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鮑橫他們?」看著丹娘身上的精液,孫天羽顯然不信。
卓天雄睨了丹娘一眼,「鮑橫被她咬了一口,心裡有氣,發狠幹了兩輪,又挑了幾個囚犯來奸她。
那兩個字,也是他親手烙上去的。
」 丹娘通體冰冷,氣息微弱得彷佛隨時都會斷絕。
孫天羽扳開機括,解開她的手腳,然後脫下外衣,蓋住丹娘濕黏的身子,一手伸到她腹下,輕輕一拔。
一股黏精順勢流出,打濕了他的手腕。
那是個奇怪的物體,色澤油黑髮紅,猶如一截臘肉,此時吸飽了水,體積更大了許多。
看形狀,竟似…… 孫天羽猛然想了起來,鮑橫聽了一個壯陽的偏方,趁白孝儒下葬的時候割了他的陽具,臘過了準備下酒,沒想到卻用在了這裡。
他看了丹娘一眼,假如她當時還醒著,被丈夫一截殘留的肉塊插入,也許會瘋掉。
卓天雄道:「天羽,這案子若是推倒,咱們誰都脫不幹系,若是坐實,她肯定是要官賣為娼,你可要想清楚了,為了一個婊子,究竟值不值。
」 孫天羽擁著丹娘軟綿綿的身子,忽然一笑,「卓二哥多慮了。
」 ************ 溫水灌入口中,片刻后流出的卻是濃精。
孫天羽抹去丹娘唇角的黏液,研了一粒安神的丹藥,化開喂她服下。
回到杏花村已經是入夜時分,孫天羽只說丹娘路上不小心跌了一跤,昏了過去,身子並無大礙。
打發了玉蓮,他閂上門,幫丹娘洗了身子,然後用被子蓋住,自己和衣躺在旁邊,久久凝視著昏迷中的玉人,直到睡去。
半夜,孫天羽伸了伸手臂,習慣性地想摟丹娘,卻摟了個空。
他驚醒過來,只覺枕上濕濕的,儘是淚痕。
床后隱隱傳來水聲,孫天羽趿了鞋,起身去看。
丹娘跪在地上,淡淡的月光灑落,赤裸的胴體籠罩著朦朧的銀輝。
她拿著手巾在腹下擦拭著,聽到聲音,她轉過臉,對孫天羽凄涼地笑了笑,有些驚訝,有些不解,又有些失望地說:「洗不掉了……」然後無力地倒在地上。
丹娘在昏迷中不停地哭泣、乞求,不時發出了啼血般悲鳴,哀哀地呼喚著天羽。
被人輪姦的遭遇,猶如一場揮之不去的夢噩,使她無法面對。
孫天羽猶豫了一會兒,展臂把她摟在懷中,丹娘緊緊抓住他的衣襟,小女孩兒般泣道:「天羽哥,他們欺負我……」 她哭道:「我嫁不得了……」 孫天羽想笑,笑容卻僵在臉上。
他以為自己會得意。
但他沒有。
哀婉的一夜終於過去。
再醒來時,天色已經大亮。
孫天羽睜開眼,只見丹娘木然望著帳頂,原本明凈的眸子一片苦澀,臉色蒼白得讓人心疼。
「你醒了。
」 丹娘彎長睫毛慢慢合上,眼角滑下一滴淚珠。
那種凄楚的神情,別有一番動人艷態。
孫天羽禁不住伸手滑入被中,朝她身上摸去。
若在平時,丹娘總會柔順地攤開身體,任他撫弄。
此刻她卻像受驚的小鳥,身子蜷成一團,緊緊拉住被子,不讓他碰觸。
「怎麼了?」孫天羽微笑道:「下面還痛嗎?」 丹娘咬住嘴唇,身子瑟瑟發抖,她似乎不記得昨晚自己曾起來,半晌才低聲道:「身子臟……要洗洗……」 「好啊,我來幫你。
」 「不!」丹娘聲音大得嚇了自己一跳,她勉強動了動唇角,想露出個笑容,卻沒有成功,最後顫聲說:「天羽哥,你在外面等一會兒……我自己洗……」 「好。
」孫天羽笑吟吟說。
出了門,臉上的笑容頓時垮了下來。
他走到後院,從井裡汲了桶水,一頭扎進裡面。
冰冷的井水使發漲的腦子清醒了一些。
做都做了,還有什麼好後悔的呢?難不成自己真要娶一個逆匪的孀婦?她遲早是要當婊子,早一日晚一日有什麼關係? 孫天羽抬起頭,成串的水珠掉在水裡,濺起道道漣漪,看著水上晃動變形的影子,他咬牙一笑,心道:「大丈夫心狠手辣,孫天羽啊孫天羽,一個婊子你都甩不脫,還想做什麼大事?」 孫天羽精赤著上身用涼水沖了一遭,最後狠狠甩了甩頭,一邊擦臉一邊回到客棧。
隔著門聽去,卻沒有水聲,他拍了拍門,喚道:「丹娘,洗好了嗎?」 裡面沒有回答,空洞洞的靜謐。
孫天羽心頭一緊,立即斜肩撞去。
門閂格的一聲斷開,孫天羽頓時臉色大變。
屋樑上垂著一條白綾,丹娘剛洗了身子,發梢還濕漉漉滴著水,身上披著件袍子,又寬又大,卻是孫天羽的外衣。
兩條白生生的小腿從長袍底緣露出,寂然懸在半空。
孫天羽縱身拉斷白綾,展臂攬住丹娘的腰身,將她放在床上,一手按住她的背心,一手在她胸口諸處要穴迅速點過。
孫天羽功力不足,勁氣入體只沿經脈走了數寸便化為烏有。
片刻后他額頭已然見汗,猶豫著要不要使出渡氣的法子。
但這樣一來,他那點好不容易練成的真氣不免要付諸東流,而且……也不見得就能救下丹娘…… 忽然丹娘溫涼的肌膚微微一震,腕上有了脈動。
孫天羽大喜過望,連忙幫她行氣導引,推血過宮。
丹娘悠悠醒轉,看到孫天羽滿頭是汗,兩眼發紅,她微微一怔,然後伏床嚎啕痛哭起來。
孫天羽吐氣收功,接著虛脫般大口大口喘起氣來,冷汗滾滾而下。
六扇門盡有高手,京師天牢幾名劊子手各懷絕技,行刑時一股真氣護住犯人的心脈,直到四肢肌肉剔盡犯人還在活著。
可他只不過用了一柱香的時間,就險些耗盡真元,孫天羽喘著氣想,若是有白雪蓮的功夫,也不會這般吃力了。
「好了好了,杏兒,不要哭了。
」孫天羽勸慰道。
丹娘哭道:「我被人污了身子,丟了你的臉,我不要活了……」 孫天羽從后擁著她肩膀,笑著說道:「身上好端端的,又沒少塊肉,有什麼打緊的?」 丹娘哭道:「杏兒身子髒了……」 「髒了嗎?」孫天羽把臉埋在丹娘發間,深深吸了一口,笑道:「剛洗過就香噴噴的,哪裡不幹凈了?」 「杏兒被……他們好多人,杏兒身子都臟透了……」 「你說這裡?」 孫天羽的手掌滑到袍下,不顧丹娘的掙扎,強行探入臀縫,捅進那片柔膩之中。
丹娘哭著並緊雙腿,屁股扭動著不願他碰觸自己被玷污的肉體。
算起來差不多一整天沒沾過丹娘的身子,摸著她滑嫩的蜜穴,孫天羽不由食指大動,抬手將長袍撩到腰間,然後抱住丹娘的雪臀向外一分,伸出中指勾住蜜穴邊緣,用力拉開,一邊觀賞丹娘美穴紅嫩迷人的艷景,一邊調笑道:「髒東西在哪兒呢?」 丹娘正滿心悲苦,痛不欲生,情郎非但不加體諒安慰,還對她如此狎玩,禁不住放聲大哭。
孫天羽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救下丹娘的性命,她若曉事,知道自己還沒玩夠她的身子,就該乖乖抬起屁股,讓自己先插個高興,再哄得她開心。
可丹娘…… 「哭!就知道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