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像一座山一樣壓了過來,羅千荷對他生理上就厭惡到不行。
表現是,即使被男人舔了十幾分鐘花穴,她也沒有動情出水。
小穴口,沒有她的淫水,只有男人的口水。
借著那麼點濕潤,男人褪下褲子,提高她一條腿,性器對準肉縫,把自己擠進了她身體里。
不夠濕,羅千荷自然疼痛不已。
她緊緊蹙眉,漂亮的小臉皺在一起,無聲地表達她的疼痛。
“疼?”男人抬手摸了摸她的臉。
羅千荷別開臉遠離他的觸碰。
把厭惡表現得更甚。
男人輕笑了下,似乎對她這樣已經習以為常,他緩慢地抽出一小節肉棒,再慢慢地頂進去,反覆這樣之後,再去看她的反應。
相比剛才的倔強厭惡,羅千荷臉色已經變了,粉頰泛著春情,身子也變軟變熱。
她捏緊拳頭,努力不讓自己叫出聲音來。
男人又輕笑了下,低下頭,親了親她桃花花瓣一樣嫣紅的唇,“別忍著,叫出來。”
然後也不管她是不是聽他的別忍,還是繼續徒勞地跟自己身體的本能對抗,他抱住她,大開大合地肏幹起來。
哦,好爽。
好緊,好滑,穴肉嚴絲合縫地裹著大肉棒,爽得讓人想死在這女人身上。
叄十歲的年紀,還生過孩子,卻比處女穴還緊。
這女人,真是天生尤物,天生來被他干、被他收藏的尤物!
漫長的姦淫,終於結束。
男人慣例把濃白的精液射進了她體內,然後又在她屁股底下墊上一個枕頭,增加她受孕的機會。
他想要她給自己生個孩子。
“你如果喜歡孩子,那就給我生一個,別再想你兒子了,他過得很好,你不用惦記,你越惦記,他反而過得越不好。”他曾經這樣對她說。
後來他覺得,讓這個女人生一個延續他血脈的孩子應該是件不錯的事,所以之後每次做愛,他就都是內射了。
平躺在床上的女人,頭髮凌亂,赤裸的身上遍布吻痕,男人把她擺弄成什麼樣子她就呈什麼樣子,雙眼無神地望著白色的天花板。
像在想著什麼,又像已經沒有力氣再想什麼。
男人給她蓋上被子,在她臉頰上親了親,就走了。
片刻,她撩了被子,起身衝進了浴室,跪在地上趴在馬桶圈上,劇烈地嘔吐起來。
她覺得噁心。
一想到男人的精子在她體內遊走,她就覺得噁心。
她站起身摘了花灑,又蹲下去,張開雙腿,面無表情地伸手去摳弄陰道,儘可能深地探入裡面,一邊弄一邊沖洗,想要全部弄出來。
她當然不想生他的孩子。
他是惡魔,他是她的仇人,她不會懷他的孩子的。
她有孩子,她的兒子,她的嘉翰……
眼淚從眼眶溢出,順著她絕美的臉頰滑落,像是斷了線的珠子。
她被那個男人囚禁在這裡,門沒有上鎖,門外沒有守衛,如果她想出去,走出去就是了。
可她從來不敢踏出去半步。
因為嘉翰在他手上。
她也曾經反抗過。因為覺得是自己的美貌招致如此對待,吸引了不該吸引的人,她拿刀想要毀容,被男人憤怒攔下,他說:“你在你臉上划,嘉翰臉上也會出現一模一樣的刀痕,你可以試試。”
她當然不敢試。
她也曾求過他,跪在地上痛哭哀求他放過她們母子,他端著一杯紅酒,居高臨下看著地上跪著的哭著的她,說:“怪只怪,你是我通過正常手段得不到的女人。”
已經快要一年了,葉家很大,除了他回來強制跟她做愛的夜晚,其餘時間,她就一個人呆在這所大得像城堡一樣的牢籠裡面。
她用這些時間,一遍一遍地捋,想要捋清到底發生了什麼,。
錦宸死得太意外了,警察說他是誤入了黑幫火拚的現場,被流彈誤殺了,可是鄧錦宸一個大活人,為什麼看到有人在交火,他不跑,為什麼還要靠近?
事發地點沒有監控,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
錦宸的葬禮過後沒多久,她就被葉晟陽派人擄來了這裡,被他囚禁,被他強姦,被他威脅。
越琢磨,越覺得,錦宸不是死於意外,而是被人謀殺。那個人就是葉晟陽!
他的目的,就是想得到自己。
但她沒有證據,她唯一的證據也不能成為證據,那就是,在鄧錦宸死之前,她跟葉晟陽是認識的,她新開張的咖啡廳的店鋪房東就是葉晟陽。
他去過幾次咖啡廳,眼神中流露過對她的愛慕,只是她當時根本沒有在意,她見多了這種愛慕者,她已婚生子,這輩子除了鄧錦宸,她不可能再跟別的男人有任何瓜葛。
思路朝著這個方向越走越深,她斷定,錦宸的死一定跟葉晟陽有關係。
總有一天,她會查清楚一切的。如果真的所有一切都是葉晟陽做的,她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
想著這些,眼淚慢慢地止住了。
她不能這麼軟弱,嘉翰她要救,錦宸的死她要查清楚,仇她要報,她要堅強,要冷靜,要找機會逃出葉晟陽的掌控,總會有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