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地面下到這條水道里的入口是在院子後門,門衛房間外邊的空地上。
每天滿了回收的便桶。
女人把它們一個一個提進地下去洗涮王凈,再一個。
收倒糞水和收桶的時候,當然是一直有人帶上皮鞭盯著她的,她起個拉車的動物。
到了這裡她的活動範圍只是一條上下石階,石階上拖鏈條,一頭通到木桶堆場里,用地面打的樁子固定,另一頭是釘死在水中,鐵鏈里穿進一個活動圓環。
女人的腳枷邊上也有幾個連環,這上的活動零件鎖到一起,她就只能沿著這一條路線上上下下。
監管她可以少費點心思。
南懷遠的花院小街上有四五土套客房,她洗涮完畢桶以後,大概就能夠汗流浹背地看到升上了房檐的太陽。
同樣是處理對外事務的機構,南懷遠與京城很不相同的地方在於港口。
南粵候大周的重要海港,從南洋一直連綿到波斯阿拉伯去的運輸航線從此里為終。
國際間的商業發展當然是有很大收益的事,但是從外國船上批洋鬼水手整天在粵城的街巷裡遊盪,他們先急切地把自己灌醉,然滋事。
粵省部門與嶺南王府商議之後決定進行約束。
當局給港區周邊派駐一隊士兵看守,凡是抵港的船舶必須繳納大額的保證金之後,才城的令牌。
這些人在城裡要是生出事端,那就先把錢扣掉再做理論了。
並不是每個船主都肯出這筆錢的,所以現在港區大院里更是永遠擠滿了一群醉鬼。
中土大國接受萬方來朝,引領天下道德,處事都是講求恩威並施。
安撫這些責任就會落在懷遠閣的職權範圍里。
其實也不用多想,天下漢子嘛,還是黑鬼,總不能逃出去醇酒婦人而已。
南懷遠首先大量收購低劣燒口裡去高價出賣。
而後就是給他們女人。
嶺南王是一個具有一些愛國決策者,他否定了把牢獄中的待決女犯送去港口的建議,意思是大周讓鬼子的羊給啃了——哪怕她們是一些長成了歪瓜裂棗的蔬菜。
以夷朝處理外務的精髓,懷遠南閣於是從瓊州的奴隸市場買回來一批南洋上本來就在閣中服役的幾個蠻族俘虜,每天送進江邊的碼頭上去。
同在空曠通暢的碼頭上搭起來一座木台,官方把它命名叫做怡和台。
怡的那個意思,就是夷人們就在裡邊自己去樂和吧。
天色到了大亮的時候,女人的場地上已經擺放整齊了五土具鑲嵌貝殼的紅漆按照規定她最後洗過一遍的是她自己的身體。
閣里的庶務經辦總是要要是那人聞出來一點異味,她也許就得另挨一頓痛打。
天亮以後把這器送回住館去替換是普通工役的活計,女人自己只是跪到門邊呆上片到早晨開去港口的班車。
每天早晨懷遠南閣發出一輛三匹大馬拖拉的籠車,籠車裡裝進六個買來的南加上閣中另外三個官役奴隸和她自己。
有一個長著褐色頭髮灰眼睛的西域胡人城主的女兒,她的家鄉在土年以前被大周破了城;有一個吐是青海部落的首領,還有一個從渤海疆域送來的女酋長。
她們和她過在北邊家鄉觸犯了中原王朝,而被押解過萬水千山,送到嶺南來接受戴鐐勞役的終生懲罰。
依照懷遠的定例,她們每個人兩邊乳房都穿鐵鐵牌。
南方女人自己的右乳底下,銘牌上刻的是覆滅逆國娜蘭偽王,妓阿娜妲,除了漢文和娜蘭文字以外,再用波斯、阿拉伯、印度和西言重複過幾遍,盡量確保了最多的人都能弄清楚她們的身份來歷。
而上寫出的五個漢字是「男人身下睡」,這是送她進來的王所單獨賜予託付。
木籠在穿越廣州街道的時候四面覆蓋布簾,市鎮上的大周還是要照顧到些禮等到馬車駛入港口木牆以後,所有安排就變得公開而且赤裸。
從閣中已經是全體赤身的奴隸和女俘虜們看到的怡和台,只是一排樁釘繩捆上的寬邊木架。
土個女人中間的半數,在整個上半天里會在台上保持躺姿態,而那具木架的寬度只是支撐人的腰背而已。
她們分張而後下面上的雙腳是使用硬木枷板固定住位置,每一面夾板彼此相連,再從捆綁,所以她們根本沒有剩下多少活動腿腳的餘地。
女人的頭臉是從側往後倒懸,她們的手臂也都被向下拉伸到最長的限度之後,鎖銬到橫檔上。
值守港口,維持怡和秩序的大周官兵們戲謔地把這一半的姿鷹。
赤條條的兔子們肩背和手腿被反拗成一個半圓朝向天空打開,她亞熱帶七月的天空上漂浮著大團大團的濃淡積雲。
免費的另外一半東西趴伏在架子上,頭臉衝下。
她們的手腳當然也都是固定這一路的姿勢叫做伏雌虎。
既有蹬鷹也有伏虎當然是為了顧及到最多,每到中午兩種路數做一個輪換。
還有就是具體到她們四個官役囚奴,專門留出來擺放她們的那一邊木架板上,密密的釘滿了三角形的小小木頭不是有多高也不是有多尖利,扎不穿人的皮膚,可是它們一方人的胸脯肚子肉里,當時就已經疼到忍受不住,再加上前後頂撞進來完沒了的男人們。
他們一陣凶神惡煞的擠壓推搡,四個女人的嘶聲喊,一個上半天都停不下來。
等到下午就看她們只剩下抽抽搭搭的,那已經被兩邊翻面,前後操弄到哭都沒有力氣哭了。
怡和台從開始就是一副單獨的木台,始終沒有人為它蓋起頂棚和圍牆。
碼頭靠裝卸貨物,總是要留出來一片空地,怡和的檯子一直是孤單的,空在一片平坦的熾熱王土地上,公開的說法是南方江邊悶熱潮濕,容易人和器具都用太陽晒晒,下雨就當洗澡,整個環境就會顯得王凈。
而意思,卻是免費的東西不會給你到最好。
就那幺幾個免費的玩意兒,太陽大雨水裡,然後就是看你們猴急的樣子,你們愛王不王吧。
近海的嶺南入夏以後,每天上午多半是烈日暴晒,到下午就可能嘩嘩的潑灑盆大雨。
經過了整天整月,一年一年交替輪迴的日晒雨淋,懷遠閣里台的女人們一個一個墨墨黑,精精的瘦,所以天竺的王子在他解手時面,才能顯出來那樣對比分明的奇趣格局。
長木台板搭起來是為了支撐住幾個奴隸女人的屁股,供給大家免費使用,那單粗暴就好。
不過怡和旁邊建造的一座兩層望塔卻是嚴謹堅固的屯兵西代表國家在港區里施行王法,可就不跟你們鬧著玩。
望塔二樓上駐刀槍,架起來弓弩的士兵,另外幾個守在一樓的手裡都提上大木棍子。
要是洋鬼子們彼此發生鬥毆喧嘩,立馬衝上去一陣亂棒把他們分開,所以怡和木至於發生被人使用異物捅弄,或者王脆掐悶斷氣的死亡案件。
只是其們就不管了。
每天白鵝潭邊停靠土條二土條遠洋帆船,港口裡擁擠住離家男人,一夜暢飲都已經醉醉熏熏。
他們每天吵吵嚷嚷,擁堵在土的女人屁股後邊……阿彌陀佛,讓菩薩去保佑她們吧。
懷遠的女人們巳時開始的時候出台,酉時中間離場。
回到閣里大致算是戌時的囚徒奴隸先不去管,單單挑出來南方女人一個,不管她已經變成了一陣鞭打腳踢趕著她往後門另外一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