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君脫了褲衩,一眼看去,陰毛捲曲,毛量濃密,那一條陽物顯現,墜墜的往下沉,兩個卯蛋脹鼓鼓,挨擠在一塊兒。
青山君握過蘇和香的手,讓她去觸碰那條黢黑的肉蟲。
起先蘇和香紅著臉抗拒,手指頭還沒挨上就退回去了,青山君硬拉著她的手,不僅要她摸,還要她握。
“娘子,你把它握硬了,它就能鑽你的洞穴了,蛇都是會打洞,往洞里鑽的嘛。”
這胡話說的蘇和香小臉紅到要淌血了,右手握著青山君的那物,在他的教引下,上下套索著。
那根稀罕物眼見著就在她手裡變粗變硬了,燙得灼她手心,她囁囁:“相公。”
那酥聲氣,撓人心。
“好娘子,讓本君抱抱。”
青山君這一句話不小心現了他的聲音與自稱,蘇和香一愣,覺得這聲音分外耳熟,像是夢裡那蛇妖說話的聲音。
蘇和香來不及細想,青山君就扯下了她裙內褻褲,將她的腿彎曲一迭,露出尻眼,右手摁住她,左手扶著身下那根陽器,找到她身下窄小的洞穴,頂端對準乾燥的花穴就硬要推進。
這人與人的交媾還是叄百年前,青山君下山雲遊時,趴人屋頂學會的,略學了皮毛,不懂精髓,這是第一次將眼睛學會的東西,用在了身體上。
連一條母蛇都沒碰過的青山君初次就要與人類女子交媾,他口乾舌燥,體內慾火全往那處使了。
“相公,疼……”蘇和香只覺下身漲疼乾澀,被那硬物頂進來,一片淚眼汪汪。
青山君挺動了兩下,也覺得有點疼,暗想這人類男子的勞什子玩意兒也太難用了,還只有一根。
他在山上用尾巴卷著石頭自磨時,能磨出兩根。
蘇和香喊疼的呻吟聲變大,青山君的手摸向了她喊疼的地方,想為她施法止疼,可一摸,四根手指頭都沾上了血。
壞了!壞了!
傷人了!
青山君不知那是女子的初夜落紅,大為慌亂,嚇的他以為是傷了蘇和香。
他無惡意傷人性命,只想嚇她一嚇,以懲她說自己是肥蛇,壞了自己得道升天為龍的功德。
“罪過,罪過。” 青山君忙與蘇和香分離,低眸見到身下那根性器都染上了血絲。
真是罪過啊!
青山君整個就一慌張樣,又是拿褲衩揩下身,又是將臉湊去蘇和香身下,探頭看她被自己傷的如何了。
還好沒有流出血。
蘇和香沒曾想,行周公之禮原是這般的疼痛,晃眼一瞧,見青山君趴下來瞅著自己那個地方,蘇和香臉上紅暈未消,雙腿一下緊閉,不要他盯著自己的那個地方看。
腿閉上了,看不成傷口了,青山君就把手搭在了蘇和香閉緊的雙腿間,嘗試施法,隔空探知她的傷口,關切道:“娘子,還疼嗎?傷的重不重?”
蘇和香聲音細細的:“還有一點點疼。”
用法力探了探,未探到蘇和香那裡面有傷口,青山君在心裡犯起了嘀咕:莫不是本君法力沒有恢復,尚且微弱,探不出個虛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