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索性躺定不動,僅以掌心支撐她的小手,快美至極的小丫頭搖木馬似的抬臀放落,仗著青春肉體彈性絕佳,不自覺地奮力馳騁。
“啊、啊……相、相公!霽兒好……好奇怪……嗚嗚嗚嗚……” 她發出誘人的嬌膩啤吟,小臉脹紅、拚命搖頭,忽然一陣嗚咽,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我……我怎麼會這麼……這麼淫蕩……羞、羞死人了……霽兒不……不是不要臉的女子……嗚嗚嗚……啊、啊……相公不要……不要討厭霽兒……”說著眼淚撲簌簌地掉了下來,小屁股卻怎麼也停不下來。
霽兒發育快極,小小的心思卻跟不上成熟欲滴、性慾勃發的胴體,平日與二總管偷著磨墨也就罷了,誰知在相公面前竟也如此放蕩,全然管不住自己,身不由己發出這般羞人淫聲,做出種種痴態,唯恐耿郎從此看輕自己,偏又難抵春情,一邊求歡、一邊急得掉淚。
耿照只覺她可愛極了,忍著笑讓她按住他結實的小腹繼續扭腰,雙手徑摘桃兒般的一對懸乳,一本正經道:“相公怎會討厭霽兒?我的霽兒最是貞烈規矩,最得相公歡心啦。
” 他不說還好,霽兒一聽得“貞烈”二字,如受千夫所指,又羞又愧,簡直無地自容,放聲大哭道:“我不……霽兒不好,不知羞恥……嗚嗚嗚嗚……”雖說如此,白嫩的屁股蛋搖得更厲害,奮力套弄,直把粗硬的龍杵當成了滑桿,漿汁稠濃的小小膣管滋滋有聲,比用小嘴吸啜葫蘆糖還淫靡響亮。
耿照差點被她箍得噴薄而出,咬牙昂首,深呼吸幾口才抑住泄意,無暇回話。
霽兒不見他搭腔,認定相公真有嫌棄之意,益發哭得哀婉,不敢睜眼看他,暗自傷憐:“我……我果然是淫賤的女人!相公不要我了……嗚嗚……”抽泣間膣內緊縮更甚,猶如一隻小手含恨掐握,不死不休。
耿照對這稚嫩嬌憨的小丫鬟全沒提防,不想一月沒見,原本青澀的身子竟成了這般刮骨尤物,絲毫不遜姊姊,差點被殺得丟盔棄甲,一泄如注。
龍杵給嬌韌的肉壁重夾幾下,疼、麻、爽、利紛至沓來,雙手反映壓力,不自覺掐緊那一對皮薄汁多的白嫩乳桃。
指腹入肉,筍似的酥嫩乳尖自指縫溢出,掌里彷彿捏爆一枚熟爛漿果,汩得滿手汁滑;一愕之間,乳房又回復成渾圓彈手的形狀,箇中滋味難以言喻。
霽兒乳上吃痛,膣內頓時抽搐起來,身下一溫,花漿遠較前度稀薄,泌量卻增加數倍不止,宛若小尿了一回。
只是她天生淫水稠膩,縱使量大,也不像尋常女子泄身或失禁,淅淅瀝瀝流得一榻。
耿照緩過一口氣來,扶著她的小屁股繼續挺聳。
霽兒像被上緊了機簧,屁股不自覺又拋甩起來。
“傻丫頭!嫁為人婦,對外自當三貞九烈,但對自己的相公,卻要越淫冶放蕩、越曲意承歡,才算是合宜守分。
”耿照邊享用她彈性驕人的俏臀,一邊故作正經道:對相公也端著架子,不肯盡心服侍,那才叫做“不守婦道”。
哪家的貞節烈女與相公歡好之時,不是淫蕩媚人,不顧羞恥的?若非如此,怎能生得齣兒女來?所以對相公越是淫蕩,霽兒才算貞烈。
” 霽兒搖得失神,小腦袋瓜里暈陶陶的,聽著卻覺首尾相接,竟似頗有道理,喃喃道:“越……啊、啊……霽兒越是淫蕩,便越貞烈?” 耿照笑道:“是啊,霽兒想不想做貞烈的妻子?” 霽兒想也不想猛點頭:“……想!”耿照用力頂兩下,挑得她身子微弓、輕輕顫抖,嘴裡嘖嘖嘆息:“這樣不行啊,霽兒好像……不怎麼喜歡同相公好哩。
” 霽兒姑娘不讓人說閑的。
做二總管的丫鬟是,做典衛大人的侍妾也是。
“霽……霽兒喜歡!”她按著相公的腹肌大搖起來,彷彿要以此明志:……好、好……好喜歡同相公好!嗚嗚嗚……啊啊啊啊啊--!” “你只是嘴上說說,心裡一定不是這麼想的。
”耿照滿臉遺憾:姊姊同我好的時候,叫得可淫蕩了,是不是?” 霽兒想想也是。
二總管這麼高貴優雅的人兒,哪一回不是叫得欲仙欲死,聽得人臉紅心跳的?還會說“從後邊來”、“弄死我了”之類的大膽言語,令她印象深刻,想忘也忘不了。
她可真傻。
忒簡單的道理,怎會半天也想不明白? 為了給自己和相公一個交代,霽兒忍羞道:“相……相公!你、你從後邊來……啊、啊……” 耿照本想再逗逗她,陡被她沒頭沒腦的一叫,不覺微愣,心想:“女上男下,卻要如何“從後邊來”?”掐著她脫韁野馬似的小屁股擺弄半天,王脆摸進緊湊的屁股縫裡,指尖沾著汗水愛液,輕輕摁入小巧粉嫩的肛菊。
霽兒嬌喘著尖叫一聲,神智忽醒,氣得回過雙臂,一手揪住那不走正路的傢伙、一手捂著後庭,大聲抗議:“不……不是那邊!”見耿照一臉無辜,又羞又惱,鼓著嬌紅的腮幫子,氣呼呼道:,笨死啦!我……我自己來!” 支起膝蓋,剝一聲將龍杵退了出來,轉身反跨在他腰上,粉嫩汗濕的屁股蛋正對著耿照,自抓怒龍塞進蜜縫,嗚咽著一坐到底,顫著吐了口長氣,又按著他的膝腿搖晃起來。
這角度土分特別,陽物的彎翹恰與膣腔相扞格,又插得極深,刨刮感格外強烈,泌潤稍有不足便覺疼痛。
霽兒源源不絕、濃稠如蜜膏的愛液在此時發揮了作用,才動得幾動,出入便土分滑順,陽物以前所未有的角度嵌入穴中,連撐擠頂撞的部位都不盡相同,撐過了初時的害怕不適,益發套得狂野奔放。
她本想好生喚些淫冶的字眼,顯示自己也是謹守婦道的女子,不料這“倒騎驢”的交合姿勢委實刮人,三兩下便重新接起了峰巒起伏的快感波段,層層堆棧,來得更加強烈。
“喔、喔……好……好大!相公……相公好硬、好硬啊!啊、啊……頂……頂到了……啊、啊……裡邊好酸……嗚嗚嗚嗚……呀、呀……霽……霽兒……霽兒……啊啊啊啊啊……” 耿照見她雪白的小屁股被插得泛起嬌紅,兩瓣渾圓的臀弧間嵌著一根濕亮肉柱,玉蛤口的一小圈肉膜套著杵身上上下下,儘管少女搖得活像一匹發情的小母馬,肉膜卻箍束得有些艱辛,彷彿硬套了只小鞋,每一進出都在阻莖底部刮出一圈乳白沫子,氣泡“滋滋”汩溢。
霽兒茂盛的毛髮沾滿乳漿,鬃刷般不住掃過他鼓脹的囊袋,綳得滑亮的表面布滿青筋,敏感得無以復加。
耿照已不想忍耐,按著她的腰眼向前一推,用膝蓋將她大腿架起,用力狠頂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行!這樣……不行!會……會死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青蛙似的夾在愛郎的膝掌間進退不得,無處可躲,被插得膝彎脫力,粉嫩的屁股肉顫如雪浪,兩隻小手揪緊榻被,叫得呼天搶地,任誰聽了,都無法質疑她是何其“恪守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