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顛倒黑白,勾陷於前,栽贓於後,我白雪蓮就是死也絕不招供!」 孫天羽也不廢話,擺了擺手道:「給她通奶。
」 卓天雄拿出了一根七寸鋼針,獰笑著拽出白雪蓮一隻乳房,捻了捻乳頭,然後對著乳眼刺了進去。
女人的乳頭極是堅韌,那鋼針雖然鋒利,插起來也頗為不易。
白雪蓮只覺乳頭像被火燒了一下,然後那粒火星隨著乳眼一點點炙入乳頭。
白雪蓮一隻乳房被捏得變了形,乳頭微翹著,被鋼針扎得歪向一邊。
卓天雄不得不捏住她的乳頭,在針尖上擰了擰,扶正了再往裡接著扎。
乳房是神經密布處,感覺最為敏感,痛楚也分外強烈。
白雪蓮痛得渾身顫抖,卻緊咬著牙,一聲不吭。
玉娘是被當作一件玩物弄到獄里,只約略知道是因為姐夫通匪,招供不久就一命嗚呼,只是雪蓮死不招供,在獄里還屢次傷人,惹得眾人氣惱。
雪蓮的性子她最清楚不過,跟她爹爹一樣,都是寧折不彎的倔強性格。
但她沒想到會雪蓮倔強到這種地步…… 鋼針一點一點刺入乳房,乳頭被針身較粗的部分撐得脹起,白玉般的乳肉顫抖著,滲出冷汗,像洗過般水淋淋縮成一團。
玉娘光是在旁邊看著,心頭就抽緊了。
鋼針越進越深,七寸長的針身幾乎穿透了乳球,深深嵌在乳內,每一絲痛楚都清晰地傳入體內。
孫天羽淡淡笑道:「白雪蓮,你招供么?」 白雪蓮從牙縫中吐出一個字,「不!」 卓天雄捏著鋼針,在她乳內一攪。
白雪蓮頓時尖叫一聲,忽然身子往前一挺,朝針尖撞去。
那鋼針已經穿透乳房,離心臟只有寸許。
堂上誰都沒有想到她會尋死,卓天雄連忙鬆手,卻晚了一步。
只聽格的一聲輕響,針尖撞在了胸骨上。
卓天雄拔出鋼針,鮮血一下濺了出來。
孫天羽也怕白雪蓮死了無法收場,注視著傷口,等鮮血漸止才鬆了口氣。
「好個烈性女子。
你若死了,大不了報個畏罪自殺,在場的都是人證。
到時誰來給你家人洗冤呢?」 白雪蓮痛極難當才萌生死意,此時已平復下來,她喘了口氣,咬牙道:「我會活下去。
我要看著你們這群狗賊一個個死無葬身之地。
」 孫天羽拿住白雪蓮受傷的左乳,慢慢擰動,鮮血像乳汁般從乳頭湧出,染紅了雪玉般的房。
「那好,我就跟你賭上一把,看誰死在前面。
」 孫天羽不敢再對白雪蓮用刑,他朝卓天雄使了眼色,問道:「白雪蓮,你招不招供?」 「不招。
死也不招!」 卓天雄拿著滴血的鋼針,道:「裴婊子,把奶子挺起來。
讓卓二爺給你通通奶。
」 卓天雄一走過來,玉娘心頭就已揪緊,聽到這句話,頓時嚇得渾身亂顫,帶著哭腔道:「大爺,饒了賤奴吧……」 「這事我們說了不算,」孫天羽油然道:「去求你的好甥女吧。
看她開不開恩。
」 玉娘拉住白雪蓮,泣聲道:「雪蓮,雪蓮……」 白雪蓮死盯著孫天羽,咬牙道:「卑鄙!」 孫天羽蹲下來,平視著她的眼睛,低聲道:「我跟你一樣,都想活下去。
可能你還不知道我與令妹已經成親——」他止住白雪蓮,「別急。
我是明媒正娶,你娘親口把玉蓮許給我的。
我孫天羽雖然位卑職小,但保住令妹還是有辦法的。
何況,」他頓了頓,「令妹身上已經有了。
」 「如果你招供,丹娘、玉蓮,連你們兩個在內,都是罪屬,並非不會死罪。
我既然娶了玉蓮,肯定會護她周全。
如果你不招,就是翻過案來,你們白家也已經家破人亡,唯一乾淨的玉蓮也成了寡婦——該說的我都說了,好壞你自己掂量吧。
」 「雪蓮,孫大哥都是為我們著想,你就招了吧。
」玉娘連忙央道。
雪蓮聽說他連玉蓮也玷污了,臉色頓時變得慘白。
良久她別過臉去,說道:「我只恨沒有早點殺了你!」 孫天羽抬起手,一捻手指。
卓天雄過來抓住玉娘一隻乳房,對著乳眼就刺。
玉娘拚命掙扎,但怎麼能掙過卓天雄,那隻乳房被揪得拉長,卻怎麼也掙不開。
「啊……」深夜的公堂上傳來一聲凄痛的尖叫。
樹上棲息的群鴉被這痛叫聲驚醒,拍打著翅膀叫著飛去。
鋼針穿透乳頭,針尖刺在乳內嫩肉頂端,玉娘哭叫道:「雪蓮,求求你看在娘姨往日照顧你的份上,別讓娘姨再受苦了。
娘姨受不住……」 白雪蓮瞪著孫天羽,美目中幾乎噴出火來。
卓天雄手指一送,鋼針狠狠戳進乳肉。
玉娘只叫了半聲,兩朋一蹬,股間噴出一股尿液,淋得滿腿都是。
卓天雄道:「不是死了吧?」說著探了探她的鼻息。
「沒事兒,只是痛昏了。
」孫天羽輕描淡寫地說道。
「白捕頭,你心腸真夠硬的,為了自己,連嫡親娘姨都不要了。
」 「就是為了她們,我才不能招。
」 孫天羽貼近過來,說道:「忘了告訴你——你娘身上也有了,不過不知道是誰的種。
你再不招,我只好讓你娘來陪你。
她的身子可是這獄里的愛物。
我知道你想殺了我,但你現在沒辦法。
以後也沒有。
」--------------------------------------------------------------------------------47 禮物 審完已經差不多三更天了。
一無所獲的獄卒們把白雪蓮押回地牢,把玉娘則帶到住處,輪流奸宿。
玉娘不像白雪蓮一樣身懷武功,性子柔弱可欺,又被孫天羽特意訓過,比丹娘更乖巧聽話,直被人當成一條母狗恣意戲弄。
孫天羽下午睡過後,了無困意,在林中呆坐良久,也沒個主意,乾脆放開心事,朝杏花村奔去。
到店裡時,夜色正深,時交七月中旬,月色如銀,清風如洗,葉影輕搖。
孫天羽沒有喊門,騰身攀住檐角,腰身一弓到了樓上。
他沒有開窗,而是進了後院,從內門上了樓。
到了門前輕輕一推,竟然應手而開。
母女倆並肩躺在床上,因是暑夜,兩人沒有蓋被,只穿了貼身的小衣,睡得正香。
母女倆嬌美的面孔猶如一對月下海棠,香艷動人。
丹娘懷胎已經三個月,小腹微微隆起,睡夢中,她一手還放在腹側,小心呵護著腹中的胎兒。
玉蓮外表還看不出來有孕,還是他走前,丹娘私下裡說玉蓮有了懷孕的癥候。
無論丹娘懷的是誰的種,玉蓮腹中的終究是他的苗裔。
他如今已二十八歲,年紀已然不輕。
此時坐在兩個腹中可能懷著他骨血的女人身邊,一種異樣的情緒緩緩升起。
孫天羽探到玉蓮衣下,輕輕撫摸著她柔滑的小腹。
原本他只是貪戀這一朵嫩花,逼著母女倆與他同榻交歡作樂。
但現在,一種出自血緣的神秘共鳴,使他放緩了動作,真心實意地愛撫著她的身體。
玉蓮驚醒過來,剛想叫喊,見是孫天羽又掩了口,只小聲道:「相公,你回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