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獄卒都肆無忌憚地把精液射進了白雪蓮肛內,她一直伏著身子,撅起屁股,精液都流入腸道深處。
薛霜靈只能抹去臀溝和菊蕾上的污漬,裡面的精液要等白雪蓮醒來后,再像排便一樣排出了。
辰時一刻,白雪蓮準時醒來,雖然睡了一夜,她卻覺得腰酸背疼,雙膝像被硬物壓住僵痛,尤其是這段日子每早都有的便意,比以往更加強烈。
她見薛霜靈和胡嚴都在熟睡,於是吃力地捧著鐵枷,朝便桶挪去,心裡暗自奇怪,昨天她什麼都沒吃,怎麼還有便意?難道是獄中潮濕,腹部著了涼?想起以前排出的那些濕滑的東西,似乎真是拉肚子了。
剛挪到了便桶旁,地牢的鐵罩傳來一陣敲擊聲。
等胡嚴開門,孫天羽匆匆下來,打開囚籠,除去白雪蓮的足械。
胡嚴揉著眼道:「怎麼了?怎麼了?」 「昨天到的大人要提審她,快著些。
」 胡嚴一驚,連忙過來幫忙,兩腿禁不住有些打顫。
孫天羽心下起疑,暗中拉了胡嚴一把,「怎麼了?」莫非這傢伙昨晚又忍不住幹了白雪蓮的屁眼兒? 胡嚴不敢說出真相,只道:「沒事兒沒事兒。
」 孫天羽打量了白雪蓮幾眼,似乎沒什麼異樣,卻不知不但胡嚴幹了,而且是十幾個獄卒幹了她一夜屁眼兒,白雪蓮又驚又喜,省里來人,總不會像他們這樣無法無天,自己和爹爹的冤屈總算有了洗脫的機會。
雖是白晝,公堂上依然一派陰森。
這次坐在中間並非閻羅望,而是一個四方大臉,神情剛正的中年人。
吳大彪端詳白雪蓮片刻,見她衣衫完整,走路雖然有些遲重,但顯然沒有吃太多苦頭,只是她上堂來非但不跪,還昂起頭,吳大彪不由心中有氣,喝道:「跪下!」 白雪蓮怔了一下,屈膝跪在堂中。
去年羅霄比劍時,吳大彪曾回師門觀禮,但他自重官身,沒怎麼與後輩弟子來往。
白雪蓮相貌出眾,比劍中又接連獲勝,他還有印像,白雪蓮只遠遠見過他一眼,卻不知堂上坐的就是本門師叔。
吳大彪寒聲道:「你就是白雪蓮么?」 白雪蓮身上非刑的重枷足械都已除去,手腳上換成了鐵鐐,雖然也是重刑,但比之以往輕便了許多。
只是這一路走來,她的便意卻越來越急。
她極力收緊下體,只覺臀溝內一片炙熱,肛洞處又濕又熱,不時傳來針扎般的刺癢,說不出的難受。
她不知道這是因為昨晚肛交過久,有些髒東西沾在腸道的黏膜上,導致後庭不潔引起輕微的炎症。
白雪蓮強忍便意,答道:「弟子白雪蓮,見過大人。
」 見她沒認出自己,吳大彪暗中鬆了口氣,他冷笑一聲,「你身上的刑部腰牌是從何處得來的?」 白雪蓮跪下時,身子挺直,腸道久蓄的黏液緩緩滑下,從肛中微微滲出,肛洞處愈發熾熱濕粘。
白雪蓮拚命提肛,收縮肛洞,一面朗聲答道:「我是捕盜司新晉捕快,這腰牌是刑部親手頒發,刑部文檔有案可查!」 吳大彪一拍驚堂木,喝道:「一派胡言!刑部捕快豈是那麼容易當的!」 白雪蓮抗聲道:「我是羅霄派弟子!廣東總捕吳大彪正是弟子師叔,弟子能進入刑部,就是由吳師叔親自推薦,請大人明查。
」 吳大彪心裡一震,暗道來了來了。
當初挂名推薦只是走走過場,現在被她公然說出,這情舉失察,推薦逆匪一條,就足以壞了他的前程。
吳大彪哈哈一笑,聲震屋宇,身後的泥像撲撲擻擻落下了一片灰土,「白雪蓮!你可認識本人?」 白雪蓮遲疑地搖了搖頭,這人武功不凡,相貌似乎在哪裡見過…… 吳大彪一拍公案,大喝道:「本人正是廣東一省總捕頭吳大彪!你連我都不認識,還敢妄稱羅霄弟子,刑部捕快,來人啊,給我重責二十大板!」 白雪蓮瞠目結舌,吳大彪相貌她雖然記不清楚,但是當日薦語她是親眼見過的。
吳師叔當時為本門出了這樣的弟子深為得意,力主直接進入刑部捕盜司,為朝廷效力。
兩名獄卒上來把白雪蓮按在地上,舉起水火棍便朝她臀上打去。
二十大板並不算重,也是吳大彪暗地裡幾分回護之意。
但是白雪蓮腸道里灌滿十幾名獄卒的精液,一直收緊肛門。
只打了兩板,她勉強掩好的裙褲就被打散,露出雪白的臀肉。
動刑的兩名獄卒昨晚都是奸過她的,眼見她臀溝發紅,都趕忙朝那處招呼,試圖用棍傷掩住肛奸的痕迹。
塗著黑紅油漆的水火棍此起彼落,下得又快又狠又准,發出闢辟啪啪清脆的肉響。
不多時,白雪蓮雪白的屁股就被打得翻開,臀溝一片紅腫。
能清楚地看到那隻柔嫩濕膩的屁眼兒不時鼓起,又極力收縮。
吳大彪目光何等稅利,一眼看出白雪蓮裙褲本是撕開的,臀間更有受辱的痕迹。
但他昨晚想了一夜,打定了主意先明哲保身。
他看了供詞,裡面雖有些關節還待推敲,但只要薛霜靈一口咬定,白孝儒就是活著也分辯不得。
白孝儒既然有罪,白雪蓮即使沒有附逆的舉動,也是逆匪家屬,明律一人謀反,家屬問罪,連株九族十族也不乏其例。
白雪蓮既然脫不了干係,當務之急,就是把她與羅霄派撕擄開來,免得殃及池魚。
白雪蓮羞痛交加,此時堂上坐的不僅是獄中諸人,還有同門師叔,自己卻光著屁股被大棍拷打。
她來時滿心希冀想洗脫冤屈,誰知卻受到了更大凌辱,心中一疼,禁不住珠淚盈眶。
獄卒一棍打下,棍尖正落在菊肛上,白雪蓮後庭被插了多日,本不及以往緊湊,這一棍正打中肛洞,她死死收緊的屁眼兒猛然一松,一股黏稠的液體直噴出來,在空中濺出一條弧線,淋淋漓漓灑得她兩腿都是。
堂上眾人都是一愣,那些精液在腸道里積得久了,不但顏色、濃度有異,還夾雜著腸道中的污物,根本辨不出來是別人射進她肚子里的精液。
當下就有獄卒低聲笑道:「還刑部捕快呢,竟然打出屎了……」 白雪蓮埋著臉,香肩抖動片刻,猛然縱起身來,一頭朝堂柱上撞去。
孫天羽眼疾手快,一把扯住鐵鏈,喝道:「白雪蓮!你敢畏罪自殺嗎!」 白雪蓮顫聲道:「你們這般辱我,我還有何面目活在世上!大不了一死,我到陰間去討個公正!」 吳大彪臉色鐵青,喝道:「本案還未查清,我等秉公執法,斷斷不會冤屈無辜!你試圖自盡,反坐實了有罪!」 白雪蓮僵立當場,吳大彪話中提點她是聽懂了,可她該怎麼做?還要繼續受辱嗎? 吳大彪沉聲道:「你一死了之,但少不得要連累親朋好友。
白雪蓮,你可想清楚了。
」 閻羅望半天沒有作聲,此時也介面喝道:「白雪蓮!還不快快伏身受刑!」 白雪蓮緩緩伏在地上,閉上眼,握緊雙拳。
獄卒操起水火棍,繼續拷打,這次白雪蓮撤去了護體真氣,白嫩的臀部在棍下忽圓忽扁,不住跳動,沾在臀肉的污跡發出濕黏的水聲。
二十大板打完,白雪蓮臀間已是傷痕纍纍,再多幾棍,免不得要皮開肉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