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我為什麼會流淚,永遠不明白……。
我跑到宿舍,老鄉們還在重複收音機的故事………… 過了幾天收到表姐的來信看見上面的郵戳已經是半個月前的來信了(我們工地不穩定,信寄到辦事處然後在轉交到我們手上)。
說廣東那邊工廠在招人不知道我有沒有興趣。
想想現在的環境真是不好過,第二天打通了表姐的呼機,接到表姐的電話很興奮,我也說了我自己的想法,她讓我趕緊過去,我爸也希望我能同表姐一起,畢竟表姐在當時混的還不錯……… 我找到師父和工頭希望自己能快點結到工資走人,我說了自己的一些想法,因為這個工頭同我爸有點親戚關係。
過了幾天我結了全部的工資(3個一起就不到800塊) 買了到廣東的車票。
一下廣州東站就感覺到這裡的熱氣和人氣,我脫掉一件紅色的夾克只穿了一件比較薄的外套,在車站同表姐見面以後我們一起踏上了去東莞塘廈的路上,這也開始了我的廣東之行! 也是讓我嘗到什麼是人情的另外一面! 同表姐下了車,在一個叫做128的工業區下了車,這裡有一家毛織廠,表姐在裡面做驗貨員(就是接待客人,陪客人驗貨的那種,表姐的形象較好,同我有點像),我被安排在學做織機。
剛來這邊有些不習慣,一切都是表姐幫我打理的。
先同師父們學習織毛衣的技術。
一個多月後的一個晚上表姐同我說準備去另外一家公司做,我當時很吃驚,說表姐一個月可以拿到1200塊居然還想跳槽啊? 表姐說我們現在的一個客人希望我能去他那邊上班,那邊是做成品的衣服。
因為我們這邊只是手織機,只是半成品沒什麼意思。
她們這裡的行話就是說只有上欄部。
我也沒說什麼。
去就去吧。
過了幾天我和表姐被那個老闆一起接到東莞常平的金美村的一家毛織廠。
這是一家港資廠,屬於香港王新興集團的下屬企業。
規模也不小。
那老闆是這家毛織廠的副總,姓張。
給表姐安排的是一個單身套間,我是6個人一間的房子,還有一種是12個人一間的宿舍,現在想想真可怕。
我被表姐找關係安排去學補毛衣,我以為自己開始了平淡的學習生涯,但是這種平靜在一個多月後生日被打破了。
那是我生日的那天,陽曆是7月10日,表姐說要同我慶祝生日。
說是就是幾個人,我當然很高興,也很激動居然表姐把我的生日記得這麼清楚。
晚上下班以後我和表姐坐車到常平鎮上的一家餃子館,表姐居然要了房間。
我說還有誰啊? 坐大廳不就行了嗎?邊說邊走我們到了一個房間。
表姐點了幾個菜我們就坐下了。
“咚咚咚”有人敲門,服務員幫門打開后我看見張副總走進來,還拿了一個蛋糕說:“曉玲啊,祝你生日快樂!” 邊說邊坐倒表姐的旁邊。
我的臉一下子紅了。
在那裡不知道怎麼說了。
表姐說:“還不快謝謝張總啊” 我小聲的說謝謝張副總。
(現在才知道為什麼表姐叫他張總了,原來這就是官場?) 一起吃飯也沒什麼,就是聊聊天天,副總挺多笑話講的。
吃完飯,副總建議去唱歌,我只能聽表姐的一起去了。
沒想到經過這次唱歌才真正的改變了我的命運! 我做妓女這8年(2) 到了一家卡拉OK廳,找到一個包房拿了1打啤酒和一個果盤還有一些小吃。
副總點了一首遲來的愛在和表姐對唱,我總覺的表姐和副總的關係怪怪的,自己也說不清楚。
我看見副總摟著表姐的腰……………看見表姐還對這種地方很熟悉的…………… 那晚我喝了很多酒,沒有人知道為什麼,包括我自己!我突然覺得男人很賤,表姐的條件不錯,但是副總都有40歲了啊!!! 直到我覺得什麼都在圍著我在轉…………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就在酒吧樓上的酒店裡面,我一個人躺在床上,頭還是暈痛暈痛的。
我怎麼會在這裡? 我看自己的衣服還是完整的……。
在我發楞的時候聽見電話響了,我迷惑的拿起電話聽見電話的那頭是表姐問我起床了沒有,好點了嗎? 我說頭有點痛,沒什麼。
表姐說:“現在都快12點了,快起床吧,都打你幾個電話才醒哦。
”我能隱約的聽見一個男人的聲音。
表姐來到我房間坐在床上,我去浴室沖了一個涼出來。
表姐說要去退房。
退完房就我們兩個人出來,在旁邊的一家客家菜館要了些東西,喝著茶仙姑褒雞湯(當時真是覺得最好喝的燙了,這廣東人真是厲害)吃飯的時候我問表姐:“昨晚你和副總是不是在一起?” “他剛剛先走了”表姐平靜的說。
表姐說起了她的一些事情……。
原來現在的這家公司同表姐以前的那家公司有業務來往,這家公司有些貨物做不完就外發給以前的那家公司做,他們來驗貨的時候一般是表姐接待的,後來就認識了副總……。
表姐認識副總以後副總說期了自己家庭的不幸居然博得了表姐的同情,後來就把關係發展到了床上…………… 不久后的一天晚上表姐要我一起出去玩,居然是和副總和另外一個沒有見過的男人一起,副總介紹說是三利公司的採購經理仇先生。
我們一起來到一家酒店二樓的一個酒吧要一個包廂,在點酒的時候問我喝什麼酒。
我說我不喝啤酒了,上次頭痛了好幾天。
他們點了2隻紅酒上來,喝紅酒的時候感覺就像喝糖水,沒什麼味道。
一直喝完又拿了1隻,他們教我要骰盅,我總是輸只有總是喝了,………… 估計到了一點多的時候我沒有一點知覺了,表姐也醉了。
副總說自己也喝了很多不能開車要先扶表姐上去休息。
等副總開房下來的時候我可能已經睡著了不知道副總怎麼把我弄到另一個房間的………。
迷迷糊糊中我感覺有人在脫我的衣服,當時自己的雙手怎麼也抬不起來,我吃力的抬起一點眼皮,借著發黃的燈光居然是副總一起喝酒的仇經理……………。
我搖著頭說:“仇經理請不要這樣,請不要這樣” (現在想想仇經理真是一個君子)他沒有回答我的提問直接用嘴來回答。
難道這就是君子動口不動手嗎? 我當時心裡明白我的反抗是沒有意義了,何況我根本就沒有反抗的力氣。
凌晨4點多我醒過來看著自己全裸的身體和在床邊熟睡仇經理我真想拿起一把剪刀把他的傳宗接代老二給廢了,可惜沒有讓我找到剪刀……。
我自己到浴室去沖涼,用掉了2瓶的沐浴露,想吐但是吐不出來。
拿起牙刷猛刷牙,我要刷掉他滿嘴的煙臭味和酒味!!!知道我的牙齦刷出血了……。
我出來的時候看見仇經理躺在床上抽煙,媽的,男人就是賤!!為什麼連表姐都來欺騙我,這到底是為什麼??? 這世上到底還有沒有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