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有妖 - 第50章:乳交,繾綣

“小牡丹,你看著我,不要往其它地方看。”
雲奴聲帶喑啞,騎在趙粉胸前,擺正了趙粉東瞟西望的臉,將手放在她胸上揉捏,握著粗根,摩蹭在她的乳頭上。
可趙粉總忍不住要把眼神移去別處,去看藕色床帳、金色帳鉤、紅色桌子……
為了不讓趙粉東張西望,雲奴讓她雙手捧胸,把胸往中間擠,形成一條乳溝。
雲奴握上粗根,圓端一擠進乳溝,他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小牡丹。”
趙粉捧著胸說道:“我有名字,我叫趙粉,你可以叫我蟲蟲死光光,或是水水少點點,你小牡丹小牡丹地叫,其它沒有名字的牡丹會以為你在叫他們。”
“這裡就你一朵牡丹花。”雲奴的手撫上了趙粉光滑的臉,“我只認你這一朵牡丹花為小牡丹。”
那一根肉紅色的陽物擠弄蹭在白嫩的胸間,每一次抽動,頂端都衝出了頭,幾乎快撞上了趙粉的下巴。
趙粉捧著胸,感覺到那一根陽物慢慢在變燙,不僅在變燙,比一開始抵在胸間要大了。
“小哥哥,我好熱,你好沒有?”
趙粉熱到手心都出汗了,乳間覆上一層薄薄的水霧,那一根陽物摩擦發燙,她的身體跟著在變燙髮熱。
雲奴揩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繼續蹭著趙粉的胸,說道:“沒好呢,你把嘴張開,你含住它。”
“不要。”趙粉深深記著陽精那不好吃的味道。
雲奴柔聲哄道:“乖,張開,就含一下,我不會射你嘴裡。”
趙粉還是不肯張嘴,把那張嘴閉得緊緊的。
“含了就能長花苞了。”
“我不信,我覺得你在騙我。”
“你不含,怎麼知道我沒有騙你?乖,張嘴。”
趙粉將信將疑,微微張開嘴,從雙乳間推上來的性器就沖入了她嘴裡,如浪潮撲上來,又快速退了下去,只留下舌尖淡淡的鹹味。
那一根性器嘗到了甜頭,抽動在雙乳間的速度越來越快,姿態兇猛,叄番五次猛烈撞擊,雪乳被摩擦到發紅。
豐盈的乳房顫抖,晃出一道道波紋,猙獰的性器表面凸起一條條青筋,被軟胸夾裹著,頂到深處,插入了張開的小嘴中。
“小哥哥,不要了,我不要了,停下來,好熱,我好熱,給我澆水,我要水…… ”
趙粉渾身像被火點著了,已從面帶嬌粉,變成了臉頰深紅,情不自禁哼出了她從未發出過的呻吟聲。
時而低吟婉轉,時而落淚求饒。
雲奴被她誘人的呻吟聲刺激到雙眼發紅,呼呼喘著氣,安慰起身下的趙粉。
“到了,快到了,小牡丹不熱,馬上就好了……”
騎坐在趙粉胸前的臀肌緊緊夾上,變硬的小腹一下繃緊。
“啊——”
雲奴抑制的呻吟著,凸出的喉結快速收縮,白光在眼前乍現,他突然停下了抽動,低眸看見趙粉顫抖的巨乳上,沾上了一股白色濃液。
這也算是給趙粉‘澆水’了。
緊貼在胸前的性器沒有馬上移走,而是在結束后,蹭動了好幾下才撤走。
趙粉睜著水靈靈的大眼,對從自己身上站起來的雲奴問道:”小哥哥,這就好了嗎?明早我就可以結出花苞了嗎?”
“嗯嗯。”雲奴將脫下的道袍拿去擦掉趙粉胸前那一攤濃稠的濁液。
明日自然是長不出花苞的,他的精液又不是萬能葯。
先騙過今晚,明早再找個由頭騙她說花苞要等個多少天才會長出來,這樣一次次騙下去,直到把小牡丹騙到手,與她‘陰陽雙修’,到那時,她會忘了花苞,而會愛上男女雙修的歡愉。
將趙粉的身子擦凈后,雲奴摟過她同眠。
趙粉不習慣在床上睡覺,她喜歡在盆里呆著,雲奴又騙她說,他們要在一張床上多躺躺,讓趙粉多吸吸男子的陽氣,這樣花苞才結得又大又紅。
趙粉就心安理得躺在了雲奴的懷裡,吸起了雲奴的陽氣。
妖修鍊,會吸取天地日月之精華,雲奴說讓吸陽氣,趙粉就不客氣地吸了起來。
而雲奴毫無察覺這朵小牡丹在靜靜地吸著自己的陽氣,只感到越發疲倦,沒與趙粉說上叄句話,雙眼一閉就睡了過去。
雲奴沒察覺到自己被吸了陽氣,躲在門外偷看的張元之也沒發覺雲奴被吸了陽氣。
修道之人,應清心寡欲,無欲無求,雲奴亦是。
發現雲奴與這牡丹精苟合之初,張元之當即氣急就想撞門進去,怒斥雲奴竟和妖纏在了一起,可張元之最終還是沒有闖進去,因為他也被那一人一妖的纏綿,勾得慾火燃身。
那小牡丹精,真是妥妥一尤物。
張道長見了都心動。
他踱步走回去,月色下,形單影隻,小牡丹的一顰一笑在他腦里揮之不去。
一夜后。
雲奴虛弱醒來,半眯著眼,看見懷裡的趙粉不見了,放在桌上的盆里,那一株牡丹在迎著晨光抖動著枝葉。
她回到盆里了。
“小哥哥,你看,我長花苞了。”趙粉開心地展示起枝頭。
雲奴仔細一瞧,還真是,枝頭結了一朵小小的花骨朵。
雲奴的手撐在了桌子,膝蓋發軟,使不上勁,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他奇怪,自己的精液難不成有奇效?能讓牡丹一夜生出花骨朵?
可是幾日後,那朵小花骨朵又凋零了。
趙粉哭得一抽一搭,被蘇和香叫去給青山君送蛋吃,趙粉還紅腫著一雙眼。
她手提一筐煮好的雞蛋,對著在床上盤成一圈在孵蛋的青山君哭訴,自己幾日前新長出的花骨朵沒了。
“……青山哥哥,蜀州城風水不佳,我連失兩朵花骨朵,真是天煞我也!”
哪裡是蜀州城風水不佳,分明是……
青山君一眼就看出趙粉凋零的花骨朵來路不正。
不凋零才怪,她沒有枯枝敗葉就是萬幸了。
看趙粉不給自己剝殼,只坐在那裡抹淚,蛇頭就自行繞到那一筐雞蛋里,叼起一個雞蛋,帶殼在嘴裡嚼著壓碎,吃了起來。
帶殼吃雞蛋,權當補鈣了。
打從蛇蛋生下來,對於寸步不離在房間里孵蛋的青山君來說,在吃的方面上,就不挑挑揀揀了,有吃的就行了。
吃了一個又一個的雞蛋,趙粉見他只知道埋頭吃蛋,也不安慰自己一句,便說道:“青山哥哥,你閉門孵蛋,可你吃雞媽媽生的蛋,吃的歡快,同樣是寶寶,蛇寶寶是寶寶,雞寶寶就不是寶寶了?”
青山君突然就被蛋黃噎住了。
怎麼辦,被趙粉一說,青山君心中沒來由一陣愧疚,吃著這最愛的雞蛋時,這口感,會不約而同聯想到蛇蛋。
他伸長脖子都無法把蛋黃咽下,只好化為人,從床上跌跌撞撞爬下來,路過趙粉時,瞪眼用手指了指她:你給本君等著。
吐又吐不出來,咽又咽不下去,青山君拿起了桌上的茶壺,壺嘴對著嘴,茶水淋入嘴裡,去送堵在喉部的蛋黃。
一壺茶喝完,被噎得連翻白眼的青山君才總算順過了氣。
轉過頭,看見趙粉好奇地趴在床上,看起那枚蛇蛋,伸出手要去觸碰那蛋,他一下撲過去,雙手護住了那顆蛋。
“敢碰它一下,本君就把你的牡丹根斬斷,讓你永遠都結不了花苞,開不了花。”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