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抽去枷洞內側的鐵栓,鬆開她的手腕。
白雪蓮扶著柵欄,冷冷看著這幾個禽獸。
如果薛霜靈沒有說謊,他們都曾玩過她的後庭。
白雪蓮無法理解這算不算姦汙,但對她來說,這都意味著同樣的結局:他們把那般醜陋的物體,放在了自己身體裡面。
薛霜靈靠在牆角緊張地看著卓天雄的雙腳,在這所監獄里,她最怕的是卓天雄,其次才是閻羅望。
閻羅望挑斷了她的腳筋是怕她再越獄,而假如不是案子未結,那個給她開苞的男人會毫不猶豫地把她活活玩死。
英蓮身子縮得更緊,他害怕的是孫天羽。
孫天羽整天帶著笑容,甚至沒有大聲對他說過話,英蓮卻看到他的影子就會發抖。
閻羅望一撩袍角,坐在牢內唯一一張椅子上,開口道:「白逆,你諸般情狀本官早已知曉,今晚親來審訊,倒要看看你還有何手段遮掩隱瞞!」 白雪蓮冷冷道:「你既然知曉,何必再審?待把我押解京師,三堂會審時,我自然會招供。
」 「還敢嘴硬!」閻羅望喝道,可惜手邊沒有驚堂木,只好在大腿上拍了一記助興,「來人啊!剝了她的衣衫!看她還如何隱瞞!」 白雪蓮真氣被封,力氣只比尋常女子大了少許,略一掙扎,就被卓天雄擰住手臂跪倒在地。
卓天雄擰住她的手腕,迫使她挺起胸。
閻羅望俯身解開她領口的鈕扣,笑道:「這白逆跟她娘的賤屄一樣,都是吃硬不吃軟。
不過這女人再倔,拿雞巴戳幾回也就安分了。
」 白雪蓮襟口散開,露出白嫩的胸脯,還有頸中一圈紅痕,「狗官,你要做什麼!」 閻羅望笑道:「當然是給你的小嫩屄開苞了。
在我獄中白吃了這麼久,總該拿些東西孝敬本官了吧。
讓本官嘗嘗,是你的屄嫩呢,還是你娘的屄嫩。
」 剛才那句白雪蓮只以為是罵人,此時才聽出不妥,「你敢碰我娘!」 閻羅望淫笑道:「不光是碰了,還從頭到腳摸了個遍。
你娘身子又滑又嫩,又聽話得緊,可惜嬌弱了點兒,本官只玩了一個時辰,那婊子就暈了過去。
」 白雪蓮顫聲道:「你身為朝廷命官,私奸良民,不怕王法嗎?」 「王法!」閻羅望哈哈笑道:「私奸良民,律法不容,本官自然知道!我閻羅望克己奉公,怎會做枉法勾當?大明律,謀大逆者,男子若非凌遲處死便是斬首棄市!女子即使不斬也是充軍、官賣!本官不過是奸了一個婊子,犯了哪家王法?」 閻羅望摸著她的臉頰,獰聲道:「白孝儒謀逆犯上,你白家九族都脫不了干係,莫說你娘,就是你,遲早也要進了勾欄接客到死!本官官秩雖然只有九品,也是朝廷命官,拔了你的紅籌,是你的福分,還不快些謝過本官。
」 白雪蓮氣恨交加,張口朝他手上咬去,閻羅望正在得意,躲閃不及,頓時痛得怪叫一聲。
孫天羽忙按住白雪蓮頰上的穴道,迫使她鬆開牙關。
閻羅望好不容易拔出手指,指根已經咬出血來,傷口深可見骨。
他頜下的短髭一根根豎了起來,抓住白雪蓮的頭髮,狠狠抽了幾個耳光。
白雪蓮啐了口帶血的吐沫,輕蔑地轉過眼睛。
閻羅望心下怒極,抓住白雪蓮的衣襟朝兩邊撕開。
白雪蓮入獄時還是初春,裡面穿了件淡綠的夾衣。
閻羅望將她衣服裡外撕開,露出裡面桃紅的絲綢褻衣。
充滿彈性的雙乳高高聳起,在褻衣下微微顫動。
閻羅望一手一個拿在手裡,用力一捏,白雪蓮頓時痛得變了臉色。
「小賤人!咬得老子好狠!」閻羅望扯掉她的褻衣,啪的一掌,在她奶子上用力抽了一記。
圓潤的玉乳像被拋開般猛然一甩,撞在另一隻乳上,乳側漸漸浮現一個鮮紅的掌印。
雖然還是處子之身,白雪蓮每晚肛交,都少不了被人摩乳撫陰,乳房較之入獄時足足大了一圈,也不似當初的青澀了。
她的乳肉又滑又亮,頗有幾分成熟婦人的艷態,但堅挺的形狀卻是成熟婦人所沒有的。
兩隻乳頭仍是粉嫩的紅色,沒有沾染絲毫淫艷的色澤。
閻羅望一手探到她胯下,在密閉的陰溝內挑弄,冷笑道:「女賊女匪本官幹得多了,倒還沒玩過捕快。
白捕頭,可莫讓本官失望。
」 白雪蓮竭力掙扎,那隻大手卻牢牢貼在秘處,任她怎麼扭動也無法掙脫。
閻羅望手上有傷,不敢沾水,本來打算同池共浴,也只好讓孫天羽、卓天雄代勞。
兩人扯掉白雪蓮撕爛的衣褲,把她赤條條拖進盆里,擦洗起來。
水花不住濺起,夾雜著男人猥褻的笑聲。
朦朧的水霧中,一具雪白的嬌軀漸漸清晰。
白雪蓮跪在盆里,雙手扭到背後,小臂並在一起,被卓天雄一把握住,使她上身後仰,顯露出胸乳優美的曲線。
卓天雄另一隻手則在那兩團飽滿的乳肉間來回揉搓。
孫天羽挽起袖子,笑道:「白姑娘好福氣,洗個澡還有我們兄弟服侍。
待會兒洗得乾乾淨淨,乖乖讓閻大人收用了,以後有你的好日子。
」 白雪蓮最恨的是孫天羽,在自己口裡射精的是他,奸了自己後庭的有他,騙佔了娘親身子的更是他。
等孫天羽弓下腰,白雪蓮突然抬腿,用力踹在他肩頭。
孫天羽身體一晃,便即穩住,隨即反手拿住她的腳踝,心下暗自訝異。
白雪蓮跪在盆里,又被緊緊按住,莫說抬腿,就是想動一下也不容易。
可她只膝部微分,接著一腿便筆直踢出,近在咫尺,竟看不出她是如何行功運力。
白雪蓮一條濕淋淋的玉腿架在半空,出水雪藕般白美動人。
孫天羽攥著她的纖足笑道:「白姑娘枉自模樣俊俏,這雙腳比你娘可差得遠了。
你娘那雙小腳小巧玲瓏,又白又軟,一手就能握住。
可惜白姑娘是雙半大的腳,客人見了多半不喜。
不過這條大腿……」 孫天羽順著玉腿優美的曲線,朝她大腿內側摸去,一邊笑道:「果真滑得跟緞子一樣,這雙腿要盤到腰上……」說著他聲音一滯,卻是想起了丹娘坐在閻羅望腰上的一幕。
雖然光著身子被人戲弄,白雪蓮臉上卻沒有尋常女子的羞怯。
她咬牙掙動玉腿,渾然不顧自己秘境畢露的羞態。
薛霜靈遠遠看著,眼中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波動。
這一幕她已經等了許久,她原本以為白雪蓮會掙扎哭叫——世上有哪個女子被人奪走第一次時會無動於衷呢?可白雪蓮連一滴淚都沒有流。
也許知道自己被人玩過另一處肉洞時,她的淚已經流幹了。
閻羅望包好手指,陰著臉拿來一枝長柄鬃刷,「啪」的在白雪蓮乳上抽了一記。
玉乳立刻浮現出一條寸許寬的腫痕,橫著穿過掌印。
閻羅望用鬃刷壓住那粒粉紅的乳頭,狠狠擰動。
尖利的鬃毛彷佛無數細針在敏感的乳椒上刺過,白雪蓮眉頭輕顫,強忍著一聲不吭。
等鬃刷離開,變硬的乳頭立刻彈起,表面彷佛滲血般變得鮮紅。
閻羅望拿刷子蘸了水,像刷洗一件器具般,擦洗著少女嬌嫩的玉體。
白雪蓮身體由白而紅,彷佛塗了層淡淡的胭脂,在溫水裡一浸,又迅速變得白皙。
整具身體猶如清水洗過的脂玉,晶瑩剔透,倍加明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