你土分困擾?你瞧他的陽物,是不是比先前更堅挺?” 連珠炮般的一輪快問,仗著碧火功連綿不絕的悠長真氣,竟無一霎停頓,荊陌別說跟上節奏,連腦子都沒轉過來——一切都是緩慢而靜謐的,黑蜘蛛就連在生死相搏之際,都像是驚濤駭浪中的一葉扁舟,力求“波瀾不驚”,機敏的思維根本上違背她們的生命美學,遑論巧辯。
關於這一連串沒頭沒腦的質問,她慢了好幾拍才赫然發現,答案居然全都是肯定的,連個“不”字都擠不出。
荊陌的雙乳本就極是敏感,年來異常漲乳之後,感度居然又倍數攀升,平日乳頭自行沁出汁水,倒也還罷了,一旦施力掐擠,奶水迸出乳眼之際,刺痛、搔癢中帶著快美舒爽的感受格外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