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佛對此頗為陌生,連身子都還不習慣這樣的血脈賁張,少婦頰上只淡淡一抹櫻色,抑或是面上冰雪太堅,阻斷了浮靄彤雲。
較明顯的是荊陌的耳朵,一路從耳蝸子紅到了小巧細嫩的耳垂,彷佛她全身上下,只有這處是活的。
對荊陌而言,以指尖沒入明棧雪濕濡艷麗的玉戶里,從蜜肉中挖出男兒的精水來,與直接由耿照身上取得,本質上並沒有太大的區別,她漲紅著耳頸站立不動,明棧雪似乎半點也不意外,信手拍了拍耿照結實的腹肌,彷佛拍的是床榻錦被般,捂著腿心盈盈起身。
“那就交給你啦,別客氣呀。
”真走到了錦榻深處,就著床尾盤膝而坐,閉目運功,悠悠吐納起來。
耿照忙不迭叫苦,運動元功,試圖沖開穴道。
他幼年時經七叔訓練,全身血脈運行的方式與常人不同,尋常的閉穴手法於他效果薄弱。
不幸的是,明棧雪與他系出同源,火碧丹訣的眉角旁人或可不知,豈瞞得明姑娘?雖是體虛力乏,但女郎積聚已久,趁著濃精入體、陽氣最旺的一刻凝功出手,有心算無意,只能說是效果絕佳。
耿照一連沖了幾回,阻塞的經脈絲毫不見鬆動,榻邊窸窣一陣,卻是荊陌爬了上來。
近距離一看,她精緻的巴掌小臉果然美得出奇,雖不及明棧雪的傾世艷色,但纖長的鵝頸與上臂、薄薄的美人削肩,襯與飽滿的胸脯,以及鴨梨一般的腴臀,這兩種近乎悖離的特質,居然在她身上融為一體,教人忍不住多看幾眼。
耿照在浴房初窺她赤裸的胴體時,已留下深刻的印象,此際復見,心中不免有些感嘆:美貌的婦人,卻將大好青春埋於地宮長隧,豈非坑殺人也!龍皇當年排設這些個‘祖制’之時,獨獨未替女子芳華著想,心中若存一絲悲憫,斷不致如此泯滅人性。
”心底忽生一絲異樣:不知七玄之主,能號令禁道黑蜘蛛否?若能,現成不就有個救其脫離苦海的機會?這樣一來,蘇姑娘也就不用再回地底了。
他本無意做撈什子七玄盟主,之所以用盟主的身份發號施令,不過是為了讓眾人暫留冷爐谷,平平安安撐過一夜,好讓自己能及時抽身,趕來阻止鬼先生異想天開的阻謀計劃;待明晨迴轉,與眾家首腦商議出個和平共存的法子,耿照是打算堅辭不受,最多是一走了之的,以他的武功,諒必沒有誰能留下人來。
真做了這盟主,光是鎮東將軍府那廂,便不知如何與慕容交代,瞞又瞞不得,騙須不能騙,總不能自承是邪道妖人的首腦,乖乖引頸就戮罷?他家鄉還有父親姊姊,流影城裡也還有橫疏影、霽兒等,牽連甚廣,一旦公然與朝廷作對,決計沒有個好下場。
然而在這一刻,他忽覺坐上七玄盟主的大位,也未必全是壞事,有心施為,還是能做不少事,挽救許多人——這個荒謬的念頭驅出腦海,兩腿間的巨物忽被一隻冰涼小手拿住,耿照這才發現自己又硬又燙,不消說自是荊陌“王活兒”來了。
這情景實是既荒謬又旖旎。
對男子不假辭色,來無影去無蹤、神秘莫測的黑蜘蛛,與“套弄陽物取精”的印象實在是兜不起來,反差本已極大,況且荊陌在黑蜘蛛中身份甚高,先前數度相見,無不是冷艷高傲,目不斜視,如今不得不委身男兒胯下,非討一掬精水不能交差,儘管荊陌並未露出哪怕一絲“可憐兮兮”的模樣,光是當中立場態度的落差,足令人浮想翩聯。
真正使耿照驚訝莫名的,是荊陌的手法稚拙之至,說是“未經人事”都算客氣了,簡直……簡直就像個小小女童。
涼滑的素手握著肉柱,雖依稀有套弄的模樣,事實上連掐握的手法都有問題,挫得耿照疼痛不已,偏不能出聲挪動;無有回饋,冷艷絕倫的少婦完全無法藉由修正錯誤來調整手勢,甚至她沒發現自己全然錯了,一往無前地持續盲打。
所幸荊陌的性子不算粗暴,也無凌虐的意圖,並未造成損傷。
耿照忍著要害的不適,忽明白過來:黑蜘蛛並非天羅香。
黑蜘蛛,就只是黑蜘蛛而已。
被流放地底的天羅香弟子,畢竟是少數,其中除寥寥數人如蘇合熏,終其一生都不曾再在親友面前出現……天羅香“極擅媚術”的印象,本不該套用在黑蜘蛛的身上。
她們較活躍於地面的另一支脈更守本分,貫徹牧者之責,可惜枯血蛁育成的時間對比人的壽命,實在長過頭了,終不免在漫長的守望當中,逐漸脫離常軌,甚至失去原有的標的。
荊陌套弄陽物的手法,或從監視天羅香得來,遺憾的是:聽不見心法訣竅,只憑半遮半掩、朦朦朧朧的視覺印象,下場就是拽得典衛大人痛不欲生,陽物次第消軟。
他連呼痛亦不可得,只能試圖轉移注意力,捱過下身的不適,忽見荊陌團鼓的胸口交襟處,滲出兩塊深漬。
定睛瞧去,一左一右、分佈對稱的兩片漬痕中央,各挺出半粒花生米大小的圓凸,此處的濕濡亦最嚴重,如泉眼一般,似仍不住沁出漿液,衣布的糹孔汲飽了水分,格外浮貼,幾乎不費眼力,即辨出那兩枚小巧的新剝雞頭肉兒,正是少婦的乳蒂。
印象中,荊陌的乳暈較杯口略大,遍數平生所識女子,無一堪比,勝在渾圓淺潤,與乳蒂那石榴粒般的剔艷櫻色相比,彷佛畫中風馬牛不相及的兩筆,濃淡、色底,乃至明暗等俱都不同,亦頗具奇趣。
先前“吊簾”所滲、耿照以為是汗的,如今想來,該是從她雙乳上轉印過去。
問題是:此姝若是易汗體質,與紅兒一般,應自腋脅、乳間等發汗,汗漬恰於衣襟布面滲出乳溝的形狀,絕非以乳丘、乃至乳蒂為中心,拓出雙峰的印子來。
男兒百思不解,卻聽榻尾伊人笑語:“弄好了沒?再磨蹭天都要亮啦。
”原來不知不覺兩刻已過,明棧雪化納了飽含血蛁精華的濃精,容光煥發,卻不忙起身,愛理不理的,沒口子瞎挑剔。
“他……”荊陌被她一通亂嫌,細緻的額際鼻尖滲出密汗,一如逐漸變薄的耐性,蹙眉道:“我看是壞啦,什麼也弄不出來。
”聽她的口氣,最好明棧雪開聲附和,給個現成的理由放棄,要不上來“檢修”一番,看是哪兒壞了,疏通下管路之類——都不打一處來,不禁又是惱怒,又覺好笑。
你這般弄法,除了破皮流血,什麼也別想弄出來!怎地是我壞了? 明棧雪忍著顫笑,一本正經道:“剛才還好好的,怎會壞了?男人就是這般的不濟事,下回多備幾個,以防萬一。
要不你再試會兒?” 荊陌就怕她這樣說,不緊不慢,不知還要耗到什麼時候,嚅囁道:“試……試很久啦,真不成的。
你……你來看看,就知道了。
”說到後來,已有幾分求懇的意味,礙於臉皮子薄,說不出央人幫忙的軟話。
明棧雪裝模作樣老半天,待裊裊起身時,荊陌磕頭的心都有了,宛若久旱逢甘霖,豈料明棧雪踅到她身後,冷不防地一撲,堅挺的胸膛貼著她纖薄的美背,雙手自荊陌脅腋下穿出,土指箕張,深深陷入她飽滿巨碩的乳團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