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牢房內,一個遍身縞素的美艷婦人正跪在地上,她玉體橫陳,上身的衣衫被褪到腰間,一對雪嫩渾圓的玉乳裸露出來,頂端兩隻紅潤的乳頭隨著乳球的搖動,一盪一盪在空中划著圈子。
她玉頸被人按住,釵簪滑脫,烏亮的長發委在地上,一張白凈的玉臉沾滿淚光,神情凄然。
進來的獄卒都張大了嘴巴,眼睛瞪得滾圓,直勾勾盯著丹娘赤裸的胸乳,誰都沒有作聲。
卓天雄鬆開手,丹娘立即抱住胸乳,躲在角落裡,肩頭不住聳動。
一個鐵塔似的大漢咧開大嘴,露出殘缺的牙齒,「這不是丹娘么?」 旁邊一個青白麵皮的漢子是牢頭鮑橫,他張著嘴,口水流了出來也不知道抹拭。
卓天雄起身解開牛皮腰帶,粗聲說道:「獄里的規矩,見者有份兒,既然來了,大伙兒都來快活快活。
」 趙霸等人一個個笑逐顏開,眾人垂涎丹娘的美色不是一天兩天了,前幾次丹娘探監,礙著孫天羽的面子不好用強,這次她自投羅網,卓天雄又如此仗義,這到口的美肉怎麼也不能讓她飛了。
丹娘本以為來的是救星,待看到他們淫邪的目光,聽到卓天雄那番話,不由從頭涼到腳,一時嚇得呆了。
卓天雄擰住丹娘的手腕,將她扔到牆角的床上,然後騰身騎在丹娘腰上,剝下她的羅衫,扯掉胸兜,一一扔在地上。
丹娘兩手抱在胸前,柔唇輕顫,嬌靨彷佛白紙一般。
獄卒們圍過來,拉手按腳將丹娘四肢分開,趙霸劈手擰住丹娘的乳房用力一捏,白膩的乳肉從指縫間溢出,滑軟得猶如一團膩脂,微硬的乳頭頂在掌心,隨著紛亂的心跳一顫一顫。
鮑橫搶住另一隻乳房,他舉動更為不堪,抱住那隻就趴上去,餓狗般又舔又啃,連話都顧不得說。
卓天雄脫下衣服,露出健壯的體魄,還有胯下一根七寸多長,雙粗又黑的肉棒。
他起身拽下丹娘的白綾汗巾,手掌順勢探入褻褲,扣在那片銷魂的滑膩間。
丹娘嬌軀劇震,帶著哭腔叫了聲,「天羽哥——」 ************ 出了大獄,孫天羽滿心煩悶,在院里轉了片刻,心緒反而越來越亂,他揉了揉眼眶,想到外面透透氣。
一名獄卒匆匆過來,見著孫天羽不由道:「劉文書不是找你嗎?怎麼還不過去?」 孫天羽怔了一下。
劉辯機的房門虛掩,屋裡擺著一張屏風,後面隱隱傳來笑語。
紹興師爺對住處一向講究池魚陳設,劉辯機不甚得志,落在監獄里當了文吏,池魚竹架只好省了,只留了架屏風略盡人事。
「再深點兒……對……用點兒力,真乖……」 呵呵笑聲中,夾雜著嘰嘰啾啾的吸吮聲。
孫天羽心下大奇,他沒有作聲,悄悄趨近了些,從屏風的縫隙中朝內窺去。
屏后是一張大床,劉辯機靠在床頭,兩腿箕張,一個稚嫩的身子像只小白兔般趴在他腿間,兩手抱著他的肉棒,嫣紅的小嘴含住龜頭,不住舔吮。
孫天羽心頭納罕,劉辯機好男風他也有所聽聞,不知劉辯機用了什麼手段,讓這小兔崽子如此聽話。
看他舔雞巴的乖巧樣子,跟他娘親倒有一比…… 白英蓮身無寸縷,撅著白白的小屁股趴在劉辯機乾瘦的雙腿間,小嘴張得渾圓,依照劉辯機的指點努力吮吸著那根陽具。
良久,他吐出肉棒,一邊用手背抹去口水,一邊揉著腮根。
「嘴巴酸了?」 英蓮點了點頭。
劉辯機摸著他的小臉道:「蓮兒真乖,歇一會兒吧。
來,讓叔叔看看你的傷口。
」 英蓮爬著轉過身子,撅起粉嫩的小屁股,將養這幾日,繃帶早已去掉。
劉辯機剝開他的臀肉,仔細看了看,「是不是還有點兒疼啊?」 「嗯。
」 「沒事兒的,就快好了。
」說著他拿出一隻小瓶子,伸出中指蘸了蘸,按在英蓮紅嫩的屁眼兒上。
英蓮吃痛地一顫,屁股朝前挪去。
劉辯機呵哄道:「蓮兒別怕,叔叔再給你上幾次葯,就不會疼了。
」 英蓮道:「叔叔輕一點兒。
」 劉辯機在英蓮屁眼兒周圍按了片刻,待他放鬆下來才緩緩捅入。
英蓮沒有閃避,但眉頭卻擰了起來,小嘴扁扁的,似乎要哭出來。
孫天羽在屏風外看得清楚,不由想起丹娘跟自己肛交時一邊吃痛,一邊婉轉承歡的美態。
英蓮眉眼與丹娘有六七相似,只是年紀尚小,猶如一個秀美可愛的女孩兒。
那隻小屁股晶瑩粉嫩,中間一隻紅紅的小肉孔被手指捅穿,微微鼓起。
塗完葯,劉辯機並沒有拔出手指,而是在英蓮小屁股里抽送起來。
英蓮小臉漸漸發紅,鼻息也變得粗重。
劉辯機哄道:「蓮兒,屁眼兒夾緊一點兒。
」 英蓮哼哼嚀嚀說:「疼呢……」 「夾緊一點兒葯才能抹到上面啊,聽話……對了……」 英蓮聽話地收緊了屁眼兒,劉辯機一邊戳弄,一邊在他的會陰處揉搓。
不多時,英蓮那根玉蠶似的小肉棒竟然一點一點硬了起來,他趴在床上,勾頭看到胯下的異狀,不由充滿驚奇地咦了一聲。
劉辯機扶著英蓮的手放在小肉棒上,讓他握住慢慢捋動,問道:「好不好玩啊?」 「嗯。
」英蓮小臉漲得通紅。
劉辯機手指不粗不細,滿滿插在肛中,又沾了葯汁,滑溜得緊,他一邊被人插著屁眼兒,一邊摸著自己還未長成的小陽具,竟然有了種奇特的快感。
劉辯機用手指插弄多時,只覺英蓮的小屁眼兒光滑緊湊,有趣之極,有心趁勢交歡,又怕他傷勢未愈,只好強壓慾火,用他小嘴煞火。
英蓮年幼,尚不知男女之事,劉辯機對他關懷備至,又允諾幫他昭雪父親的冤情,英蓮感激之餘,對這個留著鼠須的叔叔信任得無以復加。
他忍著嘴巴的酸痛幫劉辯機吮出精液,唾在壺裡,自去取了水漱口。
孫天羽腳尖輕點,人已退在門外,說道:「劉夫子在么?」 屏風后響起悉悉索索的穿衣聲,劉辯機道:「天羽嗎?進來吧。
」旁邊英蓮嚇得縮成一團,顯然對孫天羽心有餘悸。
劉辯機踱出來道:「白孝儒這案子還有疑處。
其子白英蓮力證其父冤枉,我已錄下口供,你且看看。
」 孫天羽接過來一翻,只見上面印滿英蓮的指印,將當晚店中衝突講得巨細無遺。
雖然白英蓮力稱家人與出手的過路女子素不相識,但劉辯機老吏手筆,描摹下直如白雪蓮與薛霜靈並肩打傷前來打探消息的便衣獄卒,文末寫到白雪蓮入獄后白孝儒四處奔走,更是欲蓋彌彰,豺狼坡近在咫尺,何必遠赴長寧武平? 孫天羽心下暗贊,這份供辭遞上去,白孝儒就是無罪,也有了三分罪,可笑英蓮還蒙在鼓裡,心甘情願給劉辯機舔雞巴玩屁股。
孫天羽收了供辭,劉辯機又道:「閻大人傳回消息,還未見著封公公,要遲幾日才能回獄,讓我們小心照看,別出了亂子。
」 薛霜靈殺人越獄,幸得吳大彪擒回,獄中已經加強戒備,門窗鎖鑰都換了新的,唯恐逃的是白雪蓮。
孫天羽道:「閻大人已經去了這麼多日,還未見著封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