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 丹杏 - 第93節

孫天羽靠在樹根上道:「也成。
你們娘兒倆身上六個洞我玩了五個,還剩一個,你自己上來吧。
」 丹娘不顧羞恥地爬起身來,張開腿跪在孫天羽腰間,一手撐開臀肉,一手扶著那根滴血的陽具,撅著肥白的大屁股,把龜頭頂進肛洞,扭著屁股坐了下去。
在上面用屁眼兒套弄,並不容易,丹娘兩手掰著屁股,身子微微後仰,雪臀一上一下,順著筆直的陽具上下滑動。
這樣一來不僅她一雙肥乳在胸前彈跳不已,陰戶也整個暴露出來。
孫天羽伸出手,隨意玩弄著她的性器,不時伸進她穴內挖弄。
丹娘雙腿都跪得麻了,屁眼兒熱辣辣被磨得發脹,才終於感覺到身下的男子身體漸漸緊繃。
她正待加力套弄,讓情郎在自己體內射精,卻孫天羽抱到一邊。
孫天羽掰開玉蓮軟綿綿的玉腿,俯身插進她濕滑的蜜穴里,緊緊頂住她的花心,將精液盡數射入少女穴內。
丹娘剛拿了汗巾準備抹拭,卻見孫天羽陽具又硬了起來。
孫天羽將她按在席上,順勢頂入後庭,在她肥白的大屁股里大力抽送起來。
這一次他不再停歇,一口氣幹了半柱香時間,在丹娘後庭出了回。
這番淫戲直弄了一個時辰有餘,母女倆都被干精疲力盡,一俯一仰,陰間肛內白花花的都是精液。
玉蓮破了肛,仰躺著雙腿間流丹滿席,丹娘俯在席上,白嫩的屁股被插得分開,屁眼兒張著一個圓圓的紅洞,白濁的精液正緩緩流出。
孫天羽連射兩次,也有了些倦意,他看了看炎熱的陽光,離行路尚早,便摟過兩女,沉沉睡去。
遠處傳來鐵鏈在地上拖拽的聲音。
還有在牆壁間回蕩的喝罵聲。
灰濛濛的牆上有青熒的燈光搖曳,彷佛一陣微風就能讓它熄滅。
空氣中有血腥和腐臭的氣息,他很快認出,這同樣是間監獄。
鐵鎖木柵的牢房一間間排列著,伸向灰濛濛的霧中,似乎沒有盡頭。
石上有黑色的血跡。
牆掛著一排排閃著寒光的刑具。
恍惚中,一串面孔從眼前閃過,有的高貴,有的華美,有的秀麗,有的雅緻,有的妖艷,有的精緻,但她們都有著同樣一雙充滿恐懼和痛楚的眼睛。
他正在奇怪這裡是不是豺狼坡,忽然聽到鐘聲,一抬頭,一座高塔出現在視野中。
那是座七層寶塔,每一層都有八個檐角,每個檐角都挑著一串銅鈴,每串銅鈴都在淡血色的風中搖動,滴下帶血的鈴聲。
醒來時,日色已經偏西,夢境也忘了大半。
孫天羽看了看仍在熟睡的兩女,冷冷穿了衣服,拿上包裹,離開了杏花村。
--------------------------------------------------------------------------------46 通乳 孫天羽一去數日杳無音信,監獄這邊的風聲卻是越來越急。
他走後不久,縣裡就接了府文,說何清河已抵達潮州府,正在調閱白孝儒通匪謀逆一案的所有文書,命縣裡封檔待勘。
縣裡接文又推到獄里,劉辨機打開一看,手指頓時像被火燙了一下。
沒想到何清河會來這麼快,潮州到神仙嶺不過五六日路程,就算在府縣有所耽擱,八九日也就到了獄中。
孫天羽至今還在外鑽營門路,若再耽誤,只怕是來不及了。
最令劉辨機頭疼的還是白雪蓮。
白雪蓮抵死不招,獄方又不敢下毒手施刑,正沒處理會。
可笑鮑橫那廝整日閉門不出,所有心思都花在「審問」新來的女犯上,大禍臨頭猶不自知,還以為自己有靠山大可倚仗。
劉辨機絞盡腦汁也沒想出主意,索性不再去想。
他揀出印過白孝儒指模的原供,薛霜靈畫押的證詞,連同獄方查辦案檔一併包好,等何清河來時往上一呈,要殺要剮就聽天由命了。
轉眼已經是孫天羽走後的第十日,縣裡傳來消息,說何清河已經起身,明後日便抵達寧遠縣。
這一下所有獄卒再都坐不住了,約好了一起來尋鮑橫,多少商量出個主意。
眾人都曉得鮑橫弄了個女犯在房裡胡鬧,但除了跟他最親近的陳泰,誰也未曾見過。
陳泰講得天花亂墜,說那女子不但生得標緻,而且兼有內媚。
不管雞巴多軟,讓她小嘴一吹,立馬又硬了起來。
下邊兩個肉洞更是沒得說。
陳泰手比口講,鼓著眼說得口沫橫飛。
那女犯細皮嫩肉,看上去像是大戶人家出來的少奶奶,比窯子里最廉價的婊子還賤。
讓鮑橫弄起來就跟洗腳盆似的,想怎麼糟踐就怎麼糟踐。
說得眾人心裡都直痒痒,七口八舌罵這鮑橫不仗義,被窩裡放屁,獨吞。
眾人拉上劉辨機,敲板射門把鮑橫叫起來。
門一開,只見鮑橫那張青白麵皮黃蠟蠟,身體虛得走路都飄忽。
眾人心裡有火,嚷道:「給鮑大人道喜啊,氣色這麼好,是不是票擬快下來了?」說著一窩蜂擠進後堂。
後堂門窗也不知幾天沒開了,除了陳泰巴結著來送飯,平時都緊關著,一進屋就聞到空氣中濃重的精液味道,又腥又臭。
眾人仔細看時,只見床腳拴著一根鐵鏈,鐵鏈末端一直延伸到床上的被子裡面,被子里鼓囊囊不知藏著什麼。
「做什麼呢?做什麼呢?有話都出來說!」鮑橫擺出架子,要往屋裡擠。
眾人理都不理,徑直擠過去掀開被子。
只見眼前一亮,露出一具白花花的肉體。
那女子頸中拴著鐵鏈,眼睛蒙著,嘴巴塞著,兩手捆在背後,屁股里插著半截木棍,也不知鮑橫在弄什麼淫戲。
何求國怪聲怪氣地說道:「喲,鮑大人,您這是唱的哪出啊?」 趙霸眼裡快噴出火來,嚷道:「你干不動還有這麼多兄弟,拿根木棍兒瞎比劃啥呢?」 鮑橫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挺著腰說道:「怎麼著怎麼著?有你們這號亂闖的嗎?想作反?」 他這一下觸了眾怒,當時就有人嚷道:「票擬還沒下來,還真以為自己當了獄正?算個什麼東西!」 陳泰見鮑橫還要再嚷,忙過來打了圓場,「這不幾天沒見你了,大伙兒來看看,沒別的意思。
」 玉娘眼不能見,口不能說,聽到忽然進來一大群人,嚇得瑟瑟發抖。
旁邊有人嚷道:「大白天屋裡藏個婊子,兄弟們看看都不行?」接著幾隻手伸了過來,在她乳上臀上胡亂抓捏。
劉辨機忙道:「大伙兒都住手!聽我說!」 眾人悻悻停下手,斜眼看著鮑橫。
劉辨機道:「犯不著為個婊子傷了和氣,眼下有樁大事,兄弟們來找你商量。
先出去再說。
」 到了外面,劉辨機講了何清河馬上就要到獄里,「這案子我也不用多說,大伙兒都有份,誰也別想撕擄清白,還是想個主意,糊弄過去。
」 「白雪蓮還不招?」 「法子都使盡了,那婊子咬著牙死挺。
這些天兄弟們都沒閑著,一直輪流妝扮了,套她的話,也沒什麼收效。
」 鮑橫問了一句,呲著牙不再作聲。
何求國道:「真不行就把她做了!報個暴病身亡。
處分咱們大夥扛著,絕不讓誰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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