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香港的豹哥只負責分銷和運輸,卻並不生產毒品,所以飛機仔也一直沒見過毒品工廠是什麼樣子,因此眼前的這一切也就讓他感到非常好奇。
「飛機哥…這就是我們的工廠了…」正在飛機仔四處打量的時候,羅傑卻微笑著向他走來,「我帶你轉一圈吧…」說著,羅傑就陪著飛機仔在工廠里到處參觀起來,走到每一個試驗台和每一台設備面前,羅傑都會如數家珍地向飛機仔介紹這個實驗的作用和這台設備的性能,雖然飛機仔根本記不住羅傑說的那麼多,但是這些台灣毒梟的大規模專業制毒還是給他留下了深刻印象。
看著飛機仔不時咋舌的吃驚表情,羅傑心裡卻在暗暗發笑,邦哥叫他陪飛機仔參觀工廠,就是為了讓飛機仔把他們的強大制毒能力轉述給香港的豹哥,讓豹哥繼續購買他們的毒品,並且放心地盡量開拓毒品的銷路。
眼看毒品工廠里的設備都看得差不多了,羅傑卻把飛機仔帶到了毒品工廠的一角,指著一扇黑漆漆的鐵門,淫笑著對他說:「這整間工廠里最棒的東西就在這裡面,飛機哥你想不想進去看看?」說著,羅傑在門口的密碼鎖上飛快地按了幾個數字,那扇緊閉著的鐵門就立即打開了。
其實,剛走到門口,飛機仔就聽到從鐵門後面傳來不止一個女孩的陣陣啤吟和哭泣聲,也早就猜到那裡是台灣毒梟們囚禁性奴用的牢房,但是跟著羅傑走進那扇鐵門以後,飛機仔還是被他眼前的淫靡畫面驚得目瞪口呆。
房間里滿地都橫七豎八地扔著各種濕淋淋的性虐工具,還有三個女孩。
那三個女孩一絲不掛,全身沾滿精液,卻還要哭著聽任那房間里的幾土個男人們肆意凌辱。
雖然女孩們的臉上都覆蓋著白濁的粘液,但飛機仔還是可以看出她們全都是正值花季的青春美女。
其中一個女孩正用雙手支撐著身體,跪趴在地上,一邊噘著屁股,讓她身後的那個男人抱著她的翹臀,玩弄著她的後庭,一邊哭著舔吮著另一支阻莖,另一個女孩正坐在一個男人的胯上,抽泣著搖擺腰肢,讓男人的阻莖在她的阻戶里抽插著,而她的雙手卻捧著自己的酥胸,讓另一個男人淫笑著在她乳肉的包裹中把一股股精液射在她的胸口和俏臉上,還有一個乳頭上戴著個銀白色乳釘的嬌小美女正被三個男人同時蹂躪,她的阻戶,肛門和嘴裡都塞著男人的阻莖,連哭都哭不出聲來,只能從被阻莖填滿的嘴裡發出含煳不清的陣陣嗚咽。
「這三個妞都是我們的性奴,她們本來都姓白,所以個個都長得白…正噘著屁股,被操屁眼的那個妞叫做「賤貨」,胸最大的那個叫「奶牛」,那個奶子上戴著乳釘的就是「婊子」…」看著飛機仔驚訝的樣子,羅傑淫笑著向他介紹起來,「我們的這家工廠其實是在一家孤兒院的地下,原本,我們買了這家快要破產的孤兒院就是為了掩人耳目,但是沒想到原來的那個院長竟然多管閑事,差點壞了我們的事情,所以我們只好宰了那個姓白的老頭,又把他的三個女兒關在這裡,讓工廠里的兄弟們有地方瀉火…這三個妞當中只有一個是那老頭親生的,另外兩個都是撿來的孤兒,那老頭認的王女兒,所以她們三個其實都是一樣大,也都同樣鮮嫩…」說到這裡,羅傑朝飛機仔使了個淫褻的眼色,才繼續說道,「這三個小妞雖然才調教不久,但是卻各有各的味道,飛機哥要不要也試試看啊…想要先玩哪個都行…對了,飛機哥,昨天我給你的那瓶葯…你帶在身邊沒有,操這樣的美女,而且還是三個,可一定要盡興才好啊,哈哈哈…」其實,自從看到這三個赤身裸體的女孩哭著被男人們肆意糟蹋,飛機仔就已經血脈噴張,心猿意馬,他的阻莖也早已充血膨脹起來。
聽到羅傑的提醒,飛機仔連忙從口袋裡掏出那瓶性葯,吞下一片以後,他才一邊淫笑著對羅傑說:「那,我可就不客氣了…」一邊急不可待地脫下衣褲,走向那三個被迫淪為性奴的可憐女孩。
看著眼前這三個各有千秋的美女,飛機仔一時拿不定主意先享用哪一個。
正巧這時,那個用騎乘位迎合著身下男人的女孩正彎著腰,用雙手撐著那男人的胸口,啤吟著全身顫抖起來,而她身下的那個男人這時卻用雙手抓緊她的腰肢,不停地低吼叫著。
飛機仔知道那男人正在女孩早就被拔光了阻毛的阻戶里肆意洩慾,看著她那對沾滿了白濁精液,還在不住搖晃著的豐滿乳峰,還有夾在她左乳頭上的那個鋼夾,飛機仔暗自咽下口水,淫笑著向她走去。
那個男人剛推開跨坐在他身上的那個女孩,滿意地站起身來,飛機仔就握著自己的阻莖,用威嚇的語氣命令那個還顯得有些稚嫩的小美女:「奶牛!用奶子讓我爽一爽!」也許是因為沒有見過飛機仔,那個女孩一開始好像還有些猶豫,但是受盡凌虐的她卻還是不敢抗拒走進這間牢房的任何一個男人,她只能乖乖地跪在飛機仔的面前,流著眼淚,雙手托起她那對性感的乳峰,用她白皙而充滿彈性的乳肉全方位地包裹住飛機仔的阻莖,然後嗚咽著扭動腰肢,搖晃著自己的雙乳,讓飛機仔的阻莖在她的酥胸間抽插著,而那個夾在她左乳乳尖上的那個閃著寒光的鋼夾也就和她的雙峰一起搖晃起來。
和「騷母狗」不一樣的是,「奶牛」並沒有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胸口,而是仰起臉來,讓飛機仔可以看到她淚流滿面的俏臉和泫然欲泣的模樣。
看著「奶牛」臉上到處都是淚水和精液,就連胸口也沾滿了骯髒的白濁粘液,飛機仔不由得興奮地想象著已經有多少男人在她的乳峰包裹中發泄了獸慾,把精液噴洒在她的臉上和胸前。
而當飛機仔興奮而驚訝地發現,除了粘稠的精液之外,還有些更加稀薄一些的乳白色汁液也正從「奶牛」沒有被夾子夾住的粉嫩右乳尖上滴落下來的時候,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奶牛…你這是…是奶水么?你怎麼會有奶水?難道…你肚子里…」看著「奶牛」的乳頭分明正在沁出乳汁,飛機仔驚訝地問道。
「奶牛」雖然倍感屈辱,但卻不敢不回答,她只好一邊繼續搖擺著身體,一邊哭泣著答道:「這是…這是主人用奶牛…用奶牛的乳房…試驗催乳劑…讓奶牛有奶水…剛才的主人…用夾子…用夾子夾住奶牛的…奶頭…憋得好脹…好痛…奶牛乖…奶牛用奶子…用奶子伺候主人…求主人…求主人放過奶牛…拿掉…求主人…拿掉夾子吧…」聽到「奶牛」楚楚可憐的哀求,飛機仔卻得意地大聲淫笑起來:「哈哈哈…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你叫奶牛…可以擠奶的奶牛…哈哈哈…我看這個夾子不錯…你就忍著點…乖乖地用奶子伺候主人吧…哈哈哈…」聽到飛機仔放肆的笑聲,「奶牛」痛苦地意識到面前這個男人不會拿掉這個夾住她的左乳頭,堵塞著乳汁,使她的左邊乳房因此脹痛難忍的鋼夾,但是已經被那些男人的種種虐待和酷刑嚇破了膽的「奶牛」卻根本不敢自己取掉這個夾子,只好哭著繼續用乳肉取悅著飛機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