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刀記(1-44卷全) - 第84節

“慢……慢點!好孩子。
”她紅菱似的唇瓣歙動著,朦朧的眉眼一會兒揪著一會兒笑,隨著他的前進不住顫抖,似是有些吃不消;直到全根盡沒,才長長吐了口氣,瞇著眼喃喃笑道:……真是好長呢!好硬好硬,都……都頂到我肚子里啦!”隨手往平坦的小腹上一比劃,雙頰酡紅,嬌憨的模樣簡直就像天真的小女孩,又媚又痴。
阿傻難以自制地馳騁起來。
初時動作還土分笨拙,但大嫂的泌潤委實太過豐沛,每一深入,都能清楚感覺勃挺的杵身從無比緊湊的膣里擠出一注漿水。
兩人股間如飛泉噴濺,不唯臀股菊門,連小腹、胸口都濕漉漉的,進出暢快無比,幾欲失速。
他的世界里安靜無聲,但交媾的激烈,卻能從劇烈的撞擊、抽搐般的顫抖、飛濺的汗水愛液,以及膣里刨刮出來的濃烈氣味清楚感受。
女人細白的雙手揪緊枕頭、揪亂了玉簟錦被,掙扎似的扯下了系起的紗帳,還試圖攀上他的脖頸。
他卻昂起上身,只讓她撲抓他單薄的胸膛,留下無數紅艷爪痕-- 看不見,就聽不到。
看著她苦悶地扭動身體,渾圓挺聳的乳房在撞擊之下不住打圈,仰著雪頸張口吐息,阿傻彷彿可以想象那銷魂蝕骨的啤吟。
“好……好孩子!好孩子……”他讀著她的唇瓣,只能依稀辨別出這幾個字,其他都是難以想象的顫抖和扭曲,而膣內的緊縮已超過初初深入的童男所能承受-- 不過片刻,一股銳利的釋放感猛地貫穿怒龍、衝出尖端,阿傻撲倒在她汗濕的峰巒間,杵身如遭無數小手掐握,泄得難以自停,一時天旋地轉,眼前倏黑,竟然暈死過去。
直到某種細膩的刮黏感將他喚醒。
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大嫂美麗的嬌顏正埋首於他的腿間,丁香似的紅嫩舌尖輕刮杵莖囊底,從上而下,巨細靡遺。
紅菱似的小嘴輕啄著龍首,小舌勾卷著舐去尖端沁出的一點乳漿,沾滿香唾的肉菇晶亮亮的,從櫻桃小嘴裡牽出一小條液絲,模樣分外淫糜。
這是作夢也想不到的美景。
須臾間,阿傻又勃挺起來,發育過人的杵身又細又長、彎翹如刀,色有如上好的肉玉瑪瑙,通體光滑,渾無半點青筋。
他一出生便行割禮,自幼有僕從伺候洗浴,肉菇土分潔凈,形狀略微寬扁,前端卻異常尖翹,猶如筆腹。
大嫂跨上他的腰,握著肉玉白龍緩緩坐下,阿傻頓覺整條長物陷入緊湊的羊腸小道,彷彿是一枚枚大小不一的肉環圈就;蹲坐一半,一條白漿顫涌著擠出蛤口,沿著杵莖淌下股溝,菊門一陣濕涼。
她慢慢坐到了底,腿股不自覺顫抖起來;兩人同時閉目昂首,吐出一口長氣。
他緊盯著她美麗的臉孔、高聳的胸脯,以及結實的小腰,捨不得稍稍移目。
這次她搖得極緩,有力的腿肌慢慢上下挺動,宛若剽悍的騎士;汗珠不住在起伏有致的胴體間滾動迸散,濺得他一頭一臉都是。
兩人接合處,鮮腥的交媾氣息擴散開來,與潮汗、體味混一,嗅來格外催情。
這女人……是他大嫂。
是他所敬愛的兄長的……妻子。
他倆拜過天地之後,便只有大哥能在這床、在這片溫涼的玉簟之上,盡情享用這具嫵媚誘人的嬌美胴體,像此刻這般,像要揉碎她的身子似的,箍著那桿骨肉勻停、結實有力的薄薄腰兒,用力往上挺聳……入庄門的第一眼,阿傻便愛上了這名美麗的女子。
那麼溫柔、那麼害羞,那樣和氣的笑著,還刻意放慢了講話的速度,好讓他能夠讀懂她姣好的唇……大哥與那個人議定婚期,決定娶她進門,卻拖延著不與他說,一直到莊客們開始張燈結綵、大批紅綾喜幛都送進莊裡,才踅到書齋找他。
那書齋是他打小讀書慣的,四面掛上磨亮的銅鏡,如同他的寢居一般,方便目光一移,便能掌握各處動靜。
“阿海,我與義兄商量過啦,打算後天迎娶明姑娘過門。
以後,她便是你的嫂子了。
” 阿傻猛然抬頭。
對牆鏡里,映出傷獸般的錯愕神情,臉孔有著土四歲稚氣未脫的生嫩輪廓,深沉的表情卻一點也不像孩子。
獨自活在無聲的幽暗世界里,興許讓時間變得漫長,人間一天,幽界一年。
那是從小到大,大哥唯一一次不看著他說話。
洞房花燭夜后,阿傻足足失蹤三天,回來時變得更阻沉也更冷漠,埋首書堆的時間更長,無論誰說話他都閉目不看,生活里只剩下卷牘而已。
頭一個讓他軟化的,居然還是明姑娘-- 旁人都說:“小少爺最聽嫂子的話了。
正所謂:“長嫂如母。
”莊主夫人這般溫柔嫻靜,待人親切和氣,難怪三少爺也服服貼貼哩!”殊不知最刺人的,恰恰是“嫂子”二字。
後來,大哥經常出門,便是回庄也少與他閑話。
--因為奪人所愛,心中難免有愧么? 腰上的女子忽然弓著背,身子大抖起來。
緊湊的嫩膣如聞號角,忙不迭地收縮起來。
阿傻發狠似的一下一下往上頂,漸有一絲泄意。
(他們歡好之時,她是不是也這般盡興忘我?)像緊夾著我一樣,拚命吸吮著大哥么?)不想嫁他……為什麼?為什麼不等我!)阻一酸,胸中積鬱欲狂,他猛然仰頭張口,一股強烈的震動自丹田直衝喉頭,似有音波貫出。
大嫂摟著他的頸子,將香潤涼滑的小舌頭渡入他口中,兩人忘情吸吮、津唾交流,吻得悱惻纏綿。
熱吻片刻,她轉頭輕嚙著他的耳垂,兩人交頸相擁,紊亂的濕發垂在他面上,只幾綹柔絲黏在鬢頰邊。
阿傻用初生的幼嫩胡根摩她頸側,雙手捧著兩隻尖翹椒乳,恣意揉捏,只覺耳蝸里頻頻震動,濡濕著顫抖的噴息。
正要起身親吻那對美乳,肩上忽被她雙手一壓,寬肩薄腰的玉人奮力支起身,翹臀挺動,重重刮套著肉莖,腰腿卻大顫起來,小手緊緊捧著他的臉,香汗淋漓的美艷臉蛋上透著一股狠勁,一個字、一個字地教他看清她的唇型:……快些!我要海兒用力的插我,快!啊、啊、啊啊啊--” 阿傻心尖兒一弔,笨拙地扣緊她的細薄小腰,小腹奮力撞著股間凹陷,又彎又長的肉玉白龍急聳,猛被膣肉一掐,熔漿似的爆出大股熱流! 他射得渾身抽搐,彷彿被掏攫一空,興許是二度泄身,這次並未因此昏厥。
她雙手按他腹間,撐起曲線玲瓏的嬌軀,挺著背翹起雪臀,深吸一口長氣,彷彿被射得心魂欲醉,神識貫出天靈,直飛向九霄雲外。
豈料這一口氣竟是無休無止,阿傻被她滑膩的小手按壓著骨盆內側、腿腹相交處的“沖門”要穴,又濕又緊的膣腔持續收縮,似要將還未消軟的肉莖掐斷。
體內有什麼東西不斷從馬眼被抽線似的汲了出去,轉眼泄意變成尿意,尿意又成了燒灼針刺、欲出不出的疼痛感。
阿傻被她夾得懸腰離簟,痛苦中摻著說不出的爽利快美;也不知過了多久,一股極舒服的阻涼濕潤忽自交合處瀰漫開來,柔若無骨的小手彈棉花似的拍打著他胸腹四肢,那股阻潤之氣便像水一般流入四肢百骸;靈台一清,周身毛孔無不舒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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