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妓女這8年 - 第2節

我們是每周三和周六下午的最後一節課不上去搞培訓(我參加了體校),學校靠近水庫,我們一般長跑是沿著水庫的大壩跑兩圈。
這個周六在跑完后大家在大壩下面的草坪上休息,我看見老師也走過來了在像大家問些跑步的情況我就站起來走到旁邊的草場上躺在那裡,看著天上紅紅的晚霞想起紅紅的衣服,真的很惡性………………一剎那覺得晚霞也不過如此! “曉玲,怎麼一個人躺在這裡啊?”我眼角的餘光看見是老師走過來了。
我真的想馬上起來走掉,老師又說:“今天感覺怎麼樣? 這幾次沒來參加運動要趕快不回來啊“”老是我們先走了“”老師再見“一些同學開始會學校了,同老師說再見。
這次老師很規矩的坐在我的旁邊(估計同學們走的差不多了)說:“上次的事真的對不起,都是老師的錯,我剛畢業就分到X縣來任教。
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你,我知道你的年齡還小。
我真的是太喜歡你了…………” “老師,請不要說了,都過去了,我想轉學!” 一段沉默以後老師說:“曉玲,我知道你現在很激動,我說什麼你都聽不進去,但是我一定會對你負責的!” 老師拿出自己的手帕給我。
我拿在手中擦著眼角不爭氣的淚水……。
我站起來走向學校的方向,老師就跟在我的後面,我回頭看了老師一眼說;“這事我不會同別人講,但是我不想你在來找我!” 說完我拚命的跑起來,那次我一直跑到了家裡面。
跑到家的時候有快八點了(我從來沒有這樣跑回家過),父母出去串門去了,只有弟弟一個人在家。
“姐,你怎麼出這麼多汗啊?” “姐跑回來的,看看姐的耐力不錯吧?” 我去房間拿了衣服去沖涼,算然天氣已經有些涼意了,但是我還是用冷水來沖涼。
回到房間同弟弟說:“叫爸媽不要吵我,我好睏先睡了。
”然後就是蒙頭大睡… 醒來的時候感覺頭怎麼這麼沉啊,什麼是天昏地暗,一摸自己頭好燙,我堅持的走出房間看見媽說;“媽,我頭好痛,”……………。
接來的高燒和感冒讓我5天沒有去上課,這幾天躺在床上自己想了很多,爸媽剛剛失去工作,爸爸準備自己做豆芽買。
這時候我就萌發了不想上學的念頭。
在一次和爸獨處的時候我說:“爸,我不想上學了。
”爸看著我以後然後說:“你想好了嗎?”“想好了”沉默……………… “好吧,你要不上我不勉強你”。
下午我去學校見到班主人說了我自己的想法,也沒有聽老師的勸告就去寢室拿了幾件自己衣服回到家裡。
學校,我向你永別了!!!!!!!! 沒有上學的日子哪都沒有去,就這樣的陪爸爸做無根豆芽。
到了過年外出打工的老鄉回來說道了外面世界的精彩。
年初四我就同堂哥外出打工,第一站山東濟南。
經過一夜的長途汽車,我們來到了山東的濟南市,在一個叫做大洋庄的地方下車,一下車才發現居然這裡是這麼的冷,雖然沒有雨,但是風是特別的大,就像一把刀子在臉上一刀一刀在割,這裡的女性好多喜歡用一條比較大的毛巾把頭包起來………… 到了目的地才發現住的原來比家裡面更簡陋,就是在一棟剛建好的樓裡面住,這裡的窗戶是用幾塊木條釘起來的,床是用幾塊建房用的木塊並在一起就是床了。
門就是一個木框上面粘上一塊裝米的袋子用來密封。
唉!看來不能改變就努力讓自己適應吧。
晚上一起同老鄉去街上買了一些輩子,桶,日用品等物…………。
第二天開始上班了,我先同一個師父學習做油漆和室內粉刷的工作。
他先叫我怎麼在門框上打底層,怎麼刷第一遍漆,什麼是陰角什麼是陽角,門框該怎麼刷,牆面要怎麼刷,什麼是磁性漆等等……… 就這樣過了3個多月以後我們換了另外一個工地,也就是在濟南的千佛山下面的一棟小區需要裝修。
在這個工地我認識了我的初戀男朋友“強”, ------------------------------------------------------------- 因為這邊的工地一般都是由一個大的老闆接到訂單然後再分給一些小老闆,我們只是接到其中的3層,上面的幾層是分給另外一家了。
在這裡接訂單是想當激烈的,一般都是有來頭的稍微大一點的老闆可以分一點油水。
我學了3個多月還是只能在別人的帶領下才能做好事情,師父把一些廚房,洗手間的事情讓我來處理,呵,因為這些一般檢驗人員不容易發現。
一天中午吃過飯休息的時候同師父一起去看樣板房(一般一棟樓框架做好以後會做一套樣板房給消費者看,這些樣板房一般是有一些師父專門來做的,相對質量較好),看看別人怎麼做的。
也是在這裡碰見“強”的,當時這套樣板房是“強”那個工隊做的,不知道什麼原因客廳中的一個牆角被碰掉了一塊,“強”(以後就叫阿強吧)過來維修,看見我們進來他站了起來。
感覺他的眼睛在笑,師父說,我門來看看,讓他們多長長見識“ 阿強說:“沒事,你們看吧。
”師父帶我看了一遍樣板房以後我們就下樓去了在幾天後的一個晚上我們幾個老鄉去夜市玩,買了一點烙餅(現在還很懷念那烙餅和牛肉拉麵)邊走邊吃,突然肩膀被拍了一下,我回頭一看是阿強,我說:“你怎麼在這裡啊?” “剛好來剪髮”“挺帥的嘛”“不要這樣誇獎我啦,”我們就這樣邊說邊走到工地。
到了工地打好熱水(因為工地只有在一樓有些水龍頭,沒有熱水,都是每個工地在廚房自己燒的)在樓梯口再次碰見了阿強,他說來我幫你提啊,不由我的同意就直接接過水桶幫我提到了3樓,然後說晚上可以同你聊聊天嗎? 我說:不要了,我們都不怎麼認識“”不就是不認識才要聊天認識的嗎?我等下在樓頂等你,不見不散啊“說完自己就跑上去了。
我沖完涼坐在木板床上,幾個老鄉在聽收音機(這裡的唯一娛樂活動),聽一個緣分天空的節目,我想起了阿強,我一個人出來走到走廊上,聽見一個喊聲:“曉玲” 我一看在樓梯口阿強站在那裡,我感覺很不好意思就走過去,然後兩個人就在一起瞎扯一些話題,他今年26歲,出來已經幾年了,想自己準備做,說問我看看怎樣,我說我對這些不懂,我也不知道……… 聊了一會天看見都22:00多了,我說我要回去了,他沒說什麼,我就直接回去了…………。
過了幾天他晚上又在樓梯口等我,想想上次他也挺正規的一個男人吧,我們一起去了夜市,在過一條馬路的時候他突然牽著我的手,當時我也沒有怎麼掙脫,說實話那種感覺真好,可是他一直這樣牽著沒放手,我們就這樣去逛夜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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