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 丹杏 - 第62節

月光下,山路彷佛灑了一層銀霜。
孫天羽背著丹娘,步子又快又穩。
丹娘軟軟靠在他脖頸上,臉色蒼白如紙。
拐過山彎,豺狼坡被峰巒擋在身後,山路平坦起來。
孫天羽放慢了腳步,將那具柔軟的身子往肩上送了送。
丹娘低聲道:「你不怕別人笑話么?」 「嗯?」 纖柔的聲音輕得像風一樣,「他們都把我當婊子,你還待我這樣……不怕別人笑話么……」 孫天羽道:「閻大人去了山下,不用在這裡過夜,還是回去的好。
玉蓮一個人在家,你也放心不下。
」 閻羅望給丹娘定了規矩,讓她三日來獄里一趟,說是等著探監,其實是讓她拿身子慰勞一班獄卒,有時夜間還讓她侍寢。
杏花村到豺狼坡二十餘里,她早起出門,到了獄中已是中午,連飯也沒吃,便一直讓鮑橫等人調笑取樂,直到天黑。
孫天羽去的時候,丹娘被五個大男人連奸帶玩,累得幾近虛脫。
他不顧眾人嘲弄的目光,幫丹娘披上衣裙,背著她離開了大獄。
一串溫熱的液體滴在頸中,丹娘低泣道:「我恨不得去死了………我不想活了………」 ************ 白雪蓮濃密的秀髮被一名獄卒挽在手裡,精緻的玉臉貼在他腹下。
一根粗壯的陽具在她唇間進出,沾滿唾液的棒身彷佛一截鐵器,散發出黑亮的光澤。
片刻后,那名獄卒挺起腰,抱住白雪蓮的螓首,一聳一聳地射起精來。
獄卒拔出陽具,在少女嬌美的粉頰上擦拭著。
白雪蓮雙手被鐵鏈鎖住,吊在身後,兩腿斜分,腳踝被地上兩隻鐵環扣住。
鐵鏈與鐵環並非垂直,前後錯了一個身子長短。
白雪蓮只能玉體橫陳,像趴在一個無形的圓台上一樣,懸在半空。
肉棒雖然拔出,白雪蓮櫻唇仍然圓張,濁白的濃精混著唾液從齒間溢出,漸漸漫過紅唇,順著小巧的玉頜滴落下來。
玩過白雪蓮的前陰後庭,為了享用她的小嘴,獄卒們想盡了辦法,最後用了一個小玩意兒——開口笑。
開口笑說來很簡單,就是一個圓形的雙層鐵撐,前面分開兩寸有餘,中間凹陷,放在口裡正好撐開牙關,兩端帶有卡銷,在腦後扣緊。
一旦帶上,犯人只能張著嘴,狀如開口歡笑。
這刑具原本是防止罪犯咬舌自盡,或是絕食時往裡填塞食物,到了這些獄卒手裡,卻成了行淫的器具。
他們直把白雪蓮的小嘴當成了射精的肉洞,連日來白雪蓮未沾一粒榖米,精液卻不知吃了多少,口鼻間儘是陽精濃重的腥氣。
那名獄卒走後,何求國扣緊牢門,走過來拿住白雪蓮充滿彈性的美乳,一邊把玩,一邊淫笑道:「小婊子,搖搖屁股,老何就把你放下來。
」 白雪蓮已經吊了整整一日,她身子前傾,全身的重量幾乎都墜在手腕上,兩臂痛得彷佛要斷裂開來。
「屄都幹了,還硬撐呢?」何求國嘲弄道,揪著白雪蓮紅嫩的乳頭使勁地下拽,將兩隻白桃般的美乳拉成稚狀,然後一拳打在白雪蓮腹上。
白雪蓮腰肢猛然弓起,接著喉頭一陣響動,吐出一股稀釋了的精液。
她的小腹柔軟而又光滑,拳頭打在水嫩的玉體上,辟啪作響。
何求國手上頗有些力氣,白雪蓮練的是內家功夫,沒有外家硬功護體,只能勉強護住丹田要害,任他拿自己的小腹當沙包練拳。
何求國正打得興起,背後有人說道:「別打我姐……」 「嘿!你這個賣屁眼兒的小兔崽子。
」 何求國打開鐵籠,拉住英蓮劈頭蓋臉一通狠打,最後一腳把他踢到牆角。
白雪蓮聽得真切,但牙關被鐵器撐開,無法說話。
弟弟在獄里一直噤若寒蟬,倒沒有吃太多苦頭,這會兒聽著他的痛叫,白雪蓮心裡又痛又急,將鐵鏈拉得錚錚作響。
何求國出了一身汗,脫掉褂子在臉上抹著,一邊撿起根竹竿,走到白雪蓮身後,對準屁眼兒捅了進去。
白雪蓮菊肛被人幹得發腫,紅亮亮向外鼓起。
竹節一節節穿入肛洞,一股白糊糊的黏液從菊洞溢出,順著竿身直流下來。
何求國一口氣捅入一尺多長,然後向左一扳,雪臀順勢滑了過來。
他握著竹竿左右亂擺,那隻白美的圓臀就如穿在竹竿上的一團雪球般,忽左忽右。
白雪蓮一直彎著腰,臀部向後抬起,破體時被竹篾打出的都皮外傷,此時已好了大半,依舊是粉嫩嫩一隻雪臀。
此時被竹竿插著,不停滴著精液,就像一隻流汁的水蜜桃。
臀縫裡紅腫的屁眼兒被攪得肛蕾外翻,幾乎能看蠕動的腸壁。
深入體內的竹竿像要刺穿腸壁一般,在腸道里兇狠地攪動著。
白雪蓮額頭冒出冷汗,紅唇不時收緊。
一臉麻子的大漢笑道:「小婊子,屁股扭得挺浪嘛。
今晚就這麼吊上一夜,看你還硬撐……薛婊子!」 薛霜靈慢慢爬了起來。
「趴到白婊子屁股上,把你們兩個的騷屄湊一塊兒!」 白雪蓮自己吊著已經辛苦萬分,再加上薛霜靈,甚至何求國大半的體重,只怕連一刻鐘也支持不了。
「何爺,」薛霜靈偎依過來,「奴家的腳使不上力氣,只好爬著,何爺從後面干奴家好不好?」 這幾日獄卒們都在姦淫白雪蓮,弄得她滿身精液,薛霜靈身上倒還乾淨,此時又作出媚態,逗得何求國眉開眼笑。
薛霜靈四肢著地,像狗一樣爬到籠外,她頸上拴著鏈子,爬動時屁股一扭一扭,妖媚多姿。
待她撅起粉臀,主動湊過來,何求國放開白雪蓮,就撲了上去。
************ 從縣裡回來,閻羅望立刻叫來幾個心腹,在室內密議。
他掏出一封文書,拍在桌上,一言不發,臉色黑得彷佛鉛塊。
劉辯機拿起來一看,手不禁抖了一下。
那是大理寺的公函。
接到刑部遞來的卷宗后,審閱之下提出了幾個疑點,雖然無關緊要,態度卻極明顯——這是白孝儒附逆謀反一案審理三個月來,官府中唯一一個嚴謹以待的衙門。
劉辯機一手拿著茶壺,慢慢飲著,半晌沒有開口。
卓天雄看完,不以為然地說道:「迴文解釋一番,有何難處?」 劉辯機搖了搖頭,「解釋容易,收尾難收。
這樁案子府、省、刑部一路送將上去,諸官長盡自重視,卻無人深究,都是想分一杯羹,冀此撈取功名。
」 閻羅望冷哼一聲,「本官一心為公,再多人爭搶功勞,也自不憚。
」 「正是大人這話。
」劉辯機道:「爭功的越多,這案子坐得越實,越不容易翻案,如今刑部已然無妨,但大理寺六百里加急遞來文書……」 孫天羽道:「刑部已經勘定的案子,大理寺、都察院不過走走過場,為何這般認真?」 「八成就是何清河那個老匹夫!」閻羅望滿臉煞氣,腮幫的肌肉突突亂跳。
「竟會是他?這麼巧?」何清河名聲在外,孫天羽也聽說過,怎麼偏偏就是他經了手呢。
「說巧也不巧。
白蓮教逆匪是當今的第一要政,此案涉及四省,又是第一要案。
大理寺跟六部一般,多半是屍餐素位,管事的只有一個何清河,這案子報上去,他焉能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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