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刀記(1-44卷全) - 第985節

第百九九折、其艷無儔,情濃聲住見她越爬越近,猶如置身夢中,想起無論這面孔或胴體,都是思念已久,常欲溫存而不可得,心念一動,下身立時生出反應,益發勃挺,喃喃道:“想……明姑娘,我想死你啦。
” 明棧雪對這個說法,以及掐握在小手裡的肉棒,不管硬度或粗長滾燙等,全都不甚滿意,伸出丁香小舌,吹簫似的以津唾細細滋潤,這才上下輕捋,涼滑的唇瓣輕啄著龍首,若即若離的曼妙觸感令耿照美得挺起腰來。
,女郎捋得片刻,才將肉S前端鳴入檀口,用力吸吮。
她品簫的功夫本就妙絕,更難得的是姿態妍麗,無比優雅,光是側著螓首,細長的鵝頸上下滑動,便已美不勝收,時不時以尾指將垂落的髮絲勾過耳後,嫻雅的動作與品蕭的淫冶更形成巨大的反差,令男兒血脈賁張,難以遏抑。
但明姑娘對他的表現仍不滿意。
白皙艷麗的女郎緊貼著他,乳房的沃滑觸感從大腿,沿小腹、腰側一路廝磨到胸膛,不知不覺明棧雪已偎在他身上,藕臂垂入兩腿間,繼續套弄堅挺的巨龍,邊將臉蛋湊至胸頸間,乳首、頸頷等敏感處全不放過,輕細卻極有耐性地一一舔舐,刺激慾望,使之蒸騰,乃至燃燒。
穿衣時還不覺得,一旦褪得赤裸,反覺這無窗的繡房內格外悶熱,不僅耿照古銅色的胸肌流淌著汗水,連明棧雪唇上都沁出密汗,雪白的乳球偶爾有大顆的晶瑩液珠滑墜彈落,在渾圓的玉乳留下一道道明顯的液漬,看來分外淫靡。
發熱的身體被汗水一浸,色慾更加綿密。
明棧雪本想讓他在掌里射幾注,將鬱火發泄一空,有助於心神寧定?,然而,瀑布般湧出的汗水漸令她煩躁起來,還有腿心裡黏潤溫熱的液感也是——她小心不讓套弄陽物的“唧唧”聲太響,以免被人聽去了,另一方面又為自身慾望勃興的程度明顯壓過了少年,而感到氣惱。
耿照並非全無反應,事實上他越來越硬,若非咬牙苦忍,怕已叫出聲來,但明棧雪非是別人,與他有過最澎湃激昂、直抵心魂至深的合歡體驗,深知此非男兒最佳狀態,甚且連“動情”一一字都說不上,不過是身體忠實回饋刺激而已,就像誤擊手肘上的軟麻筋,與歡愉全然無涉。
“……你到底氣我什麼?”女郎邊套弄陽物,邊冷不防地問。
這話她明明已問過了——耿照在下身傳來的劇烈刺激當中,一下沒能分辨“在生誰的氣”和“生我什麼氣”兩者間的微妙差異,咬牙忍著戰慄似的快感,低聲悶哼道:“沒……沒有……嗚嗚……” 明棧雪箍束著勃挺的肉莖,右手除拇指外的其餘四根纖長玉指,連同汗濕漿滑的柔嫩掌心,虛握成個空心腔子,宛若蛭腹蟑壺,先順著腫脹成水煮雞蛋大小、濕儒晶亮的紫紅肉箍向下擦滑,直至肉莖逾半處再倒捋而回,光是昂翹的菇傘邊緣,在一節一節的指腹間跌跌撞撞、坑坑疤疤地拖來曳去,就美得耿照難以自抑,堅實的雄軀顫如風篩。
“說!”她著意壓低聲音,以便配合嬌烈的口吻:“你到底在氣我什麼?我有什麼對不住你的,讓你這般惱恨我?” 這回耿照總算明白過來,腦海中掠過些許片段,但也不過是剎那間,旋即驅散雜識,全心應付女郎逼人慾瘋的厲害手段。
“沒……沒有!明姑娘,我眞心沒……唔。
呢。
嗚嗚。
|_”胡說。
“明棧雪手中加勁,捋得順溜,速度快上一倍不止,卻悄悄將指掌放鬆些個,反與捋在指隙間的汗液形成異樣壓迫,彷彿有什麼在猛力吸吮,能生生颳去一層皮。
“你悩我在冷鑪谷中不曾救你,是不是?” “沒有……嗚嗚……我、我沒有……不是……”你惱我束手旁觀,任你遭惡人苦刑荼毒,沒能在你最需要之時,出手幫你一把,是不是?“是……唔……不是明姑娘的錯……” “你嘴裡這麼說,替我、替自己找了無數借口……” 她鬆開末三指,食中一一指合似一隻嬌膩的小肉圏圏,時刮時擰,如琢如磨,直取根部。
明棧雪手指纖細,幾能捋住肉莖與腹部相連的最底處,這一捋,令男兒不禁產生“肉棒離體”的錯覺,快感隨異樣疼痛急遽攀升,耿照總算明白,“痛快” 一一字何以並稱不悖。
“……但心裡還是不痛快,覺得我背叛了你的信任,對我極是失望,從此再也不能信我,也不願信我了,是不?” “沒有……我……不是……” 明棧雪不打算輕輕放過,捋得更狠,儘管動作霸道,拜肌膚柔膩之賜,擦刮的快感益強,耿照胯下怒龍顫昂如刀,在這輪瘋狂圈捋之下,迅速堆疊的刺激甚至跳過了射精的衝動,忽生靈魂出離之感。
,若非恍惚間猶記著不能驚擾娘娘,怕已仰天嘶吼起來。
明姑娘不理他苦苦忍耐是為哪樁,持續進行著滅絕人性的逼殺。
“你覺得,我和那些欺騙你、羅織你的人生,把你當作刀屍養大的人,本質上毫無區別。
我們關心,只因你還有利用的價値,但刀劍再好,畢竟不是手腳,再寶愛的刀兵器械,壞了也就壞了,犯不著賠上手腳……” 明棧雪柳眉斜飛,咬牙切齒的模樣有著難言的暴烈,憤恨的激昂情緒彷彿是切身之痛,被壓抑的語聲一襯,益顯狂躁。
眼看耿照又要搖頭,她突然束緊五指,用力一擰,低喝道:“還說不惱……這樣,你還說不惱!” 耿照眼前一白,劇烈的疼痛不但未使他消軟,反倒硬到了極處,低咆一聲坐起身來,用力抓住眼前玉人的纖直藕臂,咬牙道:“我惱I.你們都一樣!你們……全都一樣,全都是……全都是一樣的……” 這突如其來的爆發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片刻即清醒過來,見明棧雪咬著嘴唇俏臉發白,驚覺是手勁失卻分寸,以致捏疼了她,趕緊放手;本想說些什麼,又已無話可說,頹然低首,任瀑布般的汗水自額前發梢淅瀝瀝墜落,胸腔深處壓鼓而出的粗濃喘息,宛若傷獸。
“說出來好。
” 明棧雪輕撫他的面頰,捧起那張因不甘、痛苦而扭曲糾結的年輕臉龐,試圖以溫柔的指尖,如抹去汗水般,抹去他的無助與旁徨。
“說將出來,我才能告訴你,我和他們有什麼不同。
” 美麗的女郎屈膝跪坐起來,即使房內豆焰幽微,她修長的大腿依舊白皙耀眼,瑩如玉琢,掛著汗珠的雪肌上不見一絲痘瘢毛孔,完美得令人心生敬畏。
“在冷鑪谷內沒出手,是因為我救不了你。
”明棧雪望著他的眼睛,正色道:“且不說以寡敵眾,便是單打獨鬥,光一個胤鏗我便無輕易取勝的把握,況且武功不在他之下的,現場還有兩三人,能不暴露行蹤,已是極限。
其次,我能自由出入冷鑪谷,靠的是《天羅經》內的血誓書,它與黑蜘蛛的誓約效力僅及於一人,帶上你我就出不去了,就算黑蜘蛛不能賣了我,依舊能助胤鏗找到你……當時,我並不知道你有駕馭黑蜘蛛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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