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姊,這不好罷?”龜奴有些遲疑。
“要讓土九娘知道了……” 老鴇往他腦門上狠敲個爆栗,乜眼道:“你說給土九娘知道的?” “哎唷!我哪敢吶大姊!”龜奴連連討饒,趕緊逃往後進。
“去去去!”老鴇不再理他,轉頭把氣出到旁人身上。
“再往渠里添兩壇“醉死仙鄉”,讓他浸死在澡盆里!天殺的災星瘟爺爺,教你撞著老娘!” 男子趕跑了龜奴,舒舒服服將雙臂跨在浴桶邊緣,仰頭昂頸,挺直腰脊,鼻中不住發出滿足的“唔唔”聲;不出片刻,挺腰的動作越來越大,輕哼的鼻音也成了呼燙般的“啊────嘶────”啤吟,彷彿被甲魚咬住了甩也甩不掉,拽得木桶一陣嘎吱怪響。
“等……等等……喂!別………啊嘶……”他奮力欲將下身抬出水面,本來還算英俊的臉孔此際有些扭曲,混雜了酸麻、痛楚和快感的表情異常猙獰,對著水面大叫:“你待在水底下忒久,不覺氣悶么?先上來……嘶……嗚嗚嗚嗚……這也太……等等!該不會咽氣了吧?人一死喉頭肌肉抽搐,才吸得這般鱆壺也似……” 越想越覺得是道理,鬆開掐緊桶緣的右手往水裡一撈,直到摸到一團溫軟如玉才稍稍放下心來。
不對!人要是剛斷氣,摸起來也還是一團熱呼呼的,何況在炙熱的酒水裡──不起來,”他面孔微沉,渾厚的聲音透過背脊,連著偌大的木桶帶上整片酒水,震得一片餘波盪漾。
“爺要扔你下樓啦。
起來!” 潑喇一聲,酒漿上最先冒出的是兩瓣小小白桃,色白如玉脂,滑似水珠都停不住,撲簌簌地連滾帶彈,蹦落水面。
那兩團小白饅頭似的股丘有著飽滿的外廓,肉呼呼的曲線直溢至腿根,股下暗部的肌膚被溫酒煨得彤艷,直如熟透的水蜜桃;丘頂就著水光,折射滿室燭映,光如對剖的兩爿玉球,輕顫著不住彈落酒珠,又無玉球之冷硬。
小屁股抬出水面,股間的蜜裂延伸到腿心,谷壑間夾著小半顆蓓蕾般的艷紅突起,似是肛菊,緊接著才是賁起的玉蛤,白皙光滑直追幼女,恥丘上的剛毛卻是又濃又密,拉著酒汁離水,淅淅瀝瀝地垂墜成一束,毛根粗亮結實,說不出的淫冶,與嬰兒般幼嫩的股肉形成強烈對比。
雪臀離水,再來是腰后那片平坦的三角浮出酒液,圓凹的小腰亦現出全貌。
由身形看,腰臀的主人至多二八年華,興許要更小些,才得這般肉感,又在腰際等易於積贅處,擁有緊緻絕倫的線條。
這一點從她擁有纖細的臂肩、胸背卻極豐盈上亦可得證。
此際男子卻無心欣賞,下身的吸吮之強,像是要生生將那物事拔起也似,他腳底板“砰!”踏著桶底,少女重沒入水,依舊如螞蝗般啜緊不放。
男子下身一昂,將一具雪酥酥的裸裎嬌軀拱出水面,只見少女抱著他的臀股,被撐大撐圓的櫻唇埋在男子粗濃不遜虯髯的烏茸間,俏麗的短髮濕漉漉地覆著小腦袋瓜,居然不見半點肉棒的蹤影。
一股奇異的箍束攫取了他。
陽物彷彿突進一處又濕又緊、既柔軟又沒什麼彈性的夾層里,微妙的吞咽感與抽搐痙攣似乎以完全相反的方向交互作用著,有什麼壞事將要發生似的不安令人倍感悚栗──自來“羨舟停”,這還是頭一回如此爽利。
不過男子開始擔心若將少女頂得失神,兩排貝齒“喀!”一聲咬上,龍杵未免斷得冤枉──什麼純陽氣功練得堅硬如鐵,那都是騙人的。
拿來插水滋滋的嫩穴自是夠硬,比之利牙卻差上一截不止。
牛鼻子師父說得好,天地萬物原本便是相對的,是故有無相生、難易相成,無有絕對。
無量壽福,無量壽福。
就算沒有“喀擦!”咬落,也不代表少女意識清醒,說不定越浦青樓的培訓土分全面,連暈死都能繼續吸啜,越含越深。
為防觸動她咬合的本能,男子不敢伸手將那千嬌百媚的小腦袋瓜“拔”起來,一方面也是擔心一端起腦袋,發現底下空空如也,打擊太大,花了點時間做心理準備。
直到他發現少女濃密的彎睫眨巴眨巴,眼神可憐兮兮的,穿透濕濡的瀏海抬眸仰睇,小嘴裡嗚嗚有聲。
“吃東西不要講話!”他端起架子,打算給她來記殺威棒,豈料少女的理解與預期完全是兩個方向,選擇了不要講話。
男子急著將棒子討回,趕緊放低姿態。
“呃,這個……你要不要先把東西吐出來,咱們聊聊天?”見少女眼神幽怨,頗有幾分不舍,施展腿筋腰力一折,湊近她耳邊:“你這樣我很尷尬的。
旁人見了,還以為我很短。
” 少女一聽那還了得,嗚嗚有聲,頗見義憤,爽快吐出兩寸來長的醬紫肉柱,杵徑渾圓、青筋糾結,直有杯口粗細,襯與她小巧的鼻尖,更顯猙獰。
肉棒上裹滿香唾,被含得晶亮濕濡,而少女的動作還未頓止。
她繼續有滋有味地抬肩昂頸,舍了男兒的臀股,兩條細細的手臂向上撐持,一點、一點將肉棒滑出檀口,讓人忍不住猜想這樣小巧的嘴巴,如何能容納忒粗的巨物,而比少女小臉還要長的杵身,究竟被她吞到了哪裡去。
男子嘖嘖稱奇:“這翠土九娘的“羨舟停”怎能不紅?包吃包嫖還帶雜技,吞劍都有,沒準一會兒王完還要跳火圈。
” 少女繼續抬起上身,依依不捨地吐出最後兩寸余,兩隻沃腴雪乳亦自酒漿中拔出,過人的乳量沉甸甸地往下一墜,卻被結實富彈性的胸腋肌束拉住,成了渾圓飽滿的蜂腹形狀,不住交互彈撞,濺得水面上圈圈漣弟。
她的乳蒂如嵌於肉中的半枚櫻核,勃挺得又圓又硬,因乳房垂墜而擴大的乳暈只比杯口略小,稱不上幼細,勝在形狀渾圓,並無細疣,色是勻稱的帶紅琥珀。
較之引人揉捏的雪乳,富含情慾的艷麗乳首毋寧更教人想以口相就,齒尖輕嚙,欣賞女子哀婉中難掩爽利的呼痛嬌吟。
少女吐出龍首,兀自以香舌鈍在尖上細細打圈,勾得馬眼一張一歙,沁出的液珠越見黏稠。
她一卷丁香,勾出一條細長的液絲,飽含水分的弧底經不住拉長,從中斷絕,“啪!”半條蚰蜒似的透明黏液打上她的下頷裸胸,蜿蜒晶亮,宛若殘精。
少女吃吃笑起來,眼勾極媚,如濃密的阻毛、紅艷的乳首一般,與稚嫩的容貌身形絕不相稱。
“大爺,您頂死我啦。
”她咬唇埋怨著,模樣卻無一絲不歡喜,小手反捋著他的滾燙粗長,熟練的動作帶來極強烈的快感,令人不由得焦躁難耐。
“……它好大呢!” 男子甫脫斷陽之厄,躊躇滿志,雙臂一舒,懶洋洋枕在腦後,邊享受少女厲害的手上功夫,眯眼上下打量。
“你一進房便脫衣下水,大爺還沒問你的名字哩!今年幾歲啦?” “回大爺的話,奴奴姓玉,叫斛珠。
”少女眼波盈盈,握住巨物的五隻玉筍尖兒靈巧無比,挑、捻、掐、擠紛至沓來,還擅用滑膩掌心輕輕滑動,虎口尤其厲害,擦刮肉菇邊緣時,竟不遜挑中花心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