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月快要到經期的日子,羅千荷會變得很焦慮,害怕月經不按時來,害怕真的懷上那個惡魔的孩子。雖然每次事後她都會清理,但不能保證每次都清理乾淨了。
月經按時造訪后,她會大大地鬆一口氣。
一是沒有懷孕,二是在經期的這一個星期時間裡,她不用跟葉晟陽發生關係,不用被他折磨。
但有時候即使她在經期,他也並不會放過她。
有一次他晚上回來,見她睡著了,他摸上床,從她背後抱住她,往下摸到她內褲裡面有姨媽巾,手又收了回來,抱著她在她頸窩裡嘆息:“你這經期也太准了,不能遲一兩天么,我出差在外地不知道多想你,趕回來的。”
羅千荷不打算理他,繼續裝睡。
男人輕輕一笑,扳過她身子來,開始親吻她,撬開她的唇,大舌強勢侵入她的口腔。
羅千荷受不了,推開了他,大叫:“我那個來了!”
葉晟陽被她推得歪倒在一邊,有些狼狽,他卻絲毫不氣,一笑,“不裝了?”
羅千荷冷淡地看了他一眼,拉了被子,轉過身,想繼續睡。
男人又靠過來,聞她的發香,在她脖頸處輕輕親吻。
羅千荷忍了一陣,終於忍不住,她背著他道:“你可以去找別的女人。”
身後的男人頓住。yūsℍūщū.Θℕℯ()
冷。她不回頭也感受到了他周身散發的冰冷氣息。
她再度被扳過身子,面對他。
昏暗的壁燈下,她面對的是一張冰冷的、陰沉的臉。
爾後他又氣笑了,“羅千荷,你不知道嗎,我現在只對你能硬得起來,只想肏你,每次你扭捏著不讓我肏,但只要我的肉棒一插進去捅你一會兒你就來勁兒了,我就喜歡你沒辦法抵抗我的樣子。”
他起身,將她拉起來,褪下褲子,把她扣在身前,捏著她的下頜強迫她開口,堅硬的性器往她口裡塞。
又粗又長的肉棒帶著濃厚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堵住了她整個口腔。
沒有絲毫停頓,沒有絲毫憐惜,他抽插起來。
幾乎鴨蛋大的龜頭兇猛地撞擊著她脆弱的喉管。
連乾嘔的本能都被肉棒撐得忽略不計了。
“唔唔……”連喘息聲都很微弱。
酷刑許久以後才算結束。他在她嘴裡射出了大量的精液,那些帶著腥味的液體一大半直接順著食道進入了她的胃裡,還有一小部分糊滿了她的口腔。
男人的肉棒一抽出來,她都來不及跑去浴室,直接趴在床邊嘔吐了出來。
太噁心了。
為什麼她要受這種罪,老天為什麼要這麼折磨她?
發泄完的男人一臉冷漠看著她,淡淡地譏諷一笑,“明明有個女人在家供我發泄,我為什麼要去找別人?”
精液連同胃裡的胃酸都被吐了出來,混合在一起,地板上又臟又臭。因為嘔吐,眼淚和鼻涕不由自主地流出來,羅千荷也不搭理他,胡亂地用手擦了一把臉,徑直朝浴室里去。
反鎖了浴室門,她就坐在馬桶蓋上,獃獃地流淚,一直到天亮。
吃一塹長一智,那之後羅千荷明白了,激怒葉晟陽不會給她帶來任何好處,她告訴自己要忍耐,暫時乖順地呆著等待時機就好。
就比如現在,葉晟陽看到她因為大姨媽沒有準時來而焦急,吃飯少還失眠,時不時就要去廁所看一下,他道:“你就那麼不願意跟我生孩子嗎?”
羅千荷很想跟他說,對,不願意,誰會願意生下仇人的孩子?!你有什麼資格要我給你生孩子?!
可她什麼都沒說,埋頭繼續吃早餐。
早餐是她做的。
家裡沒有傭人,要吃飯都要自己做。他需要上班的日子他都是自己解決早餐,但如果他在家休息,他會叫她起來給他做飯吃。
剛開始她連自己的飯她都不願做,更不想做飯給他吃。
但他最會用嘉翰威脅她,他說她餓幾頓,他就會讓嘉翰餓幾頓。
到現在,她已經能很自覺地給他做飯了。
習慣,真可怕。
不,她不是習慣了他,她只是習慣了順從。
“千荷,你知道嗎,你在我身邊這段時間,是我這輩子過得最開心的日子。”坐在餐桌對面的男人對她道。
羅千荷沒搭話。
男人也不在意,他笑了笑,“你肯定想象不到這一路我是怎麼走過來的。”
羅千荷抬頭看了他一眼。她的確不了解他,也不想了解。她只知道他很有錢,可能是個黑白通吃的人物。
他原本長得該是不錯,可惜左邊眉毛上方有一條斜著的長疤,日常正好被他垂下來的劉海擋著,但偶爾露出來的時候還是叫人心生恐懼。
他的眼神慣常是冰冷邪魅的,似乎所有人在他眼裡都是螻蟻,他不在乎,也能輕易把人捏死。
羅千荷對他的過去沒有一點興趣,但是他的過去越“黑”,鄧錦宸越有可能是他殺死的。
“你殺過人嗎?”她看著他,問他。
男人一頓,看向她的眼神帶著玩味和探究,“你想知道什麼?”
她又低下頭去,淡淡地道:“我只是想知道,自己是不是跟一個殺人犯同桌吃飯。”
葉晟陽看了她一會兒,沒回答她的問題,只道:“你只要知道乖乖呆在我身邊,你跟嘉翰都會平安無事,就好。”
羅千荷低著頭,眨了眨眼,沒再說任何話。
在他看不見的桌下,羅千荷擱在腿上的手,緊捏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