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山客27號【前男友為何變態1V1】 - 胖三斤

舒澄澄請了病假,休息了幾天,幾天中被霍止從頭髮絲管到腳趾尖。
這次霍止倒沒有要求她加班,只是要求她一天睡八小時,吃叄頓飯,以及各色水果和各色甜食,幾天下來舒澄澄臉上有了肉,晚上散步時去半山腰的藥店稱了體重,她胖了叄斤。
霍止像陳傲之一樣說:“你胖一點好。”
說這話時是在山路拐角,滿鼻子野花香氣,路燈不甚明亮,她看不清水坑,彎著腰找水坑的反光,霍止一路都牽著她背在腰后的小臂,此時不動聲色把她帶著繞過水坑邊緣。
散步時霍止喜歡這樣握著她的小臂中段,那是個微妙的位置,一半疼愛,一半駕馭,正如蘭斯洛特握著心愛小馬的韁繩,怕它摔倒,也怕它逃跑。
做愛時他也常這樣握著。他在酒窖里改了電路,添了幾盞好看的燈,舒澄澄在酒窖里被吊起來,只有腳尖能勉強著地,無依無憑像溺水,無意識地把霍止握著她小臂的手當作依靠靠近,霍止將她下拉,她猛地被撞到最深處,紅酒全隨著體液噴濺出來。
一日叄餐,散步,量體重,做愛,然後一起看書或者看電影,分開或者一起睡覺,早晨時她趴在床上看霍止的手,傷口逐漸癒合,在掌心事業線上截斷一條淺色的疤,手依然漂亮,然後這隻手罩住她的臉推開,說:“再睡一會。”
人類本來是群居動物,她在霍止的五指下過回健康的生活、嶄新的生活。
舒澄澄被管得連胃疼都好了,不管是生理還是心理都有好多年沒這麼舒服過。她在享受被馴服,獨立自主久了,野風野太陽吹打得皮膚內臟一片生疼,她偶爾也需要被人拴住鐵鏈困在羽翼下睡一覺。
霍止也有時會放開鎖鏈。比如有時候他讓舒澄澄上位,讓她坐在他的腰上折騰,也讓她把那條PRADA的黑色皮質狗鏈系在他脖子上,甚至縱容她找來黑貓耳發箍扣在他頭上。舒澄澄把霍止弄到高潮,拿單反拍下霍老師面孔微紅的艷照,她相當得意,雖然從霍止透過鏡頭略帶笑意的目光來看,他依然是徹頭徹尾的主導者。
蓋房子的時候他才徹底把舒澄澄從翅膀底下推出去。舒澄澄讀書時學的東西在這幾年裡都沒真正摸到,在霍止這裡終於邁出醞釀日久的第一步。
東山的項目每周都要例行開進度會,霍止在公司,舒澄澄在閣樓,病假還沒結束,她從線上接入。聽著別的負責人彙報進度,她有點掙扎,給李箬衡發微信,讓他替自己混過去,拖幾天再說。
霍止應該很清楚她在做什麼把戲,叫她的名字:“舒澄澄,你的月亮呢?”
她只好硬著頭皮說:“材質。”
觀景中心的進度卡在材質上,舒澄澄想要它有月球的凹凸紋理,似乎應該用褶皺混凝土或者石頭之類的材質,但又想要它自體發光,可透光石或金屬穿孔板這類筆挺方正的立面又難免太工業,而且觀感太輕,沒有天體的凝重氣質,休息了幾天她就想了幾天,來來回回都在推翻重來。
誰的腦子也不是趵突泉,靈感卡殼的情況很多,最常用的應對方案是放棄驚世駭俗的野心,哪怕普通,做完再說,完成才是第一位,這對任何工作來說都是顛撲不破的真理。
董秘書打圓場:“常規有常規的做法,別著急,舒老師先出個保底方案,有好想法再替換。”
霍止在屏幕里看著她,“她有好想法。說出來。”
這幾天她沒跟霍止說過關於月亮的事,她肚子里揣著大膽的假設,但習慣作祟,如果沒想到萬全,就寧肯不說。她怕風險。
既然被戳穿,她也就拿出筆,在奶茶杯腰際畫了一圈不規則的灰線,放到鏡頭前,“我想要分成上下兩截,上面用透光石,透光石中間層材料用羊脂白玉石片,做成曲面,拼接成圓,下面用原始質感的混凝土混粗石頭,兩種材質的銜接處做成剝脫漸變效果。”
她想利用剝脫感模擬月出東山的一瞬間,月球由暗見亮,黯淡粗重的凹凸月面逐漸露出地表,上半部分先散發出溫潤玉色,明光澤被江城,下半部分如灰白熔岩,尚在沉眠。
霍止毫不掩飾目光里的欣賞,但反而問艾遠:“你覺得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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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邀,我覺得我要掄起25cm殺了這倆狗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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