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會坑,不知那個姓郭的死鬼的老婆會是個怎樣的美人,我要是有她這樣的身材容貌,怎麼會去干盜竊的傻事? 想歸想,活兒還得干。
簫可盈把灌腸器的膠管放在閻妍的肛門處,叫她不要緊張。
閻妍努力使自己的肛門放鬆下來,然後便感到那膠管插進了自己的直腸深處。
雖然不疼,但那滋味怪怪的,不太好消受。
當膠管頂到直腸底端的時候,一股熱流直衝進來,慢慢向整個腹部深入滲透,閻妍感到自己的肚子鼓脹起來,強烈的便意直衝腦頂。
“憋住,盡量堅持,這樣會灌得深一些。
”可盈輕輕地說,閻妍按她的話作了,直到她感到屁眼兒已經不聽自己使喚的時候為止。
“不行了,我不行了,堅持不住了,快!快!。
”閻妍帶著一點兒哭腔急切地說著,不等膠管完全拔出來,帶著強烈臭味兒的黃色液體已經從那漂亮的菊門裡沖了出來。
王小平過去幫著用淋浴的花灑把閻妍的屁股沖乾淨,再把地上的污物衝進陰溝,浴室里開著風機,臭味兒很快就消失了。
可盈給閻妍灌了三次腸,直到從她屁眼兒中噴出的全是清水為止。
簫可盈讓閻妍起身,掀掉塑料板,又叫閻妍坐在浴缸邊上,一邊自己也脫光了衣服,站在浴缸里幫閻妍洗澡。
本來讓別人給搓澡是一種享受,但對於現在的閻妍來說卻是不得已的一件事,因為她帶著刑具,根本就沒有辦法自己洗,“唉,要是不幹那件傻事……” 沐浴已畢,四個女警過去,與可盈一道幫著閻妍穿上衣服。
閻妍一身制服在身,立刻煥發出了耀眼的光彩,看得周圍的五個女人都愣在那兒,半天合不攏嘴。
回到監室,幾個女人又幫著閻妍化好淡裝,並用空姐統一的小髮網給她在腦後梳了一個小髻,除了明亮的手銬和腳鐐,閻妍完全象是回到了波音747 那寬敞的客艙里。
在閻妍的要求下,王小平叫在附近的女警拿來相機,給閻妍留下了最後的制服照。
有人送來了早飯,閻妍沒有吃,甚至連水都沒有喝,她希望自己乾乾淨淨地走向世界的另一邊。
張律師來得也很早,看著閻妍穿制服的樣子,也不由得由衷讚歎:“真美,我要是你這麼一個漂亮的女兒,那真是當母親的福氣。
” 閻妍聽張律師提到“母親”兩個字,突然想到了自己的母親,現在正不知怎麼樣,她能接受親生女兒走上刑場的事實嗎?閻妍的眼圈不由濕潤了。
張律師發現自己說錯了話,急忙把話題岔開:“看我,差點兒把正事兒忘了。
這是你要的睡裙,看看對不對,不對我趕快回去再給你拿。
” “不不不,不用,就是這件。
”閻妍也不想在最後的時刻哭哭涕涕的:“這個在哪兒穿呢?還有機會穿嗎?”是啊,等自己一被提走,便會被男男女女的一大群人簇擁著,難道還會專門給自己設一個更衣室不成?或者,難道要當著一大群男人的面兒就地脫光了換衣服? “當然沒有專門換衣服的地方,所以事先就得在裡面穿好,到時候把外面的衣服一脫就行了。
”王小平說。
於是,幾個人又幫著閻妍把制服脫下來,準備給她把睡裙穿上,這時,張律師指著閻妍的乳罩和內褲說:“你已經簽了屍體捐獻志願書,這個用不著了,否則到時候反而多了一道麻煩。
”閻妍明白她的意思,使用屍體的時候肯定是裸體,穿著內衣也沒有太多的必要,自己又是女的,少不得要專門進行帶有女性特點的研究,這胸罩和內褲包裹的地方就是人家的研究重點。
一想到用自己屍體作研究人中可能會有不少男性,她的臉又紅了。
幾個人幫閻妍把內衣都脫下來,甚至把連褲襪也脫了,空心穿上睡裙,再在外面穿上襯衫、制服裙和外衣。
還好,她的睡裙非常短,又很薄,被制服裙完全蓋住,外面一點兒也看不出來,唯一與常見空姐不同的便是裙下露出的是沒有穿襪子的赤裸小腿,不過那也不妨事,閻妍的肌膚十分細緻富於質感,比穿絲襪也一點兒不差。
幾個女人守著閻妍弄這弄那,還給她講了一大堆色情笑話,不象是送她上刑場,反而象是送新娘出嫁。
其實,大家都懷著一個目的,盡量用雜事佔據閻妍的大腦,少讓她思考,轉移注意力,這樣也許能避免她胡思亂想。
-------------------------------------------------------------------------------- (三) 閻妍以為會有幾個彪形大漢來把她捆走,那是在電視新聞里常見的鏡頭,她不知道被捆上是個什麼滋味,猜得出不會太舒服,但實際上誰也沒有來。
大約八點過點兒,王小平看了看錶,問閻妍:“都準備好了嗎?有沒有忘掉什麼事兒?” “沒有,就等著那一下子了。
”閻妍身子一晃,作出癱軟下去的樣子,擠出一絲笑容說。
“那咱們走吧。
” “走吧。
”閻妍心裡想,可能要先到監視室,押解她的武警大概在那裡等著呢,於是她邁步向外走。
兩個女警過來攙她,她搖搖頭說:“不用,我能自己走。
” “究竟希望他們把自己捆緊點兒,還是捆松點兒呢,捆太緊了肯定很難受,捆鬆了說不定自己會控制不住地亂動。
電視里看著那些女的都被繩子勒過肩膀在夾肢窩下面穿過,那些男武警會不會趁捆綁自己的時候占自己的便宜?還有,押住刑場的時候可是只有男武警在車上,他們如果硬要摸上一把,自己捆得結結實實,可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還有,要是人家從裙子底下伸進手來,自己沒穿內褲,那可是讓人家便宜佔大了。
嗨!管他呢!都要死了,愛怎麼樣怎樣吧!誰讓自己是女的,誰讓自己長得漂亮呢!” 從二樓下來,穿過院子,來到探視室,裡面坐著負責閻妍案子的公、檢、法三方的辦案人員。
在這裡,法官向閻妍宣讀了死刑執行令,並辦妥了簽字、驗明正身等手續,閻妍木偶一樣坐在小方凳上,人家問什麼答什麼,人家讓簽什麼就簽什麼。
手續並不算太複雜,辦完了大家就一齊來到前面的小院中,見那裡停著一輛暫新的救護車,後門大開著,門邊站著三男一女四個穿白大褂的人。
“怎麼?不用警車,反倒用救護車送我去刑場?武警呢?”閻妍感到有些奇怪。
閻妍來到車後面,見裡面放著一支單架。
王小平過來扶著她的胳膊讓她轉過身來:“把外面的衣服脫了吧。
” “啊?就在這裡執行?就是現在?”閻妍沒有問,只感到自己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肛門強烈地抽動起來,兩條腿有點兒發軟,但她強迫自己站穩,終於沒有倒下,至於四個女警怎麼給她打開手銬脫去襯衫又重新銬住,怎麼幫她解開扣子,把空姐的制服裙從腳上脫下去她都沒有注意到。
閻妍的睡裙是乳白色的高檔真絲製品,兩條細細的肩條,襯著瘦瘦的臂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