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霜靈有些憐憫地看著她,「真不知道該說你聰明,還是笨得要死,這麼好的功夫,還待在獄里,是等他們給你開苞呢?還是覺得在這裡當個不要錢的婊子也不錯?難道你還跟你這小弟弟一樣,等官府給你們申冤么?」 「我年紀只比你大兩歲,見得卻比你多得多。
當今皇帝登基四十多年,倒有二十多年躲在宮裡不見臣民。
天下水災、旱災、蝗災,還有倭寇、韃靼、苗人,眼看百姓都沒了生路,朝廷的大臣們還只顧著黨爭。
這個不入流的縣獄都如此膽大妄為,何況上面的奸官滑吏?普天下想找一個清官,比找一隻鳳凰還難……」 「何大人。
」 薛霜靈怔了一下,「大理寺右丞何清河?」 她低頭想了想,「不錯,他是一個清官。
說來還是託了當今天子不理朝政的福,各部職官不升不黜,逢缺不補。
何大人當了二十多年五品司丞,參他的奏摺封了,敘功的奏摺也封了,就連告老求辭的奏摺也一樣封了,只怕要老死在任上了。
」 薛霜靈微微一笑,「原來你是在等他。
他管著天下十三布政司的案子,不見得就能看到這一樁。
就是看到了,他也未必會親來複核。
倒是你,沒有多少時間等了。
」 ************ 「小蓮蓮……」 聽到那令人頭皮發麻的聲音,白雪蓮心頭一陣惡寒。
英蓮卻高興地撲到柵欄上,叫了聲,「伯伯!」 劉辯機喜不自勝,隔著鐵柵摸了摸英蓮的小臉,一邊咳嗽一聲,「老何。
」 「哎,劉爺。
」何求國顛顛地跑過來開了鎖,笑道:「上面正燒著水,小的去看看,您先忙。
」 劉辯機也不理睬旁人,進了鐵籠就一把摟住英蓮,貪婪得像要把他一口吞下一般。
白雪蓮和薛霜靈愕然望著兩人,劉辯機對英蓮的喜愛像是不假,可情態卻十二分的畸異,讓人寒毛直豎…… 說話間劉辯機已經放開英蓮,他從袖中掏出一頁紙晃了晃,「狀子我又寫了一張,再有半月就能寫完。
」他揉了揉腕子,「寫得我手都麻了……小蓮蓮,你該怎麼謝我啊?」 英蓮不解世事,跟他住了數日,早把這個把他從危難中解救出來的男人當成天下第一等的好人,平日里肌膚相接,無形中又親近了幾分。
他笑嘻嘻抱著大叔的脖子,用力親了上去。
他這親吻與平常不同,小嘴貼在上面又舔又吸,逗得劉辯機眉開眼笑,半晌合不攏嘴。
薛霜靈啐了一口,揶揄道:「人家都說有其父必有其子,你這弟弟與令尊可大不一樣,倒有幾分令堂的風致……」 白雪蓮恨恨瞪著她。
薛霜靈若無其事地舒了舒身子,「我知道你想說什麼。
你不就是嫌我被人干過,看不起我——白捕頭,你以為自己還能幹凈多久?」她瞥了白雪蓮一眼,語帶嘲諷地說:「你以為自己還是乾淨的嗎?」 白雪蓮莫名的焦燥起來,「你什麼意思?」 薛霜靈冷笑著轉過臉,眼睛突然睜得渾圓,像目睹了荒謬得不可思議的一幕般,「哈」了一聲。
不知何時,劉辯機褪掉了英蓮的褲子,兩指夾著那根白白的小陰莖,像把玩一條玉蠶般在指間挑逗著。
不時還拿著兩隻細小的睪丸輕輕揉捏。
英蓮坐在劉辯機懷裡,低頭看著自己的小雞雞,想笑又不敢笑,好像很有趣的樣子。
劉辯機一面把玩英蓮的陰莖,一面不時伸出手指,朝英蓮腿縫裡探去,那副色迷迷的樣子,幾乎要流出口水。
白雪蓮愣了一會兒,突然厲喝道:「你在做什麼!」 英蓮全身一顫,本來就不大的陰莖迅速縮小,莖尖冒出一滴亮晶晶的液體。
白雪蓮氣得渾身發抖,一口氣哽在喉頭,半晌才喝道:「姓劉的!你還是人嗎?」 劉辯機先把英蓮摟在懷裡,用衣袖掩好,氣道:「你們這些凡夫俗子知道些什麼?嚷這麼大聲,莫嚇著我的小蓮蓮……」 白雪蓮騰的起身,舉枷朝柵欄上砸去,匡的一聲巨響,拇指粗的鐵柵被砸得彎曲,石屑紛紛而落。
劉辯機、薛霜靈只覺耳中嗡嗡作響,被她這雷霆一擊震得臉上變色。
白雪蓮更加不好受,她手頸都鎖在枷中,反震的力道磨破了她左手的肌膚,腕上鮮血淋漓。
薛霜靈暗自詫異,白雪蓮入獄以來一直極為克制,就算是露體受辱,也未曾如此憤怒,她看起來就像一隻發怒的雌豹。
英蓮緊緊抓住劉辯機的衣袖,拚命把頭埋在他懷裡,身子不停哆嗦。
劉辯機只怕她砸開鐵籠,顧不得說話,慌忙抱住英蓮拔腿就跑。
「英蓮!英蓮!」無以名狀的恐懼瘋狂蔓延,白雪蓮用力砸著鐵柵,直到兩腕都磕出鮮血,最後無力地跪在地上。
出了地牢,耳邊頓時一靜。
劉辯機抹了把冷汗,穩住心神,又安慰半晌,英蓮煞白的小臉才漸漸轉過顏色。
他為著英蓮費了不少心思,最要緊的還未得手,就被閻羅望勒令把人送到地牢,心中大是不甘。
趁著此刻牢內無人,他千哄萬勸,讓英蓮趴在牆角的床上,撅起屁股。
被姐姐一喝,英蓮心裡還有些忐忑,此時趴在床上,身子卻緊繃著。
他的屁股還未發育成熟,玉球般小巧,圓潤可愛,細看來還有一層極細的汗毛。
他後庭的傷勢已經癒合,不同的是,與年齡相比,他的屁眼兒要大了一圈。
男人的陽具在稚嫩的臀間磨擦了片刻,慢慢進入男孩體內。
只有成人一半大的小屁股使陽具顯得分外粗壯,同樣稚嫩的屁眼兒和腸道使陽具得到了莫大的快感。
劉辯機肉棒被那隻小屁股緊緊箍著,身體卻如在雲端。
比起索然無味的女人,一個妖媚的孌童更可意,就像他胯下的這個童子,無論是小嘴還是嫩嫩的後庭花,都令人銷魂。
英蓮只覺屁股被一撅硬物撐得緊緊的,他咬住唇邊的小痣,連氣也不敢喘,生怕一用力屁眼兒就會裂開。
肉棒慢慢進入直腸,略一停頓,便開始抽送起來。
屁眼兒漸漸發熱,猶如一個軟中帶韌的肉箍套在陽具上來回拖動。
這一次英蓮並沒有多少不適,反而還有種異樣的壓迫感,使他下面的小肉棒不自覺地膨脹起來。
「大叔……好怪……」 劉辯機的喘息聲越來越急促,似乎沒有聽到。
英蓮不再吭聲,他怎麼也不知道,數日前,娘親同樣是在這裡失身。
白雪蓮跪坐在地上,面前鐵柵被砸得彎曲,卻沒有一根脫落,顯然兩端在石中埋得極深。
她並不清楚那個男人要對弟弟做什麼,但心底隱約的恐懼卻越來越濃重。
英蓮是白家唯一的男孩,他若有個什麼長短,白家就絕後了。
她想不明白,把英蓮愛逾性命的娘親為何會讓他來告狀。
難道娘真的被孫天羽騙了? 白雪蓮閉上眼,肩頭微微戰抖,「那是你娘軋姘頭呢。
」……娘親真的會是那麼……下賤嗎? 沒多久,英蓮就回來了。
他被人抱著送回地牢,似乎有些疲累,瞇了眼想睡覺,臉上倒沒有痛苦的表情。
白雪蓮略略放下心事,想問弟弟在外面發生了什麼事,終究沒有張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