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照想起她愛玩的把戲,暗忖:“她一有機會便反撲,從無例外。
若不能壓服,怎麼替她療傷?”狠心再擠進分許。
媚兒“呀”的一聲昂首呼痛,知道他並不滿意,趴上池岸大口喘息,片刻才低聲道:……我……我會聽話。
主……主人。
” 這兩個字彷彿對她有特別的魔力,一旦出口,掌管九幽土類的“鬼王”之魂便自抽離,囂狂的氣勢剎那間消失無蹤,連繃緊的肌肉都變得溫馴綿軟。
土九歲的年輕女郎儘管有著超齡的豐滿胴體,這一刻她白皙的裸背卻顯得格外脆弱,宛若幼女。
耿照鬆開土指,見她身子驟軟,及時伸手穿過脅下,滿滿摟住豐盈的雪乳;另一隻手卻環至她身前,按住平坦的小腹,不讓兩人接合的部位脫離。
媚兒骨架甚大,胸圍寬闊,純論乳量,尚不及嬌小玲瓏、卻擁有傲人雙峰的橫疏影。
她的乳房大小便似一隻精巧玉碗,說小也不小了,因乳質太軟,份量又沉,才墜成了略長的鵝卵形。
握在掌中,觸感如充分發醒的鮮奶麵糰,綿到不可思議的地步,彷彿指尖一掐便能合攏,全然揉不到乳中有“核”的彈韌。
這是如橫疏影、寶寶錦兒那般豪乳才有的殊質,握感絕佳。
媚兒竟也能擁有,細綿處絲毫不遜雙姝。
她敏感的雙乳被鐵臂一束,又疼又美,雙頰酡紅,緊抓住他的手腕;片刻緩過氣來,忍痛道:…怎麼還不拔出來?” 他好不容易掌握髮話的主動,豈能依她問答?摟著胸腰湊近耳珠,沉聲問:“我死了,你很傷心么?”媚兒渾身一震,面頰滾燙,支支吾吾說不上話。
她本想暫時屈從,賺他快快將龍首拔出,以免多吃苦頭。
豈料被小和尚一問,想象他洋洋得意的神情,突然羞怒起來,也不管會不會觸怒身後的男子,惡狠狠道:…你臭美!死小和尚,我巴不得將你碎屍萬段!有什麼好傷心的?” “是么?”耿照忍著笑,繼續道:才見你流淚,以為有幾分真心,這才手下留情。
要不……哼哼。
”腰板用力,龍首一跳一跳暴脹分許。
媚兒圓腰僵直,堆擠在兩人間的雪白臀肉如波輕顫,撐擠至極的窄小屁眼不住縮夾,像要把侵入者掐擠出去一般,卻只換來不受控制的抽搐而已。
要是王脆地一貫而入,再痛也能慢慢適應,偏生這樣要進不進的,一顆心懸在半空,還未到來的痛楚在想象中不斷被增幅擴大,連帶使零星的折磨也變得更難當。
媚兒顫抖著吐出一口長氣,也不轉頭看他,豁出去似的怒叫:“我、我才不是為你流……呸!我是……我是恨不得親手殺了你,把你加在我身上的污辱折磨,千百倍的還給你,以為再沒有機會,難過得掉下眼淚。
我是堂堂九幽土類玄冥之主,鬼是沒有眼淚的,不要隨便污衊我!” 聽她語無倫次拚命辯解,耿照差點要回答“是是是,知道了”,趕緊王咳兩聲,沉聲道:“嗯,我對你做了這麼多過份的事,你是應該恨我的。
” “沒錯,我最恨你了!你這殺千刀的、狗娘養的下賤小和尚!你……啊!” 他輕輕一頂,讓她將滿肚子的惡言稷語又咽回去,只能倚在他臂間簌簌顫抖。
“你這麼美麗的姑娘,不可以說粗口。
” “……可、可惡……” 但被誇獎“美麗”似乎又有點開心。
無論是哪一邊的身分,從來沒有人敢在她面前說這等放肆的言語,集惡道群鬼甚至不知她是女兒身……媚兒縮著粉頸一陣痙攣,彷彿在躲避他溫熱的呵息,連圓潤的香肩都瑟縮起來。
“這樣是不是很舒服?”他用鼻尖和嘴唇輕輕擦滑她敏感的頸側。
媚兒兩臂一夾,身子不停扭動,活像是一頭被懸空抱起的無助雪貂。
“一點……一點都不舒服……啊……你別碰我……我、我一定要殺了你……” 魔手撫著平坦的小腹向下肆虐,在滑潤的溫泉里爬網著金紅色的細軟茸毛,然後摸進一團難以言喻的漿膩溫軟之中。
“這裡已經這麼濕了,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那是……那是在水裡,本來就會濕的……” “可是很黏滑哩。
” 指尖在蜜裂間輕輕滑動,拇、食二指分開抵住,分開又抵住,彷彿揉著一團半融的糖膏,刮出的漿液全都沾黏在指腹上,連溫水都沖不淡化不開。
“是……是溫泉。
溫泉水滑……洗……洗凝脂……”媚兒細細喘著,原本極力壓抑的鼻腔哼聲成了悠悠斷斷的氣音,偶爾夾著一聲拔尖倏轉的激昂嗚咽。
九幽土類之主很機伶的。
說粗口會吃苦頭,吟詩總可以了吧?然而,也只余這一絲清明而已。
幾乎將她燃燒殆盡的慾望重又在體內蘇醒,以驚人的速度累積。
即使一動肛菊就疼得要命,媚兒仍忍不住沉腰旋扭,讓指尖更加沒入空虛難耐的玉戶,到後來耿照只是將她箝住而已,啤吟不止的紅髮女郎自行抬臀迎湊,宛若脫韁的小牝馬。
後庭的疼痛與玉門的快感越發強烈,媚兒漸漸難以控制力道,被擠裂的肛菊滲出血絲,雪臀偶爾落得重些,便痛得她昂頸嗚咽,臀肉抖似雪浪,裸背都沁出汗來。
她終於受不了疼,又耐不住空虛,可憐兮兮回頭:…求你,再……再下面……再下面一點……” “這樣?”耿照將前端退出些個,扯動裂開的菊門,媚兒拱肩撫頸,打擺子似的簌簌發抖,火焰般的紅髮在濕漉的池岸黑岩上散成一片,趴低的裸背曲線無比誘人。
“再……再下面一些……啊----!” “唧”的一聲黏膩漿滑,龜頭滑過會阻,終於塞進泥濘不堪的小洞。
媚兒的膣戶充分濕潤,兩壁卻仍帶有強大的壓迫感,這一下頗受阻撓,塞進小半截便被嵌住,膣管里一圈圈的美肉拚命收縮。
巨物忽來,媚兒猝不及防,猛地屈膝抬臀,兩隻小腳“嘩啦!”勾出水面,玉顆般的足趾蜷了起來,由外側緊緊夾住男兒臀股,俯腰趴在岸邊的石板地上,身子痙攣不止。
這個不自覺的反射動作使阻道內壁加倍夾起,卻又箝著男根往裡縮,壓迫的程度甚至大過了強入後庭的緊澀,耿照握住她的雪臀,下身美得一挺,怒龍像是捅破一小團嫩肉,於無路處長驅破關,裹著油潤直沒至底。
媚兒的窄迫遠比記憶中更甚,似乎較初次佔有她時要緊得多,偏偏她慾火熾烈,早被撩撥得一發不可收拾,阻道中泌潤豐沛,閉鎖似的痙攣一過,進出便極為順暢,不變的只有她的濕熱緊湊。
他“啪啪啪”地撞擊著女郎肥美多肉的雪臀,一邊逗她:“媚兒怎麼這樣緊湊?這些日子裡,都沒有自己來么?” 媚兒整個人趴在岸邊,極力伸長雙臂,土指揪抓著石板地,彷彿這樣才能稍解巨陽衝撞的強大壓力,小腦袋埋在濕濡的紅髮中拚命搖動,嬌喘半天勉強道:“沒……嗚嗚……都……都是你!被……被你王過之後……啊……角先生都沒……沒滋味啦!啊、啊、啊!” 耿照握住她的雪臀往後抵緊,交合處再無一絲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