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 丹杏 - 第19節

薛霜靈撫著肋下,慢慢回到牢籠,像受傷的小貓一樣,蜷縮在稻草堆上。
過了片刻,鐵罩傳來鎖鏈的響動,胡嚴從外面鎖住地牢,顯然跟那人離開了。
蜷縮在牆角的白雪蓮慢慢站起身子,扶著七十斤的鐵枷,坐在旁邊一隻凈桶上,小心翼翼不發出一點聲響。
她的裙褲後面被完全撕開,略一彎腰,白生生的屁股就整個暴露出來,因此一直蜷著腿躲在角落裡。
但好處就是方便時不需要褪下衣褲,這在她是無法做到的。
雖然很小心地不發出一點聲音,但久蓄的尿液濺在凈桶上,還是傳來令人難堪的響動。
薛霜靈睜開眼睛,兩人對視一眼,各自錯開。
白雪蓮臉上一無所動,牙關卻不禁咬緊。
若論羞恥,薛霜靈整天光著身子被獄卒們輪流姦淫,自然比她恥辱百倍。
可她堂堂一個刑部捕快,竟也落入獄中,便溺都無法避人,想起來白雪蓮就羞得抬不起頭。
她默默算著日子,此時省府已經接到案情,廣東總捕吳大彪是她師叔,雖然只隨眾見過一面,但這次能成為刑部捕快,還是他一力保舉,得信后勢必會趕到獄中查問案由。
最多再有六天,她就能向師叔稟明冤屈。
馬桶邊的牆壁上橫著根木椽,用來把囚犯鎖在上面,薛霜靈要伺候眾人,白雪蓮帶著重枷,木椽便空了出來。
它離地面兩尺高低,長近一尺,拳頭粗細,此刻椽頭包著幾層草紙。
白雪蓮離開馬桶,以一個很彆扭地姿勢大張著腿,翹起屁股,在上面來回磨動。
雖然羞恥,但白雪蓮只能做到這一步。
她就用這種方式揩凈屁股,然後蹲下來,從枷中伸直指尖,取下草紙,扔進馬桶,又新換了草紙,再把馬桶蓋住。
薛霜靈看著她艱難地舉動,臉上始終帶著一絲冷笑。
胡嚴提著粥飯回到地牢,後面跟著剛審訊完的何求國。
已經到了晚飯時候。
近幾日的晚飯與以前有了天壤之別,熬粥的竟是凈米,份量也比以前多了不少,但這一份唯獨是白雪蓮的,薛霜靈吃的仍是餿粥。
她沒有作聲,只安安分分吃著自己的一份,對白雪蓮的優待視若無睹。
胡嚴盛了粥,親手把碗放在枷面上,又放了兩隻窩頭,笑瞇瞇地道:「白姑娘,趕緊吃吧。
」 白雪蓮慢慢地喝著粥,突然想起了什麼,枷面一沉,上面的瓷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剛才為了放好碗,她把鐵枷平托起來,何求國的眼睛一直盯著她兩腿之間,顯然是從她股間的破處往裡張望。
敢在獄中打碎飯碗,囚犯輕則挨一頓狠打,重則就此什麼也沒得吃,胡嚴這次的態度卻是出奇的好,一句話都沒說。
何求國把胡嚴拉到一邊,低聲問:「你說的真的假的?」 胡嚴瞟了白雪蓮一眼,壓低了聲音說:「咱們什麼交情?你不知道,那小妞屁眼兒又緊又滑,咱天天都玩,別提多舒服了。
」 何求國咽了口吐沫,「旱路走起來比前面還爽?」 胡嚴嘿嘿笑道:「一會兒弄過你就知道了。
老何,這獄里我就告訴你一個,千萬別對旁人說。
」 「放心吧。
」何求國滿口答應,想起白雪蓮的武功,又有些不放心,「那葯怎麼樣?」 「那是小孫弄的葯,好著呢,怎麼玩都不醒。
你也留點兒神,別插得太狠,免得弄裂了露出馬腳……」 說話間白雪蓮已經沉沉睡去。
即使她聽到兩人的對話,也猜不到是與自己有關。
自從那天孫天羽給她破肛之後,胡嚴每天晚飯都給白雪蓮下了蒙汗藥,然後趁著她昏睡不醒,恣意奸弄她的後庭。
連日來玩得高興,忍不住對何求國說了。
白雪蓮一昏倒,何求國就迫不及待地打開牢門,把她翻轉過來,抱著屁股就要往裡面捅。
「急什麼呢?」胡嚴扯了他一把,「就咱們倆人兒,神不知鬼不覺,弄出來慢慢弄。
」 這鐵籠只有六尺見方,白雪蓮頸上的鐵枷平舉差不多頂到兩端,幹起來頗為不便。
何求國依言托起白雪蓮,只覺那面鐵枷沉甸甸份量著實不輕,真不知道這女子是怎麼撐下來的。
薛霜靈往後退了退,一言不發地給兩人留出通路。
白雪蓮鼻息悠長,被兩人一番擺弄也絲毫沒有醒來的跡象。
地面青石間的縫隙,用來卡住鐵枷最是方便不過。
兩人協力,把鐵枷樹在石隙中,然後托著白雪蓮的腰臀,將她雙腿曲起,擺成伏地挺臀的姿勢。
「怎麼樣?」胡嚴拍了拍那隻赤裸的雪臀,笑道:「比老何你的臉還漂亮幾分呢。
」 老何看著白雪蓮光潔如玉的美臀目眩神馳,當日閻羅望雖然托起她的陰戶讓眾人都欣賞過,但怎及這整隻屁股鮮亮亮翹在眼前的活色生香?他兩眼發直,一臉的麻子都放出光來,半晌才應道:「那是那是……」 掰開屁股,胡嚴不由「嗨」了一聲,「這小妞還真能忍,我還以為她都不用拉了呢。
」 白雪蓮每日吃得極少,但終究是人,免不了有生理本能。
何求國急匆匆解開衣服,又被胡嚴拉住,「別急,先洗洗,玩起來也痛快。
」 桶里是剛打來的澗水,水面輕輕一晃,就傳來碎冰撞擊的響動。
冰寒的澗水潑在臀上,白雪蓮在睡夢中身子顫抖了片刻,終久還是沒有醒來。
待洗凈下體,紅嫩的菊肛被冰水激得緊緊地縮成一點,猶如雪團中一朵羞澀的花苞。
何求國愛不釋手地撫弄著女捕快細滑的臀溝,指尖在收緊的肛蕾上捅了捅,眼珠一轉,從桶里撈了粒碎冰,塞到白雪蓮肛中。
柔紅的嫩肛不情願地撐開少許,接著微微一緊,已將冰粒吞入體內。
片刻之後,冰粒被腸壁融化,一股清亮的液體從菊心緩緩滑出。
何求國肉棒漲得幾乎炸開,當即掏出陽具,狠狠捅了進去。
白雪蓮直腸內還殘留著冰粒的溫度,緊緊的,又滑又涼。
但這層薄薄的涼意之後,卻是少女體內的溫熱。
何求國只覺整根肉棒被滑膩的腸壁緊緊裹住,微一抽動,一股噬魂的快感便直衝腦際,忍不住怪叫起來。
何求國的肉棒比他臉上光滑許多,至少沒那麼多麻子,但氣勢卻囂張得緊。
論粗細比胡嚴粗了一倍,抽送間猶如一條烏黑的怪蟒,在少女白凈的臀縫翻滾捅弄,將那隻嫩肛攪弄得沒有片刻安寧,肛蕾拉成一條細細的紅線套住肉棒,似乎再粗上一絲就會綻裂。
白雪蓮臉上露出吃痛的表情,眉峰緊蹙,被足械卡住的玉足不時繃緊。
若非這幾日被胡嚴屢次肛交,她的屁眼兒此時早已裂開,後庭血流如注了。
************ 閻羅望從未見過這樣倔強的人,獄中所用的種種酷刑他心裡有數,莫說一個老朽書生,就是殺人如麻的海賊,鋼打鐵鑄的漢子也早服了軟,可白孝儒就能撐著不招。
鞭刑、脊杖都已用遍,白孝儒渾身上下已經沒一塊好肉。
每次用刑更少不了常刑中最重的夾棍,半個月下來,白孝儒兩腿都被夾得碎了,只能被人拖著走。
釘在腳上那雙「木鞋」仍是新的,卻已被血跡染得烏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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