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粉的腿還是很軟,她被雲奴小跑著抱回房間,放在床上,都沒能緩過神。
這是她第一次看到青山君大發雷霆,蛇嘴張的老大了,連牙齒都一顆兩顆叄顆看得清清楚楚,護崽護到連自己人都要收拾了。
“青山哥哥凶我,我不想在這裡呆了,我要回青城山。”
趙粉傷心的就要從床上爬下來,雲奴正好盛上一碗湯,向趙粉走來。
“蟒都有護蛋的習性,他那是在護蛋,他沒有凶你,只不過,雄蛇護蛋很少見。”
雲奴拉住趙粉,不要她走。
“小牡丹,我給你煮了肉湯,特地放在房裡晾冷,你快嘗一嘗。”
雲奴把那一碗肉湯端到趙粉鼻前,特地讓她聞一聞是這湯是有多香,是有多鮮。
看著那一碗表面漂浮油沫的肉湯,趙粉鼻頭動了動,輕輕一嗅,就要伸手去端:“那我把這碗湯喝了,我再回青城山。”
雲奴端著湯,把趙粉引到床邊。
“你坐上去,我喂你。”
趙粉立刻甩掉腳上的鞋子,爬上了床,伸著頭等待雲奴給自己喂湯喝。
雲奴用勺子舀了半勺湯,吹了吹,放在趙粉嘴邊:“慢慢喝,小心燙。”
湯已經不燙了,但有了被燙的經歷,趙粉不敢輕易拿嘴去觸碰湯,而是伸出舌頭,用舌尖小心地觸碰,如蜻蜓點水,點了點那湯。
那粉色小舌一伸出來,雲奴小腹以下的部位有一股熱流涌動。
他情不自禁,俯身湊了下來,趙粉看他近在咫尺的臉,以為他要喝自己的湯,嘴就咬上了勺子,一口吸溜,把勺子里的湯全喝掉了。
雲奴又舀了一勺湯,這次沒有遞到趙粉嘴邊,趙粉就把嘴往勺子上湊,要去喝湯,雲奴拿開勺子,親上了她湊過來的唇。
發覺沒喝到湯,趙粉的腦袋往後一退,看向親了自己的雲奴,表情疑惑,雲奴放下湯,一下扣過趙粉的後腦勺,含上趙粉的嘴唇繼續親吻。
她抗拒,想要推開雲奴,一心只想著沒喝完的湯。
“我要喝湯。”
“小牡丹,你有沒有覺得,你最近維持人形的時間變長了?”雲奴扣著她腦袋,與她交頸,在她耳邊低聲道,“這就是食了我陽精的作用,你不要光顧著喝湯,再吃一些我的陽精。”
趙粉搖頭:“不要。”
那陽精的味道好難吃,趙粉不想再吃第二次。
“青山哥哥說要傳我一百年的修行,等我多了一百年的修行,我想要維持多久的人形,我就維持多久的人形。”
雲奴笑笑:“你這傻姑娘,他怎麼可能會傳你一百年的修行,你不剛才還被他嚇到腿軟,那條大白蛇冷血,說翻臉就翻臉,動不動就鬧著要吃活人,現在他有了蛇蛋,更不可能分予你修行了。”
趙粉想,就是沒有那顆蛋,小氣的青山君都不會傳一百年的修行給自己。
但她還是不想吃陽精。
“除了吃陽精,小哥哥你說過,我們進行陰陽修鍊,也能助我維持人形長一些,那我們抓緊時間修鍊,修鍊完,我就要回青城山了。”
雲奴已經在加快調理身體的傷勢了,奈何內傷在未恢復前,他面對趙粉都是有心而無力。
這朵小牡丹還時常把回青城山掛在嘴邊,雲奴不想她走,不想她回青城山。
“小牡丹,陰陽修鍊且等幾日,還不到時機。”雲奴為了想留下她,對她撒謊道,“我修鍊了一道秘術,能助你長出新的花苞,你願不願意試一下?”
一聽能長花苞,趙粉眼睛都亮了,也不問是什麼秘術,要做什麼,只顧點頭:“願意,我願意。”
“那……你不能拒絕我,一切都要順從我,明早你就會結出一朵花苞了。”
“好啊,我不拒絕你,我順從你。”
看趙粉答應了,雲奴就去親趙粉,趙粉還不能適應人類之間的親吻,想要拒絕雲奴,但想起雲奴的話后,她就順從接受了雲奴伸到嘴裡的舌頭,與他親吻,被他伸進來的舌頭在嘴中攪動。
胸前放了一隻手上來,抓過那軟胸就揉了起來。
趙粉被雲奴用湯喂得極好,雲奴揉著她胸,發現她胸又長大不少。
“讓我看看。”
趙粉不知道雲奴想看什麼,直到看見他解起了自己的粉裙,趙粉就大方地寬衣解帶,脫下粉裙,露出了那一對連肚兜都沒穿的大胸給雲奴看。
從前趙粉在青城山化為人在林間行走時,連衣服都是不穿的,都是去山腳下人間玩了一趟的芍藥姐姐告訴她,人類是要穿衣的。
芍藥姐姐送了趙粉一件粉裙,叮囑她變成人的時候,一定要穿衣蔽體,日後下了山,才不會被人瞧出她是妖。
“真好看。”雲奴看著趙粉的胸,看見乳暈與乳頭都是粉色的,真是人如其名。
胸型飽滿,像一顆熟透的水蜜桃,粉嬌肉軟,桃屁股尖上的一抹粉紅與趙粉乳頭上的粉色出自同一色。
雲奴搖晃了下那胸,就摸上那片粉嫩軟地,趙粉覺得痒痒的,像被蟲爬過,她從落落大方把身體展示給雲奴看,就變為用雙臂遮住胸,遮遮擋擋,略顯羞澀。
“小牡丹,不要拒絕我,我這是在幫你長出新的花苞。”雲奴拉下趙粉擋胸的手,揉上那大胸。
肉湯不是白喂的,能把這胸養到又大又軟,軟到雲奴抓在手裡恨不得反覆揉捏,想要一直就這樣揉捏下去。
雲奴還是無法好好的適應那像蟲子爬到身上出現的痒痒感,但為了能長出花苞,她咬牙忍耐著。
“小哥哥,你這樣揉,花苞就能揉到長出來了?”
“對。”雲奴敷衍道,“多揉揉,花苞就會長出來了。”
雲奴想著,自己不但要揉那對彈力柔軟的大胸,還要玩她的大胸,這樣想著時,他就湊到她胸前,銜上了那粒粉乳大口親吻,手放在另外一個乳頭上,用指頭輕輕揉搓著。
趙粉哆嗦抖動了好幾下,她發覺自己身體出現了一點狀況,胸上不僅濕濕的,潤潤的,連下身某處都有些濕濕的,潤潤的了。
這沒到凝固露水的時候,為何身上會出水?
她懵懂,直到被雲奴親著胸,推倒躺在了床上,都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紙糊的窗戶上,有一個用手指頭蘸口水鑽開的洞,張元之的眼睛通過那個洞,把床上那片淫色香艷之景,全看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