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蔡天庇在身邊坐下后,蘇和香聞到了從他身上散發出的冷冽清香。
好像在哪兒聞過,可又一時想不起來了。
“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無需多言,直接睡吧。”蔡天庇拉過蘇和香,就與她倒在了床上。
交杯酒未喝,頭上的釵鬟未卸,怎可就入洞房了?
“等等,相公。”蘇和香坐起來,走向桌邊,取過貼著‘喜’字的酒壺,斟滿了兩杯酒回到床邊,自己手握一杯酒,一杯酒給了蔡天庇,與他交手喝起了酒。
交杯飲酒,青山君近距離看向蘇和香。
真是好一個俊俏的小娘子,今夜定要好好糟蹋她一番,以報渡劫失敗之仇。
要問渡劫何敗,且聽細細道來。
說那青山君在山中洞府修鍊九百餘年,從蛇修成蛟,一朝化龍指日可待,只需向過路的人討個封,便能騰雲駕霧飛天化龍,偏不巧,那日就只有蘇和香一人上山。
那日在雨中見到蘇和香,青山君現出本相,為討蘇和香封個好話,蛟身扭捏,還衝蘇和香拋了個媚眼,就等著她說自己是一條龍,可她那張嘴,張口說出的是一條好肥的蛇。
她說成好肥的一條龍,青山君都大人不記小人過,可是……
她竟說是一條好肥的蛇!
蛇!
這就直接把化龍的路切斷了,成龍之願就被蘇和香這句話否決了。
青山君因此受到重創,一道雷劈上腦袋,本相形態從蛟退成蟒,爬回洞府日日以淚洗面。
再等個叄日,法力即可恢復,可青山君連叄日都等不了,下山要向蘇和香尋仇,為了不引人注目被捉住煮成蛇羹,還委屈地化成了一條小白蛇,那便是被人捉住了,也嫌肉少不夠塞牙縫,會把它放了。
堂堂青山君,一山之主,青城山大仙兒,何至淪落如此,皆是蘇娘子言語不當。
那日隨便一個人上了山,青山君料想對方見了自己,都會倒地叩拜說自己是一條龍。
飲畢交杯酒,青山君手指勾過蘇和香,二次倒向床。
蘇和香坐起來,盲手摸向頭上的髮髻與簪:“相公稍等,珠釵還未卸。”
“娘子好生啰嗦。”青山君抬手,幾下就摘掉蘇和香頭上的珠釵簪花,束髮的幾根釵子被青山君一把取下,蘇和香的長發散落,披在了胸前肩后。
洞房花燭夜,新郎官都是這樣猴急的嗎?蘇和香躺在床上,害羞到不敢看蔡天庇,看著他斯文,上了床只覺他粗蠻,腰帶被他扯落,扒開上衣就急急的將手摸在了胸前。
雙乳嬌小平坦,那隻手撥了撥軟軟的乳頭,道:“小娘子的乳粒像蛇果。”
蛇果,可入葯,生長在路邊,是隨處可見的低矮植物,春季開花,夏季結果,花開時為小朵白花,夏季結果乃紅色,狀如小圓球,軟潤多汁,一捏就爆漿,流出的汁液是白色。
蛇最喜食這果子,故得名蛇果。
“相公莫要提蛇,奴家最怕蛇了。”
噢?怕蛇。
“娘子來摸這裡,瞧瞧這裡是不是藏了一條蛇。”青山君拉過蘇和香的手,摸向他不知幾時脫來只剩一條褲衩的褲襠。
蘇和香的手隔著褲衩,一摸到那條軟軟的東西,害怕的就要往回縮手,青山君拖著她的手不鬆開,拉著她手,要她繼續摸。
蘇和香未經人事,未知男人褲襠里藏著何物,成親前又沒有娘親教導她閨中秘事,在洞房花燭夜之時,摸到自己夫君褲襠里藏了一條軟肥的‘小蛇’,頓時嚇的花容失色。
“相公,你那裡為何掛了一條……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