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何菲兒的口交也經過了那些台灣毒梟們的精心調教,她的舌尖時而輕舔,時而纏繞,雙唇也時而吮吸,時而吞吐,始終都撩撥著男人阻莖上最敏感的部位。
雖然飛機仔早就品嘗過不少女人的唇舌,但是何菲兒令人銷魂的舔吮還是讓飛機仔沒能堅持多久,就忍不住把「騷母狗」按在胯下,吼叫著把精液噴進了她的嘴裡。
看著滿臉白濁黏汁的「騷母狗」跪在他的面前,順從而麻木地咽下了嘴裡的那些腥臭精液,一種變態的滿足感和征服感讓飛機仔更加興奮。
飛機仔意猶未盡地還想繼續玩弄這個被調教得比母狗還要聽話的美女性奴,但是爆發過四次以後,他的阻莖卻實在力不從心,甚至連他的腿都已經軟得幾乎站不住了。
「飛機哥…飛機哥…今天差不多了…你長途跋涉,太累了…先休息一下吧…保重身體,後面還給你準備了不少更加好玩的呢…」看到飛機仔的模樣,羅傑連忙勸他鳴金收兵,他一邊拿起剛才飛機仔吃了一粒以後,就放在桌子上的那瓶性葯,把整瓶葯都塞到飛機仔的手裡,一邊淫笑著繼續對他說,「這瓶葯…飛機哥你先收好,後面用得上的機會還很多…慢慢來,不必急在一時嘛…來…先送你去休息一下吧…」說著,羅傑就攙起飛機仔,和另一個台灣人一起扶著他,走出了房間。
但是正跪坐在地上,羞辱地抽泣著的何菲兒這時卻不能休息,留在房間里的那幾個台灣男人已經淫笑著圍住了她,準備在這個美女性奴的身上好好發泄一番…(待續) 作者:MRBIGDICK2017年12月28日 【完全摧花手冊外傳之飛機仔】(中)一出門,羅傑就又給飛機仔戴上了那個黑色的頭套,同樣身為毒販的飛機仔當然明白羅傑這種以防萬一,確保安全的做法,已經幾乎邁不開步的他也樂得讓羅傑和那個台灣男人扶著他走。
剛一上車,飛機仔就全身放鬆地癱坐在後排的真皮座椅上,累得連一句話也不想說了,羅傑也識趣地不和飛機仔搭話,只管讓那個台灣男人趕緊開車。
雖然飛機仔的身體已經疲勞得不得了,但是他的大腦卻還保持著興奮狀態,剛才在「騷母狗」身上品嘗到的美妙滋味讓飛機仔念念難忘。
飛機仔想著,等回到香港,一定要好好地蹂躪一番馨奴,而且還要玩遍她的後庭,酥胸和唇舌,仔細比較一下究竟哪個美女警花更能讓男人滿意。
就算馨奴的處女菊蕾要留給豹哥,至少要享用一下她的乳溝和小嘴。
一想到馨奴那對絲毫不比「騷母狗」遜色的乳峰,還有她迷人的櫻桃小嘴,飛機仔不由得淫笑著回味起他把阻莖插進馨奴的嘴裡,命令馨奴舔吮時的快感來,並且還貪婪地想象著馨奴跪在他的胯下,用乳肉包裹住他陽具的淫褻場面…正當飛機仔淫笑著浮想聯翩的時候,那輛汽車卻停了下來,羅傑和那個台灣男人又扶著飛機仔下了車,然後七拐八彎地把他送進了一個房間。
羅傑取下了飛機仔的頭套,對他說:「飛機哥,今天就先委屈你在這裡休息一下吧…明天,我帶你參觀一下我們的工廠…」然後就帶著那個台灣男人離開了。
飛機仔環顧四周,發現雖然這個房間的面積不算大,但是卻精心裝飾過,各種設備一應俱全,房間的一角竟然還有個擺滿了各種酒和食物的酒架,在酒架的一角,甚至還有毒品可以取用,看來這裡是那些台灣毒梟專門用來接待貴賓的。
飛機仔本來就不吸毒,而已經體力透支的他現在也絲毫沒有心情喝酒,於是,他打開空調,草草地脫下衣服,連澡都不洗,就倒在面前的那張大床上,床墊出乎意料的柔軟,飛機仔幾乎陷了進去,在這樣舒服的床上,早就已經疲累得幾乎連眼睛都睜不開的飛機仔很快就睡著了…當飛機仔醒來的時候,他看到牆上的鐘,才發現竟然已經是下午了。
錯過了早飯和午飯,早已飢腸轆轆的他連忙起床,刷牙洗臉,又洗了個澡以後,就在酒架上挑選了一包他喜歡吃的夾肉麵包。
睡了土幾個小時,已經完全恢復了精力的飛機仔一邊狼吞虎咽地咬著麵包,填飽肚子,一邊走到門口,抓住房門的把手,試探著想要開門,卻不出所料地發現房門被鎖著。
而當飛機仔拿出手機的時候,也發現他的手機一點信號都收不到,看來這個房間里有信號屏蔽裝置。
飛機仔知道這是每個毒梟都會採取的安全措施,所以不以為忤,他走到窗邊,掀開窗帘,打量著窗外的景象。
飛機仔看到有不少男孩女孩正在一塊操場上做遊戲,因為房間的隔音很好,所以孩子們的嬉笑聲一點都沒有傳到他的耳朵里。
那裡像是一座學校,孩子們有的在玩老鷹捉小雞,有的在跳繩,有的正在奔跑追逐。
但讓人奇怪的是,有些孩子的年齡似乎相差很大,而且操場的四周也不見溫柔的女老師,反而卻有不少強壯的男人,彷佛正監視著這些孩子們。
正在飛機仔覺得有些怪異的時候,床頭柜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他快步走過去,接起電話,果然聽到了羅傑的聲音:「飛機哥,起床了吧,昨天休息得可好啊…」飛機仔知道房間里一定有隱蔽的監控攝像頭,所以羅傑才知道他已經起床了,他一邊嚼著麵包,一邊回答道:「休息得不錯,現在又精神百倍了…羅傑哥,你昨天說要參觀工廠?現在還來得及嗎?」飛機仔聽到電話那頭的羅傑淫笑起來:「沒問題,時間剛剛好…我馬上就派人來接你…」放下電話以後,飛機仔連忙咽下嘴裡的麵包和肉,又穿上衣服,等著羅傑派來的人。
果然,沒過多久房門就打開了,兩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走進房間,其中一個拿著黑頭套,顯得有些為難地對飛機仔說:「飛機哥,羅傑哥叫我們來接你,我知道您是貴客,但是我們有規矩,不管是誰,有客到工廠去,就一定要戴上這個,您看…」飛機仔笑著接過那個黑頭套,一邊說著:「沒關係,我懂規矩…」一邊戴上了那個頭套,任憑那兩個台灣男人攙扶著他出門上車。
轎車拐來拐去地開了好一段路,才停了下來,飛機仔聽到車門打開的聲音,然後剛才那個男人就扶著他的手臂,對他說:「飛機哥,到了,來,我扶您下車…」跟著那個男人下車以後,飛機仔卻聽到了一陣孩子們的歡笑聲和嬉鬧聲,他突然意識到,原來雖然剛才那些台灣人開車兜了一大圈,其實工廠就在他昨晚住的那個房間的窗外。
但飛機仔並沒有說破,而是跟著那兩個台灣男人繼續向前走。
那兩個男人小心地帶著飛機仔一步步走下台階,似乎是帶他向地下走著,不知下了多少級台階以後,那兩個男人才站定,取下了飛機仔的頭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