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你想的那樣……」芸柔驚慌失措的解釋,趙同在同一時間也急忙把嘴離開芸柔濕紅髮腫的乳頭,怎知這時綁在肉蕾根處的細繩,早在他口舌一陣摧殘下已經有點鬆弛,乳根一開,得不到發泄的雪白母奶,變成數道細絲,從被唾液濡濕的乳頭上微小的泌乳孔,以及分佈在乳暈較靠近乳頭周圍的小肉瘩,間間歇歇的噴出來,灑在趙同臉上和胸膛。
看到這一幕淫亂的君漢,恨不得立刻咬舌自盡,「你這賤女人……竟然作出這種亂倫的事!還有爸,你是我最敬愛的人,怎幺會和柔柔……你們怎幺可以這樣!」君漢快哭出來的怒吼。
「漢!我和爸們不是在作那種事,你要相信我……」芸柔急著想離開公公的身上,忘了自己另一邊乳頭上的細繩連接著丈夫的命根,這幺一動,君漢一聲慘叫,馬眼又流出血來,再度痛昏過去,芸柔花容失色,急聲問道:「君漢!你沒事吧?你別嚇我!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她淚如雨下的轉頭去哀求顧廉:「求求你,不要再綁著他那裡,要我怎樣都行!」 顧廉嘿嘿獰笑道:「好說、好說,看在趙董至少已經用嘴幫你服務的份上,你是不是也該回報他,用你迷人的小嘴幫你公公把纏在肉棒上的線鬆掉?」 芸柔咬著唇,淚珠又藪藪滾落,她和公公赤身相對、肌膚相觸、還讓他吸吮自己的乳頭,若說這些還不構成亂倫,至少也已經超越公媳應有的禁忌太多了!如今又要用她的嘴去接觸公公的陽物,簡直是更朝亂倫跨近一大步,接下來會再怎樣,自己根本不敢往下想。
「我……願意……你現在就鬆開君漢那裡的繩子。
」她強忍著悲辱答應。
「柔柔!」趙同不知是感動還是激動,低喚了媳婦的名字,只是從前他未曾叫她柔柔過,柔柔是君漢叫的,但自趙同和媳婦有過不尋常的接觸后,他竟不自覺用這種膩稱來叫她。
「太好了!先把這男人老二上的繩弄鬆一點。
」趙同說,接著又立刻轉頭交待身後兩名壯男:「然後把這對男女放到地上,男的躺下面,女的在男的上面,用69的姿勢,方便我們嬌滴滴的俏媳婦幫勇猛的公公舔開肉棒上的細繩。
」 聽到是這種安排的芸柔,腦海轟然空白,嘴唇沒有一絲血色,胴體不住發抖的向顧廉哀求:「不……不能用這種姿勢……這樣子太過份了,我辦不到……」 這樣不止會趴在公公身上,芸柔私秘的女性生殖器,也會被公公看得一清二楚,更無法接受的是這種樣子根本是男女口交的淫亂體位,和亂倫幾已無異。
但那些禽獸根本不會放過她,還是把她依照顧廉的指示擺布,同時改變了縛綁的方式,將高舉頭頂的手臂鬆綁放下,改和兩腳足踝捆綁在一起。
芸柔赤裸著身體、抬高美臀伏在公公身體上面,飽軟的乳團擠貼公公的啤酒肚,臉旁就是那根盤滿紫青色蜿蜒怒筋的龍柱,從它散發出來的灼燙溫度,幾乎燒痛芸柔水嫩的粉頰。
而趙同這邊,卻是另一番激淫的春光,芸柔充份濕潤的花瓣,就盛開在他眼前幾公分,血紅的小洞內、層層巒巒的緊密構造一覽無遺,連微微鼓起的菊肛都可以細數上面的褶紋,她的大腿根和股溝,早已被愛液濡得黏滑亮濕一片。
面對這種讓人血脈賁張的景色,趙同已經無法剋制自己爆發的情慾。
(四) 「快啊!快用你的舌頭舔你公公的肉棒,我們等著看呢!」 「嘿嘿……好刺激,比我自己搞還過癮!」 那些男人完全失去上流人士的形象,或蹲或趴,團團圍在芸柔和趙同周圍,催促可憐的芸柔用唇舌舔弄公公的肉棒供他們取悅。
或許有人會認為這些上流社會的禽獸病得不輕,這麼美的女人赤裸裸綁在眼前,為何自己不先享用,而要看著她和自己公公淫亂、百般凌辱她、讓她羞恨到極點為樂? 其實他們的確病了,他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里,有一半以上的日子天天都在玩女人,正常的方式玩久難免玩膩,若沒有想出更刺激更淫亂的方式,很難滿足他們養大的變態大胃口,今天這齣戲是看過最讓他們血脈賁張的一次!如仙子般美麗臉蛋的動人少婦、火辣性感的雪白身體、容滿聖潔母乳的豐滿乳房、殘虐淫蕩的繩縛、公公與俏媳婦的被迫淫亂…… 每一個劇本都讓心臟興奮到難以負荷,至於真正提槍上這尤物的時機,反倒不是那麼另人著急的事了,大家都想等慾火被撩高到快爆炸時,再一股作氣,發泄在這美麗凄楚的女人身上。
芸柔緊閉上眼,吐出粉紅嬌嫩的舌尖,羞怯的在趙同火燙的陰莖上找繩結,軟嫩的舌片碰及肉棒的剎那,照同忍不住挺直身子,腳掌往前伸,口中還發出難聽的舒爽呻吟。
芸柔聽見公公淫穢的聲音,整張俏臉都紅了起來,流淚羞嗔道:「爸……你別發出那種聲音……我會……弄不下去……」 「對……對不起……柔柔……你的舌頭好軟……我會有感覺……下次我會忍住……」趙同解釋著,卻讓芸柔更感悲辱。
「快點弄!別拖拖拉拉的!信不信我再把他的老二綁緊起來?」顧廉用君漢威脅芸柔。
芸柔只好繼續伸出舌瓣在公公的怒棍上探索,趙同雖然說要忍住,但被綁成人柱般的臃腫的身驅,仍隨著媳婦香舌的撫弄,發出陣陣痙攣的快樂顫抖,嘴裡「咿咿唔唔」的亂哼,芸柔不敢睜眼看公公的陽物,一味閉著眼用發抖的舌尖去探索,又哪弄得鬆緊纏在上面的細線?事實上顧廉給她的交換條件,根本也是件不可能的任務,只是拿來供他們這群男人賞樂的罷了。
而在媳婦香舌的撫弄下,趙同的肉莖更粗漲得通紅泛紫,細線緊緊陷入肉裡頭,就像超市裡用繩子捆綁的大肉腸,上面的血管像大大小小的蚯蚓,彎彎延延爬滿肉柱,龜頭是一團盛張的傘菇,呈現紫黑的凶怒色澤,裂開的血紅馬眼裡涌滿透明的黏液。
這時有人「好心」指引芸柔道:「你這樣亂舔沒用的,繩子的結打在龜頭的下面啦!」 「你要睜開眼來找,不然永遠也弄不開,只會把你公公舔到射出來。
」又有人邪惡的說。
說話的那個人剛說完,馬上就有人回堵他:「你幹嘛說出來啊!人家媳婦跟公公在要好,要幫公公舔出來,被你一說,女生臉皮薄,搞不好就不敢繼續弄了啊!」 語畢,那些男人又全都轟笑起來。
芸柔羞恨到玉體顫抖?幾度腦海空白差點昏過去,但他們談話的內容卻也一字一句全進了耳里,她強迫自己睜開眼,果然找到那個十分牢緊的線結就打在公公龜頭腹面的下方,她牙一咬,頭微偏將兩片軟唇貼上龜頸,柔嫩的舌尖撥弄線結?試圖去鬆開它。
一心想趕快弄鬆線,好從公公身上離開的芸柔,卻忽略了某件事,她用最銷魂的舌尖去舔弄公公陽具的這個部位,正是男人最敏感之處,這個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毫無準備的趙同渾身發顫,口中激動的呻吟。