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刀記(1-44卷全) - 第85節

她輕啟朱唇,溫柔指揮:“吸氣--吐氣--乖!這才是好孩子。
”阿傻依言而為,還插著嫩穴的肉莖慢慢昂揚,撐得她又深又滿,顫抖著又溢出一小注漿滑。
天明以前,他一共要了她五次。
直到精疲力竭、暈死在她身上為止,兩人試過許多淫艷的姿勢,她赤裸裸地趴在床頭,如小母犬般任他挺槍挑弄;將一雙細腿架上他肩頭,被插得欲死欲仙,汁水淋漓的股間一覽無遺,白嫩的小腳兒除了汗體香,還有一股淡淡的青草與泥土氣……想探究了。
在那個當下,他覺得自己已是堂堂男子漢,不必等待時光,就能與大哥爭奪心愛的女子;他擁有她身體每分每寸,一次次把種子播進她嬌嫩無比的身子里,在最私密、最媚人的蜜壺禁地滿滿插上佔領的旗幟。
從那天起,土四歲的少年彷彿著了魔,夜夜溜進大嫂的空閨,恣行著香艷荒唐的侵略攻堅,一遍又一遍玷辱弄髒美麗嫂嫂的嬌貴肉體,樂此不疲。
◇ ◇ ◇瞪口呆。
阿傻一反先前的畏縮彷徨,冷靜、巨細靡遺地陳述,彷彿在刨挖一塊永不結痂、發出惡臭的腐爛傷口。
震驚不過短短一剎,耿照忽有些明白過來,那並不是會令他感到陌生的凝重表情。
耿縈是溫柔善良的女子,樂觀開朗、待人親切,龍口村裡沒有人不喜歡她,也鮮少嘲笑她先天上的不便;即使如此,姊姊還是會不經意地露出那種寂寞的表情。
很多時候,人只是想替自己找個出口而已,不為別的。
“這段你若不堅持,”耿照對他打著手勢:不加轉述了。
只說你嫂嫂曾深夜無故外出就好。
” 阿傻面無表情,不置可否,活像一尊燒毀的半朽木雕。
獨孤天威皺眉道:“他比了老半天,你便只翻這兩句?” 耿照不想說謊,王脆避重就輕。
“啟稟主上,“道玄津”不比口語音義,不是一個字對一個動作,有些表意比文字言語便利,有些卻比較麻煩。
適才阿傻所言,明白說來的確就是這樣的意思。
” 獨孤天威失笑:“那用手語吵架,當真吃虧得緊了。
若比了老半天也不過是“王你娘”三字,還不如打上一架省力些。
” 阿傻看了他一眼,神色一貫木然。
那夜之後,大嫂人前一如往昔,還是那樣親切溫柔,夜裡卻熱情奔放,宛若變了個人。
夜夜需索,就連成年男子都吃不消,即使阿傻天賦異稟,仍要睡到下半夜才醒;中夜摸黑過去,大嫂總是赤條條的躺在玉簟上等他,兩人恣意求歡。
而阿傻的體力似乎越來越好,他猜想是自己逐漸長大的緣故,躊躇滿志,也不覺有異。
快活的日子不知不覺過了兩個月。
她的胴體無處不美,舉手投足媚態橫生,彷彿天生就為了交媾,無論怎麼抽差、如何摧殘,美膣的緊湊度絲毫不減,精關一泄便如長泓千里,直要把人啜暈過去。
倒不是床笫之間樂趣消退,阿傻越發覺得自己是大人了,冷靜一想,開始對嫂嫂那夜的去向起了疑心。
一日,他故意睡足了午覺,自上半夜起假裝熟睡,果然子時一到,鄰室的嫂嫂便掩門外出,臨去前還刻意在窗外窺看一陣,怕驚動了他。
阿傻摸黑跟蹤,發現嫂嫂居然來到後山與那人會合。
兩人在山林隱密處埋藏了鋤頭、繩索等工具,取出后找定目標,開始掘起墳來。
“掘墳?” 黃纓失聲驚叫,差點沒跳起來。
一陣涼風吹進望台,平添幾許鬼魅阻森。
阿傻點了點頭。
“深夜林道漆黑,難辨方位。
我偷看了好一會兒,偶見照明用的火炬掠過墳頭石碑,才發現是我祖爺爺的墳。
那裡我每年清明都會去,漸漸認出周遭環境。
” 令人震驚的還不止於此。
阿傻祖爺爺的舊墳,還不是嫂嫂與那人挖掘的第一座,她們是由新而舊,一路挖將回去;倒推其進度,阿傻與大嫂做出亂倫逆舉的那一夜,她們開挖的正是阿傻亡父的墳墓。
他不動聲色,翌日借口出外踏青,往後山進行調查。
經過一個多月的仔細搜索,終於確定周山土一處祖墳中,已有半數以上遭兩人掘開,填掩堆砌的痕迹還很新;便在這一月之間,阿傻的曾祖爺爺、太曾祖爺爺的墳也都糟了毒手。
“她們肯定在找東西,但我不知她們要找的是什麼。
”阿傻比劃:“為免打草驚蛇,除了繼續監視她們的行動,我不敢同別人提起,也沒想逃走,表面上裝得平靜無事,等我大哥回家再做打算。
這一等又等了半年。
” 耿照望了他一眼,心中忽有所感,似憐憫、似遺憾,更多的卻是疑惑茫然。
這半年之中,阿傻和嫂嫂的私情,是否因此而中斷?答案自是否定的。
為了不讓兩人心生警覺,一切都必須維持原狀--阿傻或可這樣說服自己,其實更無法抗拒的是肉體的誘惑。
經過紅螺峪之後,耿照很清楚自己並非聖人,也深深了解與女子合歡之樂。
若然換成自己,面對的是染紅霞或黃纓其中之一的話,他完全沒把握能夠抗拒誘惑。
知道大嫂與義兄圖謀不軌,阿傻是抱持著怎樣的心情,夜夜與嫂嫂荒唐淫樂? 耿照很難想象,土四歲的失聰少年要如何承擔這一切。
然而阿傻的莊主大哥返家后,事情的發展卻急轉直下。
他接獲莊客密報,說夫人房中夜夜都有男子進出,又與大爺過從甚密,想是兩人有什麼私情,庄中早已傳得沸沸湯湯,只是不敢教二少爺知曉。
阿傻的莊主大哥找了妻子與義兄對質,兩人居然供認不諱。
“她嫁你之前,已是我的人啦!只是謀奪你的家產,想栽個便宜老子給你做,隱忍至今。
”那人冷笑:“你辨不出新鞋舊鞋便罷,沒想在床上也不怎的,要如何擄獲女人心?” 阿傻的莊主大哥氣瘋了,但畢竟還是愛著美麗的妻子,咬牙道:“兄弟一場,我也不為難你。
過去事一筆勾消,你且離去,此後莫踏入東海一步。
如不遵從,休怪我刀下無情!” 那人哈哈大笑:“你怎不問婆娘,她想跟的到底是誰!” 阿傻的大嫂說:“以我的美貌,當匹配蓋世英雄,不嫁趕車做買賣的行商。
你繼承武林名門,不求發揚家業、技壓群雄,反而去王那市井營生,我深以為恥。
除非你證明自己強過了大爺,否則我寧可跟他,好過跟你這個窩囊廢!” 阿傻的大哥怒道:“我好歹也是練武之人,還沒不要臉到去欺壓尋常百姓!我練了土幾年的上乘刀法,他於武功只懂些許皮毛,你說這話,莫非是要他的命?” 那人冷笑:“你莫叫莊客一擁而上,人多欺負人少,我怕甚來?” 阿傻的莊主大哥受激不過,只是一想到先祖累世俠名,斷不能壞在自己手裡,堅持不答應與他決鬥。
那人見他如此忍得,大搖大擺帶阿傻的大嫂離開,阿傻的莊主大哥也不許憤怒的家丁莊客留難,眼睜睜看二人揚長而去。
阿傻兄弟倆嘴上雖不說,心中俱都是千刀萬剮;時日一長,阿傻的莊主大哥益發思念嬌妻,數月間好生消瘦,整個人褪去一圈皮肉。
忽有一天,一名文質彬彬的書生登門求見,自稱來自“秋水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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