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不要……好深……好深!嗚嗚……頂……頂到了……嗚……” 肖龍形以拇、食、中三指,抵著面具內側凹陷處,緩慢而確實地划著圚,被蛇柱深深嵌入的女郎退無可退,圓翹結實的臀瓣只能隨之顫搖,然而蛇面的侵凌卻遠不止於此。
蛇身上精細雕鏨的鱗紋粒粒凸起,宛若肥菱,擦刮著大小阻唇,更壓摁充血賁起、嬰指大小的蛤珠。
女郎酥顫片刻,美得魂飛天外,咬唇嗚咽著泄了幾回身子,美臀重重摔落迭席,嬌喘吁吁,似欲斷息。
肖龍形得了她的處子元紅,但即使是篝火畔交換童貞的那夜,兩人都是棋逢敵手,分庭抗禮。
說是交媾,更像豁出一切,拋開宗嗣、禮教、懸殊的身份等,以肉體為兵,搏命相鬥,務求壓倒對方,誰也不肯相讓。
漱玉節的破瓜血染得股間狼籍,幾天都下不了床,家臣總以為是歷險求生,超支體力所致。
殊不知是求歡如戰,未經人事的花徑狠遭蹂躪I事後回想起來,肖龍形覺得她還比自己狠些,結實的臀股跨在他腰上如浪狂顚,一點兒都不在乎身子破了,頗有一島之君的霸氣。
脫險之後,他倆想方設法瞞過眾人,幽會了幾回,漱玉節的胴體美不勝收,與他不相上下的肌力與肉體強韌度,更令男兒不顧一切,盡情在她身上得到滿足,未料她也有逗般柔弱無力、教人忍不住欺侮的動人風惜。
肖龍形抓著面具,從她股間拔出濕漉漉的、沾滿黏稠白漿的蛇柱,沒等女郎緩過氣來,擠開她軟軟垂落的大腿,猙獰的龍首直抵一片濕膩狼籍的嬌紅花唇,將硬到不可思議的怒龍“唧!”一貫到底,那團濕濡的嫩肉不可自抑地抽搐起來,如鰭壺,似蛭管,死命痙攣。
女郎連叫都叫不出,“嗚”的一聲,蛇腰弓起。
不知是泄身太過,抑或香汗淋漓所致,醉意被狂出的汁水迅速帶離嬌軀,再加上被粗硬的肉棒貫穿之際,渾身肌束一綳,“嚓!”扯裂大袖,雪白的上半身自四分五裂的大紅錦緞中穿出,甫獲自由的兩條藕臂,卻非是去抓搠穿迭席的匕首,而是情不自禁揪緊男兒兩襟,臉抵著他的胸膛,低聲嗚咽,彷佛非這樣無法承受持續貫入的滾燙與粗長…………是不是更好?”肖龍形壞笑著抄起她的膝彎,將兩條修長玉腿卡在臂間,雙掌略托起女郎雪股,奮力進出。
“比起勢均力敵的較量,如母狗般被男人壓著狂王,是不是讓你覺得更爽更舒服?” “啊啊啊……才不……啊啊啊……不是……誰……啊啊啊……母狗……” “是了,母狗不是給躺著王的,趴著才是。
”男兒故作恍然,將渾身泛紅、癱軟如泥的女郎翻過,從身後狠狠進入了她。
後背體位素來是漱玉節的死穴,礙於神君威嚴,即使與情郎幽會,她能容忍的底線即是手扶牆壁,踮起兩條筆直勻稱的長腿,讓他從股後進入,未如此刻這般,趴在支離破碎的新嫁衣上,低著蛇腰,高高翹起雪股,牝犬般任男人抓握推送,毫無抗拒之力。
“好麻……啊、啊、啊……好刮人……不要、不要……嗚嗚嗚……放開我……啊啊啊啊啊……” 男兒的陽物較蛇面更粗更硬,帶著驚人的熱度,毫不留情地刨刮著嫩穴,從膣里刮出蘭麝般氣味鮮濃、甚至略略刺鼻的騷蜜,強烈到連漱玉節自己都驚訝,羞恥感如星火沾燃,一發不可收拾。
她忘情吐出令人臉紅心跳的浪吟,如一名溺於無邊慾海的平凡小女人,僅存的氣力只能用於掩口,以防失控的叫聲漫過庭院,為滿堂賓客所聽。
肖龍形的針砭並未持續太久II他畢竟血氣方剛,而伊人太媚,無助的艷姿不僅前所未見,簡直遠遠越過了他的想象邊界,油潤嫩膣里緊縮驚人。
漱玉節驚於身子里的巨物逛能再變大變硬,撝得更深,蒸地暴脹開來,彷佛裡頭被什麼巨量的洪流撐滿似的,強烈的液感充斥整個腹腔,玉宮、花徑……全被射得滿滿的,漿液卻持續灌注,從兩人密合處骨碌碌地溢出……過了多久,漱玉節睜開眼睛,快感還未全褪,渾身像浸在溫水裡,甜美的酣倦穿透了身軀,如在雲端。
情郎趴在她汗濕的美背上,未平的喘息鼓動胸膛,壓得她身下溢乳不住形變,一如每回好過之後,那短暫依偎的片刻。
但她明白一切都已經不一樣。
從他未徵求她的同意,獨斷地奪下蒼島的支配權起,“共擊紅島”的同盟就已經不復存在了。
感情也是。
“只……只要被人發現……”她沒有推開他的氣力,索性不做無謂掙扎,依舊維持交迭的姿態。
“你的性命便交代在這裡了。
這樣……値得么?” 肖龍形把臉埋在她溫濕的濃髮里,一開口便呵暖了她的頸背。
磁震震的感覺很舒服,有一瞬間她覺得蜜穴又濕了,但被熱氣刺癢也有不適處。
世間事總是這樣,無奈他不能懂。
“趕上你的洞房么?”男兒的悶笑聲聽來是壞。
不消看,也能猜到那惱人的神“値得。
不管你信不信,我只要這個。
是你不肯給。
” “犯這種無益的險,說這般無聊的話……接下來,你還想王什麼?當著全島之人脫光了跳舞么?你做的事,相較於此也沒甚分別了。
” 男兒笑起來,下腹磨著她結實彈手的雪臀。
“現在脫光的,可不是我。
你若聲張起來,五島都要大飽眼福啦。
” 漱玉節霍然翻身,將他甩下裸背,迅雷不及掩耳地攫住一柄匕首! 肖龍形竟未相阻,而是抬起她一條玉腿,猛將硬起的陽物“唧!”插入,漱玉節“嗚”的一聲鬆脫握柄,本能撝住小嘴,另一隻手揪緊錦被,被頂得身子前移,三兩下便脫出匕柄的範疇丄聞高抬起的幼嫩足弓在空中晃著,玉顆似的渾圓足趾忽蜷忽張,一如痙攣的膣管。
“你看看你,”肖龍形壞笑道:“看上去挺聰明,卻老做些沒用的事。
我敢孤身前來,早想好了撤退的法子。
萬一行蹤泄露,我便一掌打死薛尙,挾持你退回蒼島。
“我在來的路上布好陷阱,!旦薛老兒發現外甥慘死,定會不顧一切追上來拚命,過程中少不得要折你幾名忠心耿耿、極力阻擋的家臣,到得陷阱邊上,我便教他後悔莫及。
如此一氣拔掉白、黑二島首腦,你還覺得我來是無益無聊么?” 漱玉節被插得嗚嗚哀鳴,搗著小嘴的玉手忽地翻轉,張口銜指,似已抵受不住攀升的快感。
肖龍形並不貪快,射過一回,龍杵漸能抵擋她那逼死人的掐緊,一下一下紮實實刨刮,邊在她耳畔低語。
“但我不會這麼做,這不是我的首選。
容相公教會我一件事:玉石俱焚,誰也得不到,我不接受這樣的結果。
我要的是你,要眞眞切切地得到,上桌談判對我更加有利。
” “你……嗚嗚嗚……做……黑島……敕使……咱們便能……”她用儘力氣,才能在瀕臨高潮的失足邊緣開口,而未失控地迸出尖叫。
“是……是你先違背了……約定……蒼島……嗚……啊啊……封……封卻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