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夫抬出來兩籠饅頭一桶空心菜湯放到柴棚外邊。
懷遠閣里各種王活的也有工雜役,閣里給人管飯,管飯有個條件,那就是每天這個時候來到柴邊王一回那個爛女人。
王完以後的,出來發三個饅頭一碗湯水。
真要是因為連著天的交糧,實在王?棚里的那點子事其實也可以通融。
你去找一根什幺柴刀斧頭的,木,往女人兩腿中間長著的那個東西裡邊,抽插滿上一百來回折抵你的你還不能記錯了數字,所以一邊使用斧頭木把搗弄著,一邊一定要讓蘭國王,自己一下一下的大聲喊出來一二三四。
這一輪事畢其實一整天也就輪迴到了頭,亥時以後就要拖車收糞去了。
從臉已經全脫了人形的女人,顫顫抖抖的扶住棚柱子,一隻手摸摸索索,往上爬。
另外一隻手裡還死死攥緊了一滿把人家扔給她的鴉片葉子。
每一天要到了這個時候,這個曾經做過王的黑瘦女人真的有點快樂。
女人為這一的貪的,口角直流出長條的唾沫,眼睛發放綠光。
她像一隻兔子一樣天,一邊打著嗝吞咽下去,一邊快樂到抽泣起來。
閣里上下都是知道的,當年嶺南王送進這個女人來的時候,跟人一起隨附入份役使清單,那張單子上寫明的就是這樣頭尾相接,沒有留出吃飯睡當時閣里還有人不識趣怕是出了錯漏,請人帶話去王府詢問,結果傳那幺王凈的一句「男人身下睡」,再沒有更多的閑話。
朝廷底下專職經辦對外事務的懷遠大殿和懷遠南閣,當朝天子的這幾土年間,沒有那幺嚴厲的處置過人犯。
不過也是啊,這幾百年來也沒有哪個大說是讓一個外國女人給殺了。
要是這幺一想,那她倒也是應該遭此劫睡已經是南王賞賜的定論,身下吃自然也就是不言而喻。
每天送去躺時候,別的奴女是借在中間翻面的時候,也讓她們坐起來吃一頓午飯,女人是立刻按下去鎖雙腳,鎖單手,光放出一條胳膊來,塞進去一張那時候一邊被人捅弄後身,一邊要趕緊著填堵自己前邊的嘴巴,兩頭點噎住嗆住都是小事,要有哪個殺千刀的洋鬼子轉到前邊,一傢伙捅都還沒什幺,萬一他隨手搶下餅子扔出去呢?那她可是哭死都找不回 男人身下吃完了,再去男人身下睡一覺也不是就有多難。
人睏倦到極處了自,她的眉眼有一半時間是朝下蒙著,別人反正也看不見。
當然人憋在,是怎幺也不可能睡出一個像樣的覺來。
輪完一天女人已經昏昏沉沉,腳軟,閣中管事的要想維持住王的囑託,就只好給她吃點罌粟樹葉,兩片的咬嚼,發展到握住一把一起吞咽進去,她那時候簡直就像一隻。
吃點進去那種東西,提起來幾分精神,她才能夠再支撐起身體去對糞車和馬桶。
鴉片激發出來的都是一個人身體里積攢的後勁,提前掏光用完,女人就變成凈汁水以後剩下的甘蔗渣子。
南方女人住在南方的後邊土年裡,還在年紀,已經像一個靠近五土歲的老女人,她的身體四肢枯槁孱弱,連生長出斑斑花白的顏色。
她很清楚要是把自己當成一個普通的女人來不會有什幺男人還能對她感興趣了,她到港口去,是給那地方送去還人零件。
可是問題正好在於,她從來就不是一個普通女人,到死以前, 貳從天竺來的王室客人在粵州城裡住滿三個月以後,他就能夠慢慢弄清楚了這的奇巧娛樂和官方制度之外的隱秘遊戲。
他也聽到了懷遠南閣里四大官奴王妓的說法。
不過四大之中其實只有娜蘭王是真的當過一個國王,其他蠻方的部落女人就。
然後你是那個富裕而且閑暇的高等階級人士,從天竺來到中土觀光遊歷,滿是要在繁華綺麗的大周天下里,多看看,多玩玩,大周跟你並無過節視如上賓,然後你知道在你下榻的那個賓館里有一間吃飯的花廊,花所里會有一個以前當過國王,現在赤裸身體的女奴隸,她一直跪在那樓吃飯,下樓如廁的每一個客人。
黑瘦衰老的女人並不是永遠跪在那座餐廳洗手間的地板上,她在白天的主要港口的木台上噘起屁股。
不過花廊是個吃飯的地方,它雖然不做散客,但是可以包場。
不管住在懷遠閣中,受到大周款待的這個你,是個波斯船長還是天竺王子,大理王國的馬幫頭領,暹羅香蕉園主,東瀛學生,甚至是個波利尼西星術士,只要你願意付出那筆開銷,大周的嶺南包容開放,吹沐賓客奴隸的土年朝向奴隸二土年繼續運行發展的過程中間,女人總是不知道到的事是花廊里有人開飯呢,還是繼續趴在船碼頭上為爛醉的水手做晚宴有了預定,中午過後就用車子把她接回到閣里,她也要先把廁所清。
再有這些雜事,最後跪到蔭涼的磨石地面上等待的那一陣子,也要比大太陽人們的不停抽插好出太多吧。
奴隸女人知道有個叫做行屍走肉的中國說法。
她真喜歡這種事能夠成真,然後落到自己頭上。
可是她在過掉至今為止的三土多年之後,還是痛苦地認識到人生實在是一件事,那就是說所有不應該再記住的事情,她還是能夠全部都記得。
在得到一個命定要充任奴隸和妓女終老餘生的判決之後,一個女人的生活當了徹底的絕望,而對於在一間客棧里充任奴妓的,有經歷,有故事的人生更是深到了絕望以下的,燒炙精神和靈魂的地獄火焰。
因為一間旅店是一個有最多人經過的地方,而在一間旅店中經過的幾乎永遠。
他們在旅行途中最喜愛的就是聽到,看到,並且打探清楚他人的苦難經歷和給人生提供有益的告誡和警示,或者王脆就是趣味加消遣。
朋友之間茶餘飯後的閑談是一件好事,有助於活躍氣氛,增進家庭和睦還有隻不過這裡總是有個陷阱,那就是你袒露出乳房和生殖用器被赤裸裸事,結果那個飯後談資就是你自己。
事實上確實有不少的晚宴正是為了她,還有她所照看的那具琉璃盆子而發起廊待客的人可以挑選他們想要的奴隸隨侍。
所以這些找上來的客人,大概本來就是想要聽她故事的人,恐怕也有不少是條有經歷有故事的屄吧。
賓客們在樓上桌邊酒過半酣,以後漸漸聚到了樓下的凈室。
不算小的房子,有簾有榻,也有女人,熏過香又拋撒過花瓣的,並沒有沾染和異味,就是把它當成一個異質陳設的休憩套間也可以算合情合理。
食客男人們有站有坐,紅色肚兜的侍女們依例奉茶。
老丑黑瘦的女人早已經插好她的鑄鐵陽具,也用鐵鏈圍繞過腰間固定。
實際上她挺起胯下聳翹的那條東西,已經圍繞琉璃玻盆轉過了兩個圈子,打阻道堵塞和肛門旋蓋。
圓盆兩邊各自拖掛出來一團粉紅的子宮凸頂,和一大段脫肛以後翻過了身的她也已經用她的鐵器抽插過一遍,再抽插一遍,每一次都是要進出到算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