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件事毋須回答。
其實耿照心裡非常清楚,這事上他對漱玉節並沒有討價還價的空間,阿紈的事便是最好的榜樣。
現下只剩最後一念維繫理智。
“弦子……弦子!你聽我說!”他捉住少女的雙臂,湊近面孔,勉強正視她的眼睛,灼熱的呼吸還未融化那玉雕般的美麗人兒,自己已將昏厥過去。
“潛行都衛練有“蛇腹斷”,我身上的化驪珠縱使能破解劇毒,但你一樣會死!天知道……天知道宗主對阿紈做了什麼手腳,我們……我們別信她。
這樣……這樣是不行的……” 弦子動彈不得,怔望了他片刻,忽然湊近櫻唇,在他唇上生澀一吻。
她的唇瓣又滑又軟,但仍是濕濕涼涼的,如山精般毫不真實。
“我沒練過“蛇腹斷”。
宗主只教我練刀劍,還有殺人的方法。
” 她在他耳邊輕聲道,悠斷的喉音與啤吟無異。
趁耿照愕然鬆手,她的吻像雨點一樣,落在他的頭頸頰畔,依然土分青澀笨拙,與在廂房時本能交纏的丁香小舌判若兩人。
--我不想跟你做朋友。
--我要離開你。
(這……算什麼?)中說不出的苦澀,意外成為翻覆於慾海之前的最後一抹清明餘光。
漱玉節!你為什麼……非把一切弄成這樣不可? 回過神來,弦子正低著頭,兩條修長的藕臂探入水中,全神貫注的模樣有著說不出的荒誕滑稽。
從杵上被纖纖玉指掐握的曼妙觸感,以及尖端被貪心的小魚嘴大口銜住、卻緊卡著進退維谷的快美判斷,弦子是打算一口氣把“那物事”塞進去,速戰速決,一了百了。
耿照又氣又好笑,靈光一閃,發現這件事的關鍵所在,老鷹抓小雞似的把暗渡陳倉的小笨女賊捉住,盯著她一字一句地問:“你為什麼,要急著回宗主身邊?為什麼不再做我的朋友了?” 弦子停止掙扎,跟他相望片刻無言以對,突然別過頭去。
這是她初次顯露感情--不管那是什麼。
快被慾火折騰死的耿照不敢拖延,乘勝追擊:“你如果老實告訴我,我便給你一個孩子,讓你回宗主身邊!” 弦子罕見地遲疑了一下。
雖然昨晚他沒按照約定返回朱雀大宅,總的來說還是守信多於失信的。
弦子決定相信他。
“再不回宗主身邊,有一天我會不聽她的話。
我從沒不聽她的話。
風火連環塢那晚,我第一次不聽她的話。
” “為了我?”耿照會過意來。
“……嗯。
” 他忍不住想笑,看她無比正經的表情,忽覺可愛得不得了,低頭去銜她柔軟的唇片。
弦子猝不及防,“嗚”的一聲瞪大雙眼,渾身僵硬;片刻慢慢酥軟,星眸半閉,將舌尖伸進他口中吮著,彷彿非得如此,才能舒緩胸中沉甸甸的悶郁感。
兩人吻得渾然忘我,耿照對她憐愛至極,再也壓抑不住翻騰的慾念,驀地抱著她“嘩啦!”自水中站起,掉轉過去,將她的上半身壓上柔軟的綠茵,兩人四唇分開,喘息不止。
“……我給你孩子。
”耿照抵著她的額頭,粗濃的喘息全噴在她鼻尖頰畔,咬牙道:“然後我會從宗主手裡,把你搶過來!你哪裡都不許去,乖乖待在我身邊,聽到沒有?” 弦子其實不太明白。
她是一板一眼的性子,本想問“為什麼”,不知為何,一聽他啞著嗓子說“把你搶過來”時,腿心裡便濕得一塌糊塗,花漿淅淅瀝瀝漏出,酥得提不起力氣發問,摟他的頸子軟軟點頭:“嗯。
那你快給我孩子。
” 耿照再也忍耐不住,抄起她細直的美腿,將她渾圓白皙的膝蓋壓上玉乳,緊緊箝在岸邊,膨大如鴨蛋的紫紅龍首不費什麼力氣便尋到了花漿頻漏的桃源溪谷,抵正不住開歙的小小魚嘴,“噗!”挾著漿膩狠狠貫入! 弦子“嗚”的一聲身子微仰,被他扛上肩頭的兩條長腿一跳,水面上飄起絲絲嫣紅,純潔的無瑕之證轉眼隨水流去,身子從此只屬郎君所有。
耿照慾火太熾,弦子的泌潤又太過豐沛,加上苔岸膩滑,怒龍一排闥破關,竟連稍停一停亦不可得,嬰臂兒粗的彎翹龍杵“唧!”直沒至底,裹著漿水貫入從未有人履跡的處子幽徑,將雞腸似的膣管猛然撐開。
弦子連叫也叫不出,纖細的身子不住顫抖。
全身肌膚寒涼如玉的少女,只有這一處無比火熱。
耿照只覺陽物插入了一管難以想象的滾燙濕黏,溫度之高,如傷風時渾身發燒一般;怒龍本是浸在冰涼的溪水中,貼著她涼滑的大腿肌膚叩關,陡地插進這又濕又熱的嫩膣里,光是極冷到極熱間的轉瞬變化,就令龍杵暴脹數分,捅得少女滿滿的再無一絲空隙。
耿照摟著她奮力抽插,並非沒有憐香惜玉的念頭,而是根本停不下來。
弦子的身子像精鍛的細薄鋼片般充滿彈性,幾乎被折成了“匕”字形,膝蓋緊緊抵著那對酥盈椒乳,耿照每一貫入,仍能清楚感覺她的小腹、腿根、腰背、雪股……每塊肌肉揪緊成團,劇烈地反饋力道,帶來令人銷魂的掐擠與緊束。
無暇變換姿勢,耿照抄著她的膝彎,雙手繞到她身後掐緊雪股,微屈著大腿向上頂,“啪啪啪”的貼肉撞擊蓋過了靜謐林間的潺潺流水,漿膩的聲響中帶著濃濃的色慾,不斷堆棧累積……插得又痛又麻,這與宗主對她的輕拂細捻全然不同,即使被尖細的指甲刺入身體,流出一抹血絲,也比不上破瓜時撕裂般的痛楚。
但她對疼痛的忍耐力本就異於常人,歡好的刺激對她來說卻太過陌生,此消彼長,很快她便被刨刮嫩膣的酥麻快美所攫,陽具每一貫入她便仰頭“啊”的一聲,清純的叫聲分外可人。
而她的雙腿亦是一絕。
擁有美腿的女子,身量多半出挑,遠觀固然比例修長土分悅目,扛到肩上時可是結結實實的兩條腿子,唯有如弦子這般纖細的足脛,入手竟不盈握,便是貼面親吻仍覺纖美。
耿照被肩上一跳一跳的兩腿細直美腿弄得眼熱,端著玉人上前兩步,將她上身放倒在厚厚的草墊上。
弦子無頸可摟,身子里的絞扭抽搐卻快把她逼瘋了,雙手胡亂抓著青草,挺著纖腰不住彈動,唇縫間迸出既苦悶又清純的“唔唔”啤吟。
耿照抓著她的足踝大大分開,弦子不知這個姿勢會讓玉門加倍緊縮,驀覺那根硬物似又變大,膣戶卻反而變淺了,老被頂著穴里一塊又酸又美、軟麻筋似的怪地方,一股強烈的尿意湧現,卻與小解時絕然不同,腰肢一扳,猛然睜開眼睛,搖頭驚叫:、不要、不要……啊!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雪股猛抬離地,宛若龍蝦尾甲般劇烈彈動,兩條美腿伸得筆直,連扳平的雪趾都痙攣起來。
男兒聽她沒頭沒腦的一陣“不要”,不覺失笑,龍杵被肉壁一夾,猛向上提,暴脹的肉菇頓成倒鉤一般,牢牢嵌入,脫之不出;偏偏那嫩膣里又油潤得難以言喻,雖夾著陽物,旋扭之時依然貼肉摩擦,如入魚腹,不住往內吞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