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娘趴在冰冷的枷床上,轎軀緊繃,勉強承受著巨陽的侵犯。
灌滿精液的肉穴濕滑了許多,趙霸猛一挺身,陽具筆直貫入,堅硬的龜頭猶如鐵鎚般撞上花心,在丹娘體內深處發出一聲膩響。
丹娘只覺腹內一陣痛楚,那根肉棒似乎搗穿了花心,將子宮撞得移位。
背後進入極易撞到花心,丹娘的肉穴雖然是重巒迭障的名器,撞上趙霸的巨陽也無從倖免,再被趙霸粗大的陽具狠捅數下,丹娘眼前一黑,竟是暈了過去。
囚犯們默不作聲地望著這一幕,他們已經習慣了獄中的種種慘虐,丹娘幾次探獄,獄卒在背後的污言穢語,囚犯們都聽得多了,早知道這個美婦人遲早都是獄卒們的玩物。
既然無能為力,他們等待的只是獄卒老爺們大發善心,好分上一杯羹。
如果看到囚犯們眼中同樣的貪婪與肉慾,不知道丹娘是否還有生的勇氣。
不過她現在已經是死去活來。
對於沒挑起性慾的女子來說,強行頂住花心不啻於一種酷刑,在趙霸的粗暴奸弄下,心中如沸的丹娘神智漸漸模糊,接連暈倒數次,又痛得醒來,連趙霸何時射的精也不知曉。
餘下兩名獄卒接連趴在昏迷的丹娘身上,把她兩條白嫩的玉腿架在肩頭,一面交合,一面抱著她的雙乳又啃又咬。
等五名獄卒輪姦完,丹娘已經是氣若遊絲,嬌艷的玉臉血色全無,白得彷佛透明一般。
她直直躺在枷床上,兩腿大張,腿間黝黑的鐵板上,白乎乎流了一灘濃濁的精液。
下體被插得紅腫,穴口圓張,汩汩地流著濃精,半晌無法合攏。
陰毛也被扯得七零八落,白軟的陰阜滲出點點滴滴的血珠。
朦朧間,有人摸著她的陰阜,淫笑道:「丹娘,咱們肏得你舒服吧?屄都腫了呢……」 「這婊子屄上頭又白又軟,摸起來跟奶團似的……」 丹娘渾身酸疼,沒一絲力氣,只能敞著雙腿任他們狎弄。
從丹娘身上下來,鮑橫就陰著臉把一支烙鐵架在爐上,此時已經燒得通紅,他走到丹娘身邊,在她陰阜上捻了一把。
卓天雄道:「鮑橫,幹嘛呢?」 鮑橫晃了晃烙鐵,咬牙笑道:「老子要給這婊子屄上烙上字,讓這賤貨一輩子都抹不掉,今後挨肏撒尿的時候,一摸到自己的屄就知道她是個什麼東西!」 那支烙鐵與平常的三角鐵不同,頂端橢圓,猶如印章。
當時牢獄除了大明律規定的刑具之外,多有私制的什器,情形不一。
這支烙鐵乃是官府懲誡因姦殺夫,有大淫行的女子所用,上面鑄著「淫婦」 二字。
鮑橫幾次三番出醜,心下對丹娘惱極,揀出這柄烙鐵燒紅了,要在她白凈的身體上烙上永世無法消除的醜陋印記,方才解氣。
卓天雄冷笑道:「小心著點兒,干都干過了,別弄得過火,讓孫天羽找你算賬。
」 被卓天雄一激,鮑橫更是火大,高聲罵道:「孫天羽算個雞巴!一個山東蠻子,會兩手狗屁功夫混了來當獄卒,老子怕他個屌!這賤貨不過是人個婊子,憑什麼他一個人玩?還當了寶了。
老子今個兒就是要在這賤貨屄上烙字,讓孫天羽看清楚,他姘頭就是個婊子!」 鮑橫叫得雖響,落在丹娘耳中只剩下蚊蚋般配聲音。
她腦中來為去去都是孫天羽的影子,自己身子已被這些禽獸玷污,今生今世終是嫁不得孫天羽了。
燒得通紅的烙鐵朝丹娘白嫩的腿間伸去,婦人身子猛然弓起,發出一聲凄厲的尖叫。
丹娘手腳都被人按住,烙鐵直直按在腹下,肥滑光潤的玉阜猶如白蠟做成,燒紅的鐵器深深地陷入白膩的軟肉之中,吱吱作響,燒糊的皮肉氣息隨之升起,伴著丹娘哀痛的叫聲,在陰沉的黑獄中遠遠散開。
丹娘柔頸昂起,美目含滿淚水,被獄卒們死死按住的身體不住痙攣。
鮑橫看著她痛苦的樣子,得意地笑道:「老子在你的屄上烙了字,以後你脫了褲子露出屄,別人一看就知道你是個婊子,下面的賤屄誰都能插!」 丹娘嘴唇發白,忽然身子一軟,暈死過去。
接著腿間濺出一股液體,淋淋漓漓撒得滿床都是。
烙鐵漸漸地變了顏色,鮑橫鬆開手,凹陷的軟肉立刻彈起,周圍依然雪白晶瑩,中間卻是兩個血淋淋的字跡在雪嫩的玉阜上霍霍跳動:淫婦。
折騰一會兒,眾人的肉棒又硬了起來,幾條漢子將丹娘團團圍住,輪流在那具失去知覺的熟艷肉體上發泄獸慾。
粗重的呼吸聲,猥褻的淫笑聲,肉體的撞擊聲與婦人痛苦的呻吟在黑暗中交織在一起,久久沒有停歇。
--------------------------------------------------------------------------------25 出身 直到紅日偏西,孫天羽才回大獄。
剛踏入獄門,他突然一陣心驚肉跳。
仍然是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監獄,陰暗而潮濕,空氣中充滿了霉爛的氣息。
只是現在又多了一股濃重精液的腥氣……一種不祥的預感從心底升,孫天羽握緊拳頭,慢慢踏入黑獄。
爐火閃動著幽暗的紅光,黝黑的鐵制枷床上,扔著一具白花花的肉體。
丹娘身無寸縷,一腿被鐵環卡住向上翹起,一腿垂在床側,濃濁的精液順著小腿淌到腳尖,懸空拉出一條明晃晃的黏絲,在地上匯成一灘。
她兩手壓在腰后,腹部微微抬起,秘處敞露,彷佛被人用器具捅過般凌亂不堪,裡面還惡作劇地塞著一截油黑的物體。
精液不但從塞著異物的穴內溢出,丹娘發上、臉上、唇上、乳上、腰肢、腹上……淋淋漓漓沾滿濃精,整具身體彷佛被精液泡過般散發著濃濃的腥氣。
她閉著眼,隱藏在黑暗下的玉臉軟軟側在一旁,無瑕的玉臉沾滿漿汁狀的黏液,卻依然掩不住她滿臉的哀婉和被蹂躪后的凄艷。
空蕩蕩的大獄彷佛仍迴響著男人們的淫笑聲,他們從丹娘濕漉漉的下體拔出陽具,朝她身上恣意噴洒凌辱。
孫天羽下巴咬肌鼓起,孤狼般的目光不住閃爍,從丹娘臉龐、柔頸、滿是咬痕的乳房、腰腹……一路向下,當看到玉阜上那個扁圓的印跡,孫天羽目光霍然一跳。
原本肥圓鼓脹的玉阜像是被無形的銳器按得凹下,一隻黑紅相間的疤痕深深烙入肌膚,襯著明凈光滑的美肉,兩個血肉交織而成的「淫婦」,觸目驚心。
孫天羽突然後躍,抬肘朝後擊去。
一隻大手驀地伸來,在他肘下一托,化去力道,旋即向下封格,擋住孫天羽無影無蹤的一腳。
頃刻間兩人便交了三招,那人橫臂架住孫天羽的拳鋒,借勢躍開,驚疑不定地望著他。
「卓二哥,是你。
」孫天羽收回手,淡淡說道。
卓天雄看著他,沒有答話。
孫天羽的功夫雖過得去,但也算不得什麼好手,但剛才這幾招勢大力沉,較之自己也不趨多讓,難道他一直隱藏了實力?還是這一兩個月間突飛猛進? 「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