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龍形單手環至她胸前,抓得滿掌乳肉,用力搓揉,感受掌心裡妙不可言的柔軟與彈性,邊想著一旦身懷六甲,這隻豐滿的乳峰還能脹大到何種程度,裝滿奶水的手感又將如何細綿,一邊蔑笑:先背了約。
我為你殺封素岑那婆娘,你卻將我遺在蒼島,巴望我在那阻濕腐臭、骯髒齷齪的千年宅邸中發爛,毋須你耗費心神收尾II已無利用價値的盟約,自也沒有遂行的必要了,是不是? “即使如此,我仍歡喜你。
我一開始就知你是這樣的人,此雖非我最歡喜你之處,但並不覺有甚不好。
但你犯了個嚴重的錯誤,我非但沒有失去利用的價値,相反,我所掌握的‘價値’遠超過你能利用的程度。
” 漱玉節腦中一片混亂,乳上、膣里傳來的快感幾乎將她逼瘋,然而黑島最年輕的玄帝神君畢竟非是凡女,若不住歙張的櫻桃小口中還能條理清晰地吐出字句,當能一一列舉肖龍形興兵作亂以來的諸般錯處,可惜若不咬住玉指,她便要尖聲哭叫起來,自無一言以駁。
“那日玄水殿外,我給了你機會。
現下我要給你第二次。
” 男人捻著她勃挺如紅梅的乳蒂,邊用掌緣品味渾圓飽滿的乳廓。
五島女子以綿股為盛,幾乎人人都有兩瓣輕軟綿彈、豐盈如雪的臀股;胸乳雄偉者雖非罕見,但要如漱玉節這般兼具堅挺與綿軟的,倒也屈指可數。
“上了談判桌,我要你支持我的正統,現下你有薛尙,白島那票我也要。
三島認我為蒼島神君,再加上我的‘新發現’,五帝窟的歷史即將改寫。
你和我,也才能眞正在一塊兒。
” 不會有那麼一天的,漱玉節沒能聽清他後面所說,在意志模糊以前,她心裡只有這個念頭。
不會有那麼一天的,你和我早就錯過了。
給“大姑娘”上香那日,她就該帶他離開蒼島。
唯有在黑島當上敕使,她們才能不避嫌疑,永遠在一起,現已遲了。
他那蓬勃的野心,讓漱玉節再容不下他,即使他令她這般快活、這般魂飛天外,舒服得像要死掉一般,連疼痛都令人深溺,難以自拔——復清明的一霎,漱玉節無力揮開他霸道的佔有,只能用力將指甲刺進他臂里,刺出鮮血仍不肯放,咻咻細喘中透著火灼般的怒意。
肖龍形停下動作。
良久,才低道:底在生什麼氣?被遺棄背叛的……明明是我啊!” “封……封卻屛。
”她鬆開指甲,像是宣示“到此為止”,微喘的語聲平靜得教人心慌。
“你要了她,是不?你為什麼會以為我不知道?” 長長的靜默攫取了整個空間。
不知過了多久,也可能僅只片刻,肖龍形自她體內徐徐退出,即使陽物已消軟大半,“剝”的一聲拔出她那異常緊窄的小肉圈圈之際,仍扯得她渾身酥顫,像從股心裡抽出一把刀。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
”他重新罩上蛇儺舞者的五彩繡衣,束緊腰帶,戴好面具,信手抹去蛇柱上滿滿沾裹的稀薄蜜漿。
“不要連這種下作之事,都要拿這個當理由。
” 漱玉節仍背對他,赤身裸體地蜷在破碎的嫁衣間,谷間嬌紅如靡,腿股上沾著化水薄漿,充滿洞房花燭、風歇雨止的旖旎風情。
不遠處,身為她名義丈夫的薛尙呼呼大睡,而恣意蹂躪了她的男人推開窗欞,便要躍出。
“信不信,在你了。
我沒別的話說。
” “不要相信容間羽。
”他身形微凝,這是自入此間以來,他唯一的一絲動搖。
“所有對付蒼島的法子,都是那人想出來的。
談判桌上,你連一票都不會有。
不信你且試一試。
“我會。
” ◎◎◎不說這招‘借刀殺人’之計,實在是高,眞高啊!”鬼先生撫掌嘆道:形非是無謀之人,可惜論心計城府,女叛徒仍高了他一籌不止,既仗著這人對自己最後一絲的余情,又妥妥利用了他的疑心,卻將個心懷朗朗的容相公硬生生推入阻曹地府,死前大概還不知中了誰人的算計。
“考慮到這是在一番雲雨之後,順口而出的布計,我只能說無論容間羽或肖龍形,死也不冤。
難怪聖人云:‘唯女子小人難養也。
’古人誠不我欺。
”亭外,漱玉節俏臉鐵青,不知是因不留情面的冷嘲熱諷,或駭於內情泄漏之甚,遠超過她所能止血的程度。
她沒機會知道,肖龍形那足以改變五帝窟的“新發現”是什麼——至少還不能肯定——多疑的肖龍形對容間羽做出試探:以聲東擊西的計策,配合高強的武功身手,從紅島符家手裡盜走了“億劫冥表”。
為防肖龍形毀去至寶,容間羽孤身赴蒼島,勸他歸還寶物,此舉卻令肖龍形認定他有“回護舊制”之心,質疑他替四島出謀劃策,對付自己。
容間羽心懷磊落,供認不諱,卻未有解釋的機會。
狂怒的戰神極招出手,容間羽一上來便受了重傷,兩人交手百餘合,黃島神君終於命絕異地,魂歸離恨天。
容間羽的實力超乎預期,豁命一戰,肖龍形亦非毫無損傷,稍稍冷靜后,驚覺中了漱玉節的挑撥,已悔之莫及。
容間羽之死激起四島敵愾,聯兵殺上木神島,島上奴戶無分軍民,悉數被戮;四島高手合戰肖龍形於木神島第一高峰,雙方都想為容間羽報仇,激戰之下,四島竟不能勝,眾家首腦一一被肖龍形擊倒,漱玉節倉皇逃往後山,諸人眼睜睜看著發狂的肖龍形追去,誰也無力阻止。
“接下來這段,堪稱是整個故事裡最玄奇奧妙、令人難解的部分。
” 鬼先生饒富興緻地搓手,嘻嘻笑道:“因為它I沒了!男叛徒最後被女叛徒打倒,墜崖身亡,當然是女叛徒說的,誰也沒瞧見。
土多年來,沒人知道句芒峰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女叛徒卻憑著這個天大的功勞上了位,成為五大家族的新主人。
你說若容間羽和肖龍形地下有知,作何感想?” 第百七三折、疚恨終生,如蛆附骨玉節來說,“那人”的出現,是她此生永難抹滅的記憶。
句芒峰上驚天一戰,她才明白過去嚴重低估了肖龍形的實力——或許他始終都讓著她。
被五島眾人低估了的當然還有容相公。
“容間羽”這顯而易見的化名必有段不堪示人的過去,他雖娶得黃島神君的女兒,並以人品學問擄獲了全島上下之心,若非符承明看準他書生贅婿,難以威脅大位,早將他的底細刨將出來,收拾妥適。
殊不知,連人精似的符老宗主也走了眼。
這容間羽非但會武,還能夠擊傷人稱“戰神”的肖龍形I以付出生命做為代價。
漱玉節並非枯坐水神島內,等著天上掉餡餅,平白撿了漁翁之利;在使肖、容二人反臉之上,可說用盡手段,推波助瀾,才能在驚喜降臨的剎那間,將戰果拓展至極。
據她安插在蒼島的眼線拚死回報,說容相公斷氣前,一掌拍在肖龍形腦頂,發狂的戰神突然清醒,鬆開劍柄踉蹌倒退,喃喃道:“錯了、錯了!不該是這樣……我中計了!”容間羽握著貫穿胸膛的細劍,閉目仆倒,總算肖龍形神智未失,堪堪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